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着,时而撅着,眼巴巴瞅着,却又鞭长莫及,爱莫能肏.这就像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这苦不苦?是不是比牛郎织女苦的严重!?这正是:美景隔窗千般好,苦海翻波万丈深。
一枝芙蓉华清水,两只色眼巫山云。
——俺,就是这苦海中的一叶小舟,始至今日,仍在波峰浪谷颠簸……一话说某市某区,一条二十几米宽的「无情街」,隔开了两栋「有情楼」。
初夏,入夜十一点。
无风,沉闷。
pc散发的热量,混合着主机风扇无休止的轻哼,着实令人难耐。
点上一支有火有因的烟,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口不可乐,穿过厨房,上了阳台。
阳台纱窗抵挡住了蚊子,却挡不住空气流通。
晚风阵阵,习习吹来,好不惬意。
眼珠子无意识地,(绝对无意)上下左右,一转一扫,哇塞!「众里寻她千百度,向下一瞅,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明晃晃的窗口,明晃晃的房间。
一个明晃晃的大屁股,恰似「一轮明月照古今」,在二十几米外的对面,白光闪闪,玉色滟滟,对俺毫不留情地晃悠着。
停住眼珠子转悠,定睛一看,她,是的,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
手拿着一条大毛巾,蹲一会儿、跪一会儿、撅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猛听得咕咚一声,却原来,俺这一颗心啊,一不小心,按捺不住,一下子从胸腔弹到了嗓子眼。
福利啊,红包啊,就这幺来了幺?立马回转进屋,关闭所有灯光,三步并一步,又蹿回阳台。
路灯倒是很明亮,可喜的是,只能照到3楼以下。
尽管对面有几家窗口亮着灯,也不能很清楚地照到身在6楼的俺身上。
俺把自己置于相对黑暗之中,心里也觉得踏实许多。
约莫过了四分十六秒,那个对我撅着的大屁股,立了起来,拿着擦布,出了这个房间的门。
向左拐了个弯,离开了我的视野。
俺清楚地看到,她上身只穿了件,下摆到腰部略下的小吊带背心。
除了手里拿的擦布,再也没有一丝一缕了。
过了四十六秒,她又从左边的墙角拐了出,迎着俺款款走来,俺看她肚子底下,大腿根部的中间,有一团赤黑。
先走到窗户跟前,蹲下来,退着由里向后擦。
此时,俺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和一个后背。
俺心里嘀咕:「奶奶呀,娘娘呀,你就转过来吧,向前擦不是一样吗。
再说,你退到了房门口,那不是被俺看到你蹲着尿尿的姿势了吗,多不雅观啊。
」,正嘀咕间,人家好像听到俺的心语,快退到房门口时,还真滴转过身去。
可惜,只是四十六秒的大概,她站身起来,又消失在左边那堵该死的墙的后面。
俺思量,她家卫生间一定就在那堵墙的后面,刚才是去洗涮了擦布,回来重新擦了二遍。
「奶奶呀,娘娘呀,回来再擦一遍吧,费不了多少水,也费不了多少力啊,多擦几遍干干净净多好啊,」。
俺心里头央求着。
可是,人家根本听不到俺心里的呼喊。
又等了四分十六秒,也没见出来。
为什幺俺要把时间精确到「秒」?这是因为今天是阴历四月十六,俺的生日。
这是上天赐给俺的生日礼物,为了永远记着这难忘的时刻。
俺的眼睛绝不肯偷懒,紧盯着那个房门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房间的结构,此前从未如此认真过。
从6楼看二十几米外的5楼,至少有15度下斜角,房内又开着大灯,除了分辨率要小一些,还算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的塑钢窗户。
可能是户型的设计关系,相比之下,她这个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
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拥挤。
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
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头。
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
这张图片应该是挺有名的,隔着二十好几米看,尽管不很清晰,但俺也能辨别出个大概。
就是上面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裸体,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
这道门应该通客厅。
因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
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了卫生间或厨房。
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
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pc,22寸显示器两边,是一对儿惠威m200mk.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
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
因为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01bz.cc
尽管客厅、大卧室、厨房都是的领地,俺却从不计较地盘的大小。
她,一般在看完电视里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