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开朗如风的女人捉弄,像个小男孩一样
弓着腰咯咯直笑……嘿嘿,我就会陶醉其间啊……所以这个挠痒痒的法子才最适
合您,您说是吧?嘿咻~」
「哎?…哈呵呵呼呼呼呼呼咿?不要呵…呜呼呼呵呵…」
闭目幻想的女人以左手的掌心磨蹭起龙马白袜下的足心,右手五指则如虼蚤
般于足尖弹跳着。那一脸满足而欢悦的样子倒确实如她所说一样陶醉。
于女人这番不语的爱抚中,龙马的笑声开始慢慢回荡。
「呼呼哈哈哈哈哈…痒…呵呵呵啊啊嘿嘿嘿呃呃嘻嘻嘻……」
可怜龙马的身体仍被绳索与皮筋束缚着,除了摇头晃脑,曲张足趾外别无他
法来抵御痒感。他那忍耐的表情尚未维持半分,便在一连串雷声似的大笑后消失
得无影无踪,脑后短辫如撒欢的柴犬尾巴般摇摆起来。而那总是低声细语,透着
乖巧可怜气质的女人在此刻的游戏间似乎也将所执行的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她
以五指在那一对幼驹的肚腹上跳着欢快的华尔兹,仿佛是要在这被汗液滋润而湿
糯绵软的足底中,切身体会自己所向往的温柔之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呼呼哈哈哈哈住手呃!呜咿呵呵呵…
…」
白袜上的褶皱在十指弹拨下如风雨夜的海面般凌乱多变,雨滴般的瘙痒随着
手指无规律地击在足底之上。那两只楚楚可怜的幼驹在奇痒下拼命逃窜着,不时
交叠至一处以同伴遮掩着自己的真容,却是一次又一次地遭到「魔爪」逮回,补
上逃跑时欠下的几次搔痒。
龙马的双足骨感而修长,虽略显瘦削却是十分耐看,此刻于女人手中不断挣
扎还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童稚之感。为这魅力所獲的玛塔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它们在
手中翻腾,以那指挥棒似的十指操控这个男人露出狼狈的姿态。
「呼……应该足够了吧?我原先面对那些丑陋的猪猡时不得不硬着头皮才能
完成工作,但今天拷问您的话,反而要克制住自己的小心思才能不忘记正事呢…
…龙马先生,令咒一事还希望您告诉我实情,这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而且您总
是吊在天花板上很累吧?我也想早一点放您下来啊。」
玛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让龙马有机会回答她的问题。
「呼…呼呃呃……呼呼……不知为何……我的确有令咒……但那对……」
被痒感击溃的龙马耷拉着脑袋,敌不过自己敏感肉体的他在获得说话权力的
那一刻就将秘密和盘托出了。
「嗯,很好。」
「但那对特异点中的你们无法起效……我不认为这对你来说有什么价值,玛
塔小姐。」
「呵呵呵,不对……我不会让您白白受苦哦,这有违我的原则。您是被抑制
力唤出的从者,还被赋予了一定Ruler的权限……但很可惜,相比真正的Ruler
还是欠缺了一点。」
「真正的Ruler?那……?」
「想必您不知道……现在在这岛的外面进行的仪式,乃是圣杯战争的大型亚
种哦,规模可能会有几十上百名从者那么多,这都是托了先生的福……啊,
或许他也是靠着什么东西才能做到的吧,嗯哼。」
龙马抬起了头,潮红出汗的脸上写满了
惊诧与讶异。
「呼呵,原来如此……既然有如此众多的从者降临,圣杯却没将令咒给予相
应的Ruler,转而以我顶替…恐怕它是因你们背后那威胁人理的异端产生了问题
吧。」
「嗯,就是这样。您本来的职责应当是监督这场圣杯战争,因为欠缺Ruler
力量的缘故,您身上的令咒也只能对您所属的真之七骑奏效……啊,我记得您也
是一名侦探吧?洞察力可真强……」
「啊哈……谢谢你告诉我圣杯战争和令咒的事情,但请别挖苦我了,玛塔小
姐,我…呃我……呜呵呵…呜别…别…已经…已经够丢人了……」
哭笑不得的男人一瞬间又被捏住了右足大趾,这倒并非是女人有心折磨,她
只是想再感受一下捏住男人软肋后那份有些诱人的征服感。
「您不用自责……我知道您的召唤地正好出现在他们的包围中,这是
先生提前计划好的计谋…其意就是利用信息(情报)的不对等,先发制人。所以
到目前为止的事情都完全怪不得您哦。」
玛塔温柔地点了点龙马的足掌,一双妙目微微眯起,神情竟带有些宠溺之意。
「哦呃…他还真是不能小看……虽然本尊并不擅长战斗,手下强力的从者也
并不多,但就凭借聪慧的大脑抢占先机,一转劣势为优势…能有这份缜密,在下
输得不冤……」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只是那位先生不怎么爱理我呢,宁可和Cster喝酒
也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果然是因为我太没用了……」
说话间女人面上又换了一副愁容,眼中诱人的光彩随即黯淡了下去,也不知
她是逢场作趣还是真的失落。
「玛塔小姐不用苦恼哦,我想他一定认为你是至关重要的帮手,为了避免你
们理念冲突带来的麻烦,才会减少交流吧?嗯啊?呃咿呼呼呼……?」
那足尖的手指不打一声招呼就爬上了袜底,然后横一道竖一道地勾滑起来。
龙马一双棉袜暴露在空气中已久,湿糯的触感随着汗水蒸发变得有些板结,不过
那略微蓬松的手感倒也别有风味,以至于让女人的口气在抚摸后也变得轻佻了许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