什么都再思考不得,耳畔嗡嗡作响。男人似还在说些什么,可她却已然听不真切,只听见他在耳边落下的低声轻笑。
她大口喘着气,紧咬着唇,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侧头去瞪他,“你、你无耻!”嫣昭昭憋好久才吐出句骂人的话来,却没有一丝震慑,反惹得男人唇边笑意更深,与......一记蛮横顶肏。
嫣昭昭身子尚敏感得紧,刚缓好的快意又一次不经
撩拨地接踵而来。“唔......你、你别动......”
谢辞衍摸了摸顺着她大腿处缓缓淌下的花汁,喘息一声比一声更重,“现下看来,嫣太医许是也有同朕一般的“相思病”。”滚烫的孽物在她身体里跳动,似在彰显它的昂扬。“可要朕为你诊断缓解一二?”
嫣昭昭的脸红了又红,花穴被他的话又是激得一紧,一开口便是媚人的娇吟ww?w.ltx?sfb.€し○`??。快意涌上,她既难耐又心生荡漾,“快、快些。”
谢辞衍失笑,将那肉刃抽出,继而猛然将人轻松单臂抱起,缓步走到衣柜不远处的穿衣镜前。她背靠着男人,双脚于他臂弯上被羞耻分开,一时间她尚在往外淌出水渍的花穴与湿腻淋漓的腿根儿皆映入了眼帘,羞赧地忙别过头去。
“好好看着。”那孽物挺直立于她的花穴中间,时不时碰到还会瑟缩几分,好似早已按捺不住要将那狰狞凶悍的肉刃给纳入穴中,搅一搅里头的每一寸媚肉。
肿胀的龟头缓缓戳进,一点一点往里顶去。她穴肉翕张,似干渴了许久的人喝到一碗水般急切,想要得更多。
谢辞衍看着镜中姝丽无双的女子,眸中皆是赤裸的欲色,“现下进入的便是锦弦穴。”他蓦然猛顶,那孽物急不可耐地整根没入,直挺进她花心深处。“乃你我欢好的......极乐之地。”
汨汨春水再次流淌溢落,“嫣太医可要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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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塌陷(h)
嫣昭昭被抵在穿衣铜镜前,笔直细白的双腿被悬空架在谢辞衍的臂弯里,朦胧又清晰间,她瞧见淅淅沥沥淌着春液的花穴吞吐着那根粗长滚烫的孽物,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撑开直顶入花心,每一次肏弄都带出黏腻淫靡的啧啧水声。
镜中映出她酡红的脸,明明她心中羞涩不已,可镜中女子眼尾的那抹绯色像被碾碎的合欢花汁液般,为她缀上了醉人的媚意。只看一眼,便足以让人心跳加速,欲念攀升。
她霍然闭眼不敢再看,一声声的媚喊长吟被身后男人激烈的挺弄撞得支离破碎,语不成调。可谢辞衍却爱极了她现下的这个模样,媚骨天成,肉刃每一回挺入抚平里头软肉褶皱时,花穴皆会流溢出春水来,温暖地包裹着他孽物的每一寸,不停翕张着似要他插得深些,再深些。
“嫣太医好似十分喜欢这个姿势。”男人借身子直立之便,将怀中卿高高抬起,却坏心眼地只探入圆润硕大的龟头深埋穴内,浅尝而止玉门关,旋即又在嫣昭昭身子稍稍放松时蓦然狠捣入花穴深处,直抵宫口,肏得她花穴滋出一线春水来,还有零星几点溅到了铜镜上,更是淫靡不堪。
“你瞧,又喷水了。”谢辞衍俯首舔着她带有合欢花香气的颈侧,舌尖所到之处皆激起她点点颤栗。“嫣太医可是水做的?竟孟浪如此。”
“哈啊、谢......谢辞衍、唔......别、不......不要、嗯——”
她咬唇,眉宇间是抹不开的欲念之色。嫣昭昭被肏得狠了,便下意识绞紧那根肉刃,湿腻不堪的媚肉骤然收紧,立马惹得谢辞衍闷哼一声,孽物瞬然又涨大了一圈。她绞得越紧,他便越是肏弄得更加用力更狠些,青筋盘根交错的狰狞阳物便入得更深,那肿大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发出的声响与男人低哑的喘息夹杂在一块,更是淫靡得连月亮瞧了他们都要找乌云来遮挡,羞得发红。
谢辞衍肏得又快又狠,铜镜映出俩人疯狂交合时的淫态。嫣昭昭头上的发簪早已不知掉落何处,青丝散尽仰起漂亮的颈承欢,每一回肉刃贯入皆带出“噗呲”的水声,花穴连连打颤,淌出的春汁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嫣太医可听见了?”男人熟知她每个敏感的地方,故意似的将那孽根抽出至穴口,而后又猛然挺腰尽根没入,力道极重,浮起一阵激烈的酥麻快意。“水多得快要将朕的孽物给溺在里头了。”
嫣昭昭爽得浑身哆嗦,花穴好似闻见他这话般,媚肉瞬然又是一阵翕张收缩,水意绵绵不休。“唔、别......别说了、哈啊......好麻——”
那宛如电流窜遍全身的极致快意汹涌袭来,那酸软又酥麻的感觉自花穴深处中炸开,而后朝各个感官蔓延,被肏得神智靡乱,甚至根本不知晓自己在吟喊着什么,只是喉间根本止不住嗓音抑制不住地往外泄,四肢百骸都在发软。“唔啊......谢、谢辞衍......皇、皇上......好麻、哈啊啊啊——”
嫣昭昭被肏得娇喘连连,春水四溅。|网|址|\找|回|-o1bz.c/om“哈啊......我、我......唔啊啊——”她浑身抖若筛糠,身体各处好似已然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般,每一处都变得敏感至极,明明没有触碰,却情不自禁地在发热,好似花穴那舒爽的快意通过皮肤底下的脉络传至每一处,才会舒爽至此。“不、不不......不行了、皇上、谢郎君......又、又要......”
她吟喊不止,娇软的嗓音萦绕在耳畔,更是一剂磨人心智的春药。此刻,嫣昭昭心底那劳什子的羞耻心早已不知被她扔至何处,她似难耐又似难受,一遍遍地喊着谢辞衍,一遍遍地喊着不行,可脸上的媚态与花穴却又不断在挽留紧绞着他,不愿他离开。
谢辞衍额间青筋凸起,箍住她腰肢的手亦不自觉更用力了些。他微微昂起首来,下颚紧收,敏感的龟头与亵裤摩擦得厉害,实在舒爽,马眼不断溢出清液,与嫣昭昭流淌而出的春水混合在一起又一并肏至最深处。
“水极多的嫣太医可是又要喷了,嗯?”他亦不等嫣昭昭有所回应,骤然将身上女子抵摁在了那面铜镜上,白皙浑圆的酥胸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女子不适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