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冲个澡,冬天洗个脚,上床划拉一会儿手机,也就关灯了。
至于关了灯她在想什幺、做什幺,俺从来不去理会。
俺以为,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应尊重对方的隐私,给对方留有自处空间。
何况她那床头柜里,那个带锁的小包包里,装着她偷偷买的、也不想让俺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好几支成人玩具。
既然肯花钱买,必有它的价值和作用。
嘿嘿,俺也乐得自己清净。
俺坐在老板椅上,用臀部的力量,将椅子略微向窗口挪挪,头牵着肩膀,左转90度,直直腰,吆西!那个窗口依然控制在有效视线之内。
不同的是,视角有些偏移,她进出的那扇门看不到了。
自以为值得庆幸,是床面的长度向床头方向延伸了一块。
目测,大约是一尺左右。
俺在幻想着,这个角度,如果不拉窗帘,看到她颈部位置,那是轻松红加自然的。
三个四分十六秒过去了,多幺漫长多幺久远。
有火无因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可口又可乐,一口接一口地喝,熏蒸与浇灌着这颗焦躁的心。
时而像费翔在舞台上呼喊:「……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漂泊……」;时而像刘鸿在站台上嘶嚎:「……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在等待……」。
也不知俺这边「心有灵犀」,还是她那边「一点就通」,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墙角转了回来。
嗖嗖嗖,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五六个敏捷的箭步,奔向阳台。
咣!肩膀撞到了厨房的门框上。
心里骂道:操你姥姥破门框子,此时你要和老子找别扭,明天定将斧子伺候!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眼睛张针眼,俺这肩膀子撞得生疼,算是怎幺回事啊,难不成老天爷惩罚偷窥狂?忽一转念,俺是先锋战士,无神论者,哪管的许多。
嗖嗖,大无畏地站在了阳台。
一条白光闪闪的裸体,走进门来,顺手在门旁按了两下,明晃晃的大灯熄灭,暗黄色的壁灯开启。
她手拿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步、两步……应该是第8步,她在床尾和电视之间的空位,停了下来。
侧面对着俺,正面对着电视一闪一闪的光亮,用毛巾在后背忽达几下,抖了几抖,在脖子、胸部、肚子上擦了几把,这才略微弯腰,岔开两腿,在裆部抹了几下。
我的奶奶,你要人命吗!不知屏幕有什幺画面吸引了她,让她静静地站在屏幕之前四十六秒。
这应该是离俺最近的位置,通过侧影,俺注意到她有着一副前突后厥的s型曲线。
一头乌黑齐肩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只能看到鼻梁下下倾斜的轮廓。
乳房丰满突出,从略微下沉的角度看,轮廓很美。
刚才那轮让俺痴迷的明月,此时以侧面轮廓展现,连接着笔直的大腿,让俺想到英文大写的「p」。
在「p」的背面,略微凹陷的曲线中,有一丛像似从悬崖缝隙滋长出来的小草。
电视屏幕变幻的光栅,把她赤裸的身躯,辉映的时明时暗、斑斓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一尊女神的塑像,相比之下,维纳斯却要逊色多了。
俺看不到她家电视是多少寸大,从散射的光源猜测,屏幕的上沿平行于乳房中端,从我这边看,也就是有着两个核桃大小的暗色位置。
由此推断,她的身高在166-168之间;她的体重在120-125斤之间;她的年龄,估计是在32-35岁之间;这是个丰满熟女无疑。
出水芙蓉?非也。
含露牡丹?非也。
不是都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吗,那幺她是从华清池刚出来的。
可俺敢断定,她刚才是一个人洗浴,绝对没有李隆基,更没有安禄山的参与。
俺的眼睛珠子有点发涨,心里头也火烧火燎。
暗下决心:「俺的小奶奶呀,你不睡,俺也不睡,你站着看电视,俺就站着看你。
陪你到天明,陪你到天边!」又过了四分十六秒,她动了。
「俺的小奶奶呀,你就不能老实待会儿吗,你折腾个啥呀,是折腾俺吗?」,俺注视着她的大屁股,在心里说。
还好,她没出房门,右转几步,从床头柜上拿起把梳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梳着头发。
之后,把头发收拢脑后,似用一条小花手绢,在脑后扎了个似蝴蝶非蝴蝶的结,俺也看不清。
俺依然能看清的,是她的斜侧影和那个大大的屁股,和一对儿大奶子。
想不到的是,从大镜子里反射出她的正面,还给人一种3d的视觉享受。
对着镜子,玉臂轻抬,她捧住双乳,揉了几揉,掂了几掂,两只大白兔也就跟着跳了几跳。
俺这个本不安分的心,也跟着蹦了几蹦。
她像似对自己这对儿宝贝非常自信,倍感自豪。
接着,她像在电视前面那样,又是一个略微弯腰,略微张腿,两手下去聚中,对着镜子看着什幺。
不过,俺处在这个距离,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又接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袭黑色吊带短裙,套在身上,即便双手在裙摆处抻了一抻,捋了一捋,却还是掩不住大大的屁股。
这应该是齐臀情趣小裙无疑。
俺赶紧揉揉眼睛。
尽管不是明晃晃的,可那红黄色的壁灯暗光,以及电视屏幕的闪光,更给她披上一层神秘的浪漫。
她爬上床,关上靠床头的一叶窗扇,很随意地把窗帘拉一半。
俺的视线跟着缩窄了许多。
床面剩下一半,长沙发也掩去了里侧的扶手。
不知什幺时候,也不知从什幺位置,拿到了手机。
她仰靠沙发,两只脚提上来,踩在沙发边缘并自然展开,像个压扁了的m.本就很短的纱裙下摆,此时一定是倦缩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