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也在提高。人们更喜欢年轻二人独立的情感空间,这样与公婆那种远古的密切,且又矛盾的关系就越来越远。变成了一种像是宾客般的礼仪关系。老人偶尔来了,还要被媳妇钱物不足的数叨一番。再者,就是端上好吃的却给你一言不发,给你一个绝对的沉默。表示不欢迎。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或者工作甚忙,抽不出时间陪陪老人都占绝大多数。
当老人的再也不愿看媳妇的脸,从此心怀酸楚,减少往来。虽然是少数,但那是真实存在。
查理想,‘现在,还有这样的傻女人?’
这样在查理的内心,对富雅十分钦佩。但,他们舞是舞,事是事。只是对对方比较了解。他们跳过了各奔自家,两无牵挂。
富雅的苦闷是发自内心的,几年的婚姻生活,关键是梦高的行为与性格,与富雅格格不入,你富雅说东,梦高偏说西,不论是什么,正在谈论的是正经事,他梦高都不会直接切入主题。必须反问一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大男人的威力。
此时,正是富雅与梦高情感严重危机,还有经济危机最严重之时。
巧的是,查理的家,与富雅的家同在一条马路上,道的南头是查理。道的北头是富雅。就好像多年以后他们南方与北方的万里之隔。
多日来,富雅没有去舞厅。一天晚上她带着孩子在自家门前玩耍。查理随意的散步。正走在了富雅的门前。
“你家在这儿呀!富雅。”
“是的,查理,你怎么走到这来啦”
“我晚饭后到一个朋友家,就走到这了。”
“这是你的孩子?这么大了。”
“我五岁!儿子很天真,妈妈,他是叔叔吗?可以叫他叔叔吗?我怎么没见过叔叔?”
“可以的儿子,可以叫他叔叔。”
梦高的同学很多,孩子都叫他叔叔。
“叔叔,你好!”儿子望着身穿牛仔裤,腰系白汗衫温文尔雅的高大男人,在用友好的陌生的眼光注目着他。
“好!你好,小朋友。”查理问候。
奶奶吃完了饭也走了出来,因为富雅那时的家是一层楼,单位为了照顾老少五口分配的一个剩余房子。这样,查理又看见了老人。
查理正在与梦欣说话,见奶奶喊孙子。忙向老人点头,然后,便小声同富雅说道;“富雅。我还要到朋友里那办点事,改日再见。我走了,蹲下来面对孩子;小朋友再见!”
“叔叔再见!”儿子举起了天真可爱的那只小手。
那时的富雅,她不甘心一生改变不了梦高,但她这样苦苦的煎熬,尝试着走近梦高的心理,还是徒劳。她,开始害怕自己就这样无望的死掉。
这次复合,如果不是为了孩子马上就要上小学,还有梦高—那表面看来很是真诚改变的态度,富雅宁愿自己带孩子,也不会回到梦高身边的。
这次决定,要比离婚时承受的思想压力还要大。
梦高百般哄好妻子回家之后,有了一个月很好表现,又是做饭,又是洗衣,工作之余真的对家寸步不离。
“因为富雅几年来的心理压力太大,又有近来全面整理一年来家中积累的脏乱,导致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她在坚持工作,又要适当搞一些家务外,便无其他精力与梦高进行思想交流了。
然后,梦高便开始恼怒,看着病怏怏的富雅,愤然道;“富雅,你还要我怎样。你如果总是这样病着,谁都受不了。”
生活,给富雅太多的不解,‘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吗?有这样的原因。’目前;‘自己经常情不自禁的落泪,那梦高对人的态度,让富雅感受不到丈夫发至内心的疼爱。’
梦高再一次的与赌桌交上了朋友,从前的承诺化为乌有,既没有残暴,也不去关爱。一种不疼不痒的冷战,一种富雅难以承受的精神折磨。
而目前,梦高最苦恼的却是钱。自己总是没有多余的钱哪?
‘也许,梦高以后会改变的。’富雅这样想着。
她既然回到了家中,就要把家庭搞好,富雅的重心已不再是与梦高的那些冲突,她将全部的心血放在了孩子和婆婆身上。
有一位心理医生说的不知对否;‘生活,看开就是天堂,看不开就是地狱。’
富雅不完全赞成这种观点,她认为,‘摆在面前的生活,如果你能感觉到它的温暖,那就是有阳光的光顾。’夫妻之间的这种感觉那就更加强烈与显然。
富雅之坦诚就如她人生之坦诚,喜欢就去爱,让她伤心,她努力过,仍然毫无结果,那么她怎么还能让她视为天堂呢?
富雅感受到的生活,是一种丈夫给予她接近独居的生活。因为,梦高非常自傲,她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富有智慧的人。所以,任何人都不放在他的眼中。
‘你富雅,再跑,不还是回到了家里,这说明我没有大错。’
富雅是一个普通的女工,虽然她年轻的热血不断将自己燃烧的激情奔涌,但现实却是家中不断进进出出梦高的赌友。一个社会生活很不正常的家庭。
富雅在阻拦。而梦高却在是旁若无人的带一帮人不停的玩、不停的赌。
富雅急了,那就谈谈吧,但结果又是梦高无声宣战,他用他那疯狂的赌法,来回答富雅的规劝。
‘我上当了。梦高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孩子上学走了,他们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富雅更是失去了控制,她,拿起切西瓜的菜刀猛向麻将桌砸去。这回,可吓得那些玩的正兴奋,不顾别人休息的赌徒全部逃掉。
万幸,现在还没有正式复婚。富雅心想。
‘生活是什么?生活的真谛又是什么?’
这是富雅常常思索的问题,有些家庭蓬勃向上,并肩作战,活得有生有色,而富雅的家庭却好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机。与鲜活的人生,家庭无法相提并论,她的美好寄托在家庭与丈夫之中。而梦高的美好寄托在麻将的快乐之中。
这种吃了睡,醒来玩,黑白颠倒无生活秩序的生活,使富雅感到与他的期望相悖。
富雅的思维被梦高扰乱像是一部混乱的机器,它在困苦中想找到属于心中可以依托的安宁。可如今,她无法安宁。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