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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先生总是这样温柔,明明我刚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居然会
关心我这样不像话,还是敌人的女人,唔……难道说您,喜欢被我这样,嗯?」
「呜呜呼呼呵呵住手呵……我一点也不…呃呃呵呵呵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不用急着否定哦……要不要猜一猜,接下来我会要求您做什
么呢?」
手指离开了足底,转而滑回了足尖,一直深入趾缝将白袜勒出了四道小沟。
女人欣赏着这两只雪白幼兽的变化,露出了有些俏皮的坏笑。
「是想…唔呃哈哈哈先停一下!呼呼……让我交出令咒吗?以此获得对七骑
的绝对优势……」
「啊啦,就是这样。既然您已经猜中那就方便多了。虽然我很想再和您玩一
会儿,但真的不能让印象变得更糟呢……话说龙马先生,迦勒底那边也有一个
『我』吧?假如今后我们能在同一战线时玩这种游戏,那我一定会征得您的同意
……啊啊,又忘记正事了,转接令咒我这里就能做哦,越早做完就能越早自由。」
「恕我拒绝。」
龙马闭上眼睛,平静的回绝了这基本由不得他的要求。
「嗯?我不认为您的双足会支持这个回答哦?呵呵……」
女人望着那双已经揉捏多时的双足,交相搓动的手指又开始撩逗起足尖与足
掌之间圆滑的轮廓,男人那侧翻颤抖的足底刚好可以让她看到那一方覆盖着纯白
丝线的可爱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呃呃…确实在呜呜呃呃呃逞强呢……」
「真的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您想守护的人已经倒戈(离开),现在的您再
苦苦坚持也毫无价值,至多能让我痛痛快快娱乐一番而已……哦不,该不会…您
和我一样有点享受这游戏了?这样是不对的哦,对你我都是。」
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微笑着看向镜子中早已大汗淋漓的男人,从那仍旧打
颤的面部肌肉可以看出搔痒的余波还残留在他体内。
「啊,怎么会…该怎么说呢……维持世界运转的人理守护者可不止我一人,
就算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心血我也不能屈服于自己的身体……嗨呀,或许当初阿龙
小姐惩戒我的时候就该好好练习一下耐痒之法。而且我觉得被你搔痒或许也是我
应得的报应,我没能保护好与我生死与共的阿龙小姐,所以理应被施加她对我用
过的惩罚……」
龙马停顿下来以津液润润喉咙,又继续往下讲道:「反正令咒这件事不行,
原则上的问题怎么说都不行。呜……还有,必须要承认,你搔痒的手法在不激烈
时确实让我有点…享受?啊啊这好羞耻……总之玛塔小姐,还请原谅我的执着,
我不会把令咒交给你。」
「您就为了抵消本不该有的罪恶感,所以把现在的困境当作惩罚嘛……而且
连觉得舒服都事情也不瞒着我……或许这就是您吧,无论是对那位小姐的爱,对
他人的坦诚,还是这份对肩上所承担之物的责任心……真希望能和您做同伴……
可是…现在不行呢…唔姆~」
「啊啊呃呃呃呃??这………怎么会是?呼呃呼呼呵呵呵呵痒呵……」
龙马做梦也没想到,镜中的女人竟会将脸靠向自己的足底,如与相恋之人亲
热般吻着自己足心的柔软之处。那丰美的双唇像婚后准备爱巢的斗鱼般上下翕合,
呼出的雾气濡湿了本已半干的白袜。
这一吻看着极其温婉柔和,于龙马而言却犹胜于敲在钉尾上的一记重锤,它
将暖热的酥痒狠狠地钉穿涌泉穴的神经,再以势不可挡的劲头涌进心田,射入大
脑。
「别忘了我也是要为御主而战的从者,怎么能没有击溃您的觉悟呢……」
女人的朱唇在白袜上蠢动着,舌尖味蕾传来汗液的酸咸与皮革的微苦,虽说
口感并不如何美妙,但与征服男人的乐趣相比亦是微不足道。
{不不…这气息,啊呃呃,不好……是……}龙马正自忍耐足底的奇酥异痒,
猛然间胸口像是引燃了鞭炮般轰地一震,他发觉足底女子甜腻的声音已将自己的
意志腐蚀一空,开始操控自己那迷醉的精神……
对方的手段(宝具)已不需以舞姿惑人心智,这远远超出了龙马的预想。
「请看着我哦,龙马先生……」
女人炽热的鼻吻在龙马足底肆意游走,那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流仿佛化为了无
数更加细微的双唇,它们轻拱着足心,吮吸起足趾,甚至于在那足尖的十枚月牙
之上各自留下香吻……
「呜呜呜哎呵呵呵呵不呼呼呼不能…要…要呵呵呵啊……」
虽说龙马已为这酥痒侵犯得神情恍惚,眼神迷离,但那张憨笑的面容却是依
旧不失俊朗。他身周的空气中氤氲着女性富含费洛蒙的体香与男性汗渍的淡酸味,
随着身下女人呼出的阵阵白雾萦绕于足底之上,仿佛要让他染上女人那浓艳的颜
色。
在玛塔多重的浸润与侵蚀之下,龙马的呻吟已不再是单纯嗤嗤哈哈的笑声,
掺杂进了欲求无法排解的苦闷与为酥感俘获的愉悦,甚至连下身一直克制的欲望
都像是被这禁忌而柔软的舒适魅惑,渐渐有了昂首的征兆……
「拥有阳眼之女(MtHr),结系,打开,请于此沉溺吧。」
女人圆睁开自己啡色的双目,将代表终结的咒语植入了男人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