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一瞬。随即男人滚热蒙上一层薄汗的胸膛蓦然覆上了她的背,热意瞬间便包围起了她,更是叫她无法从谢辞衍身上逃开分毫。
“现下这般是“直捣黄龙穴”。”孽物在翕张的嫣红穴口中进出不断,带出一缕缕的晶莹泛着亮光的春水。“嫣太医可知不断刺激你此处的话,便能让你再喷一次。”
“嗯啊啊——”嫣昭昭眼前阵阵白光骤然炸开,好似那一朵朵的烟火于她眼前纷纷绽放般,宫口微微痉挛着绞着龟头,好似在作无声的邀请,让他再肏得更深一些。
谢辞衍岂会放过这般诱人的邀约,托起她的臀尖往上一顶,整根没入的龟头直抵敏感的宫口,碾磨着打转。他掐着她的腰挺身插入,回回都撞在宫口那圈软肉上,“嫣太医可准备好喝下缓解“相思病”的药了?”
嫣昭昭脑子已然无法思考半分,更是一时不明他在说什么,身子软麻一片,似一滩水般化在谢辞衍的怀中,声音断断续续,吟哦不断,“不、唔啊......不喝......唔嗯——”
谢辞衍蓦然轻笑,喘息更重。“不喝。”他眸中欲色更深了些,后腰阵阵发麻,嗓音似砂砾般哑然,大掌落在她花蒂上揉了揉,“朕的浊液再加上嫣太医此处的春水,便是最好抑制相思的药。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话落,他又笑了笑,似呢喃般在她耳畔道:“可朕的相思病顽劣,想来不出两日便又要劳驾嫣太医为朕开药了。”
修长的手指探至穴口,被粗长孽物牢牢堵住的花穴泛着润泽水意,他食尾二指拨弄着那被撑开的的花唇,中指往上一探白嫩摸到那藏在层层叠叠花瓣中的花蒂,随即便用指甲轻轻刮扫着。
嫣昭昭蓦然一震,仰首高吟一声。“嗯啊——别、别弄那......”
谢辞衍却丝毫没有缩回手的打算,反倒轻声笑开,“嫣太医会想要的。”他挺腰,孽物依旧凶勐热烈地在那泥泞的花穴中抽w`ww.w╜kzw.MEe_插起来,带着些许薄茧的指腹在花蒂上揉动、时而又刮蹭两下。
“唔啊啊啊——”最后几下肏得又深又重,男人猛地将她紧压在镜面上,随即一股滚烫的暖流便骤然灌入花穴深处,将她里头已然敏感得发颤的地方都给浇了个遍。
那激烈的快意瞬然爬满四肢百骸,随着一声破碎的娇喊声落下,一股透明的水柱蓦然激射而出,全数流淌到有些模糊不清的铜镜上缓缓往下流淌蜿蜒,整面镜子都落下了大片淫靡水渍。
嫣昭昭脑子一片空白。
好似连魂魄都已然飞离了身体般,直往天灵盖上涌去,浑身哆哆嗦嗦,时不时抽搐着。
谢辞衍将那双目已有些呆然的女子给抱入怀中,熟稔地缓步走到浴桶处欲为怀中卿清洗净身。可稍缓过来的嫣昭昭却忽而怒目瞪了他一眼,娇娇软软的,更叫人心尖塌陷。
净身后,他便将嫣昭昭小心地放倒在已然换过的被褥上,正准备同往常那般拥着她入个好眠时,腰侧忽而被踢了一脚,软绵绵像在挠痒痒的力道。谢辞衍一怔,回过头去正欲开口,迎面砸来的却是他平日里所睡的玉枕。旋即床榻上传来了女子浸了春水似发软的嗓音,强绷起几分恼怒凶意来,倒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
“你不许上来!”鼻间泄出一声冷哼,“到外间睡!”
当夜宫里便传出一则趣闻。
堂堂一国天子的谢辞衍不知因何惹恼了皇后,被赶出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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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悱恻
金乌初升之时,帐纱半掩的床榻中拱起一团人影。嫣昭昭懒倦翻身,无意识地惯于张开手去寻身旁自带暖意的男人,可今日不同的是,指尖所触竟是一片冷意,凉得她睡意皆醒了大半,缓缓睁开双眸瞧了瞧,身旁空无一人。
她脑子尚有些乱糟糟的,思绪混沌,直至瞥见身上斑驳暧昧的点点红痕时,昨夜那些个淫靡荒唐便如画卷般于眼前慢慢浮现。他唤她“嫣太医”时候的语气,唇齿缠绵时的炽热温度,于那面穿衣镜前一幕幕的缠绵悱恻,都足以让人她羞红了脸。
嫣昭昭也随即想了起来为何谢辞衍此刻并不在床榻上。
她轻哼一声,想来现下那人应还睡在外间的床榻上吧。
虽是心中恼怒他昨晚的所为,可到底还是心系着那人,恼也恼不透,忘又忘不清,连呼吸间好似都尚残存着他独有的好闻气息。嫣昭昭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寝衣,随即样装着不动声色的模样悄然打开了已然上锁了一夜的房门。
可她尚未踏出房门,便见门外身穿着一袭玄色龙袍的谢辞衍神色慵懒地倚在柱子旁,眼底有些乌青之色,带着几分疲惫的倦色。闻见声响的谢辞衍忙抬眸往她这儿瞧了一眼,随即一扫萎靡的神色,迈开步伐径直向她走来。
嫣昭昭本就还赌着气,眼见他过来,正欲抬手将门关上给他点颜色瞧瞧,可见他神色疲倦、衣领微乱,一脸没睡好的模样,忽而便有些不忍心。指尖下意识一滞,门到底没掩上,心也蓦然跟着软了半分。
她抬眼瞥了他一眼,转身自顾自地便往里走,略长的衣摆拂过微凉的地面,带起点点晨露的凉意。
谢辞衍跨步上前,沉吟地跟在她身后,神情中透着点点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压低了些许,生怕惹了心上卿不虞。见嫣昭昭环着手臂坐回床榻上,他眉梢微挑,立即到长案上给她倒了盏水过来,才终于开口,语气温软,带着少见的讨好之意,“昭昭嗓子可还哑?”他将茶盏递到她唇畔边,嗓音更柔了几分,“喝点水润润可好?”
嫣昭昭尚残留些绯色的眼尾扫了他一眼,瞪他,却带着浓浓的娇嗔之意。“这会儿倒是想起我的名字来了?”她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皇、上!”
谢辞衍轻笑,眸色似水,“乖,先喝口水再生气。”
昨儿喊了一夜,嗓子早已干哑得不成样子,每说一个字都似有粗砂碾过喉间,难受至极。嫣昭昭倒没有再拒绝,微抬起下巴一脸倨傲的模样,抬手便要接过他指间端着的杯盏,却被男人给挡了挡。
“还请昭昭给我个机会侍奉于你。”他的嗓音低沉又柔软,像有根羽毛拂过她耳尖般,连那颗恼怒他的心都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