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俩人的交合处,连底下的被褥都湿了一大片。
“哈啊、谢......谢辞衍......唔嗯——”
闻见自己名字的谢辞衍眸色一深,摆腰狠狠将肉刃挺到了最深处,力道极重,像极了惩罚。“嫣太医屡教不改。”谢辞衍将她拦腰抬起,扣住她的双脚将那孽物肏得再深些,一口一个嫣太医的喊着,似爱极了这个称呼。“叫我什么,嗯?”
嫣昭昭花枝乱颤,如在疾风骤雨中迷失了方向的浮萍,软绵绵的身子好似被抛至云霄,又重重落回到他怀中,好一阵上上下下。她浑身酥软,根本受不住他凶悍的肏弄,只得顺着他吟喊道:“唔啊、皇......皇上。”
平日里不爱她喊自己为皇上的谢辞衍此时却无比满意,好似眼前正在狠狠肏弄的女子真是他的太医般,低哑的嗓音不断蛊惑着她,“嫣太医再多喷些水可好?”修长的手指刮过红梅一路往下,滑过小腹,摸上她敏感至极的花蒂,淋淋水渍瞬间落了他满手。“喷出来给朕喝下,想来这加重的相思病应能得到些许缓解。”
嫣昭昭双眸迷离失神,耳畔嗡嗡作响,她脑袋凑近似想听清他说的话,可她这般模样于他身下,胸腔里那簇邪火蓦然一跳,烫得他浑身发麻。
嫣昭昭像极了开在了他手心上的合欢花,于他指尖下绚烂的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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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穴位(h)
嫣昭昭被困方寸之地,饶是她再如何挣扎,亦是逃不出谢辞衍的手掌心。只得任由他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花蒂,长舌亦闲不下来地含住她的那点红梅,好一阵w吮ww.lt吸xsba.m`e舔弄,啧啧水声响彻整个养心殿,既淫靡又慌乱,听得人面红耳赤。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半点不知羞耻为何物,甚至抛下他一国天子的身份,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
俩人交合之处早已是泥泞一片,那男人又坏心眼地捏起那挺立的花蒂往外扯着,一副势要她将春水给尽数喷洒出来才肯罢休的模样。她呜咽着,嗓音娇媚,仿若能掐出水来,“唔嗯——不、不要......扯啊、哈嗯——”
谢辞衍闻言,倒是破天荒地停了手,果真不再弄她。只下一秒,又听男人低低含笑的嗓音,“若是嫣太医能答出朕所问的问题,朕便住手不再弄你,还让你重新将朕掌控在身下,如何?”
嫣昭昭本就不服气被谢辞衍夺去了主导权,明明此时应该是他谢辞衍被她压在身下撩拨玩弄一番才是,现下既有能将人反压回去的机会,她自是不会拒绝,脱口便道:“好!”
他垂眸低笑,像看着猎物懵懂无知地踏入了陷阱中,裹着胜券在握的餍足。?╒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嫣太医可别反悔就行。”
话落,谢辞衍忽然抬起指尖轻轻摁在她浑圆酥胸的直下两肋的位置。嫣昭昭瞧着他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刚想开口,陡然身子传来一阵异样感,酥软得不行,好似浑身都没有力气,只剩下酥软几欲达至顶点的快意。“嗯啊——”
谢辞衍唇角笑意更深,“嫣太医可否告知朕,此处是何穴位?”
嫣昭昭意识如沙塔坍塌的那瞬,身子好似已全然背叛了自己,每一根脉络都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嗜咬着。她咬牙,眼角泛着绯色,像合欢花沾染上疾风骤雨般,失去了艳丽的生机。她又不是真的太医,岂会知晓这是什么穴位!
她原以为谢辞衍是在故意作弄她,想着他应也不会知晓穴位,便赌气嚷道:“不知!”
男人指尖加重些力道,嗓音更低,“此处是期门穴,乃肝经最后的闸门,只要于此处稍加力道便能让身子彻底酥软下来。”他指尖缓缓往下蜿蜒,“嫣太医这职位当得不那么称职啊......”
嫣昭昭怔楞瞬然,似是未料想到谢辞衍竟真的知晓穴位。lтxSb a.c〇m…℃〇M可男人却没再给她发愣的空隙,那带有薄茧的指腹已然落在了她脐下的位置揉摁着,他亦不再问她,倒是自顾自边弄边说了出来,“这儿是胞宫所在,揉按此处便能引出深宫那如幽泉般的春水。”
“嫣太医想喷么?”
谢辞衍掌心游走之处,似点燃起一串隐秘的火焰,灼热的酥麻节节攀升,快意如潮水漫涌,从尾椎一路攀爬,在背脊炸开,每一寸肌肤都酥得发颤,酸软得几乎化成一滩春水。“嗯啊、好......好麻、呜......嗯啊——”
嫣昭昭被他弄得尿意澎湃汹涌,心慌意乱中,她呼吸愈发急促,满脸醉人的桃红,断断续续发出声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不要......唔嗯——”
深埋在湿软甬道中的肉刃往上深顶几下,耳畔瞬然传来令人瞠目咂舌的啧啧水声,淫靡十足,可谢辞衍却犹觉不够般,拇指与食指捏起了那正轻颤着的花蒂,缓道:“嫣太医可知此处是何穴位?”他埋在她颈侧,深吸了一口独属于嫣昭昭身上的合欢花香气,嗓音哑了好几度,“若是说对了,朕便住手。”
嫣昭昭神智几近崩塌瓦解,身下敏感得紧,快意直上青云,哆哆嗦嗦间又泄出来一股春水,险些尿出。她声音飘散,连尾调皆往上扬,除呻咛外,根本再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摇头,眸中氤氲起水雾,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畔,像一只可怜呜咽的小兽。
可她却不知,这般模样却更激得谢辞衍兽性大发,想彻底将她这只浑身娇软的小兽给拆吃入腹。他紧紧盯着她,那双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欲火,粗哑低沉的声线中含着隐隐约约的兴奋。“此处乃灵泉穴,被誉为情欲之源。”谢辞衍滚烫的舌头吮住了她的耳垂,像一团烧得正烈的火焰,引得她欲火焚身。“如此汹涌泛滥,皆因嫣太医对朕......有欲。”
“嫣太医想喷便喷吧。”男人低笑一声,指骨拂过花蒂,屈指微微弹动,“别忍。”
那根紧绷着的弦终究是应声而断。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碾磨着他的神经,脑子昏沉一片白雾,终在他一记深顶狠肏之下,那阀门再堵不住满溢的春水,尽数倾泻喷出。
“嗯啊啊啊——”
透明的潮水如春雨急流,悬河泻瀑直涌而出。
嫣昭昭脑子瞬然一空,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