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追求并不是复杂的、异化的。而是最简单,最普通,最专一的情感独有与永恒。
女性追求就是生活的美好过程,及精神质量,而男人则看中的是结果。
富雅初次与查理跳的两场舞,并没有给富雅留下太深刻的印象。那时,富雅对外界是单纯的,生活是透明的。没有杂质。
她只觉得这是一个高高的个子,彬彬有礼,善于交谈,略年长于她的男人。第一次的谈话,是查理问过的与生活毫无相关的话题。
“你的舞跳得挺好。”那人言。
“我刚学”富雅言。
“你学了多长时间了,单位给的票吧!”富雅回答,“是我们车间给的票。”
“是那个单位的,”那人问。有些郑重。
“xx厂。”富雅回答。脸上带有浅浅的微笑。她明显的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感觉他比自己高出很多。这样连续跳了三个舞曲。直到舞曲结束富雅才很有礼貌,有许略陌生的看了查理一眼。
回到家,富雅今天有一种不明原因的喜悦,她快乐的做着家务,言谈也轻柔了许多。
转眼六天过去,富雅没有去玩,因为工作与家务,还有心爱的孩子时刻向她招手。
小城,人们各自忙着节前的准备工作。
今天是一个较快乐的夜晚,当夜幕降临,—小城的体育馆,为了迎接国庆节,被总公司工会装扮得五彩缤纷,喜气洋洋。
这一天,是十月一日—-国庆节的正日子,这一次的大型舞会有近千人参加,台下有舞者,台上有观众,座无虚席,达到了小城举办舞会的空前盛况。
富雅是从车间工会领到的舞票,她便同工友一同走进了距他家只需两分六秒的体育馆。
整个体育馆如今已是相当拥挤,连过道都挤满了人。
富雅刚刚走入过道,试图找个座位坐下来。因为,此时不止人的拥挤,舞会的灯光又在不停歇闪烁,使富雅一时竟找不到了方向。
人生中的偶然,人们叫它为缘。
就在这茫茫的人海之中,查理,却突然出现在富雅的眼前。
“你好!你来了.是单位给的票吗?”
富雅还没有醒过神来,迟疑了一会,急忙收索记忆,她想起来了;虽然那天富雅没有正式的,或是注意看他,但那高高个子,悦耳的声音,还有那彬彬有礼的笑容,他还是有印象的。
‘是——-他!’富雅想起了约自己跳了三场舞的这个高大的男人。
“你好!”“我们曾经跳过舞。”查理言。富雅的面部露出了笑容,同时也礼貌的重新看了一看他。
“我叫查理,就叫我查理吧!你那?”
“我叫富雅,”富雅对查理的询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瞬间,他们似乎一口同声说出;“今天好热闹!”
一曲优美的罗大佑的歌曲,将人们每个音乐细胞一瞬间激发起来。众人纷纷走下舞池。
此时,查理就停留在富雅面前,他略有思索,便自信而热情的邀请了富雅进入舞池,富雅;我们跳个舞吧!
查理;一米八二的个头,身材有些瘦弱,一身淡米色休闲装,一双43号脚踏实地的大脚,举止中透着十足的书生气。文雅,却不失果断,声音中具有极强的魅力,如涓涓的流水,流畅而悦耳,一双深遂的眼神给人一种力量,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
这一切的观察确是在他们见过了很多次之后,富雅才有所感觉到,因为,富雅那时对自己的男人都了解的不够多,对其他男人更是陌生,疏远的。
“
他们就这样走入舞池,正正规规的跳起舞来。
这次与上次不同,因为有了共同的话题。首先是舞曲,还有查理问及到了富雅丈夫在何单位,富雅言;“正在读大学;”得知与自己念的是同一所大学,查理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话题就此拉开序幕
查理—首先问富雅,“你学多久了?”其实这已经是他问过的话题了。
“才学不久,我还是同小王班组一伙人学一起学的,要不是我丈夫每天都举办舞会,我也不会学它。我想,他会的,我也应该会一点”富雅很真切“回答了一大堆的话。
“你丈夫在那个学校?石油化纤,”富雅继续回答道。
“欧!我也是在那毕业的。”
“几届”
“八.六届。”
“小我两届。”
“你也是那个大学毕业吗?可真巧。”
这样,他们从学校,谈到了工厂,从社会谈到了家庭。
“我今天来这儿很不容易,一会还要走的,家中有老人和孩子,出来时间长了孩子会想我的。老人也会很着急的。”
“那你爱人那?”
“他忙,放学后还喜欢打麻将。每天的。”
“是这样!”
于是,查理带着富雅又跳了五个曲子,富雅便与查理道别了。显然,查理没有邀请别人跳的想法,专注的在与富雅边跳,边研究舞步。当富雅告辞时,查理也言自己也该回家了。
他们同时离开舞厅,只需半分钟,查理将富雅送到了马路的另一端,骑上自行车却一下子撞到了马路牙子上,校正方向又飞奔向前了。又见富雅定了定神像箭一样的回到了家中;儿子还是同邻居小孩一起玩它的小积木。老人呆着抽着自己的烟袋。梦高还是不见踪影。
长期处在缺少沟通与交流的富雅,心情倍感孤独。梦高看似开朗,但近来他的情绪很是压抑,很多时不容人说话。
今天,富雅有了倾诉交流的对象,同时也有一种被重视与认同的快乐感觉。
余下日子里,在一次次的偶然,在富雅遭受家庭矛盾刺痛的时候,想自己静下来想一想的时候,他们都不期而遇。
富雅早先的邻居认识查理,说过此人非常稳重而可靠。这样,他们又似乎又多了一些自然,信任。又是同邻居那里,查理也了解到了富雅的家庭与为人的厚道。他,较为感动。
‘如今的时代,接近九十年代,已经看不到,或很少看到城市里,有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女人了。’
谁人不是三口之家,如今的女人又有自己的经济收入,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