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绿的床帏之上?嗯嘿~抱歉啦~」
「呜哎呃呃?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游离于腿胫不断抚摸的手像一股蓄足了士气的义军,蓦地扯掉了男人「岌
岌可危」的皮鞋们。心中稍惊的龙马在缚锁中抖动了几下,试图足底向内地并起
双足,企图使自己这一隐私部位尽可能避过女人的目光。
龙马的双足较同龄男性稍瘦而长些,在棉袜包裹下就像是一对雪白的马驹头
颅。那足尖与前掌被汗浸湿的部分变成了半透明的灰色,隐约可见十根修长的足
趾在其中怯怯地曲起。因激战和捆缚产生的足汗化为雾气从中散出,更是令男人
尴尬不已。
「真可惜我们是敌人,不管是那种情况都好过像这样啊……嘿嘿,我帮龙马
先生透透气而已哦,不用担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用学来的足疗技巧帮您……」
「…到底要做什么呢?这实在…呜唔呃……」
龙马的头像苦思冥想的学究那样歪向一边,逗得女人掩面而笑。
「龙马先生不用不好意思哦,味道不大……我也不讨厌汗水的气味哦,嘿~」
女人曲起手指抵住男人的左足底,在白袜中心轻拖了一记。这一下的初衷或
许是安抚性的按摩,作用却截然相反……
「呜呜哈哈咿——玛塔小姐,唔…拜托唔呃?……」
那只受惊的白兽想要逃跑,却是被玛塔小姐的纤手揪住「头角」,再也无法
逃脱。
「好啦,我也不能一直捉弄龙马先生,毕竟难得遇到雅致的男人,要留下好
印象呢……」
眼见「奸计」得逞,女人的笑中带上了几分狡黠。
「呼呼……您要做什么?还请告诉我……」
龙马这才意识到,目前为止对方的举止言谈均有其目的,乃是要索取某物的
征兆。
「唉,明明先生给我的差事很轻松,但我却还是有点犯难呢……习惯
去以自己的双眼(舞姿)去换取需求之物的我,今天居然要主动向目标(俘虏)
强求什么,让我烦恼的就是这个啊……啊啊好了,好了,龙马先生,诚实的您,
拜托告诉我你有令咒吗?」
女人的右手摸在男人足背上,望向镜子中已经恢复些许冷静的男人。
「…令咒?你指御主对从者绝对的命令权吗?玛塔小姐,我是从者哦,怎么
会有那种东西。」
男人先是稍微一愣,继而迅速地堆出了笑脸,像将自己早餐吃了什么一样从
容地答道。
「如果是被大地(抑制力)呼唤出的从者,又恰巧被赋予了裁定者(Ruler)
的能力,这样的话也是有令咒的哦,龙马先生。」
说话间那右手的食指尖已如虮虱般叮在了左边白兽的腹部,以指甲的背侧在
肉上轻轻挑动起来。
「呜呃呃哈呵咿…我是Rder…呵嘻呃呃……玛塔小姐…您呃呃……您搞错
了……」
「文字游戏可没什么意思,龙马先生……原先我为了完成任务,总是得为那
些粗野恶心的男人献上自己……可是您啊,应该不会让我像那些家伙一样费劲吧?
嗯嗯~」
「哎哎哎哟?呼呼呵呵呼呼呵呵咿呵呵呵别!……」
随着女人手指的拨动,一个椭圆的「咬痕」残留在了小兽的肚子上。
「失礼了,毕竟这个是不熟悉的…嗯,拷问工作吧?我还不是很擅长…但如
果是皮鞭、烙铁之类的那种……我就更不会了。虽然受过相关的训练,但那时候
我可完全是承受的一方,和练习舞蹈相比简直是想想就让我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一点都不想回忆……如果说一定要选的话,就这种带来奇妙感受的方法比较合适
了,呵呵,毕竟是用痒和笑去让人说出真相的方法,应该稍微礼貌一些吧?」
「唔…挠痒痒嘛……玛塔小姐的确选了个好方法……我也不想看到您露出凶
恶的表情虐待在下……而且…唔唔啊啊请先别——呵呵呃呃咿哈哈哈……」
说话间女人又弯起了手指,反勾过小兽的额头。她瞧
着男人五枚白茧般的足
趾微微搓动,做着毫无作用的躲避,不禁有些好笑。
「嗯嗯,如果龙马先生能接受就再好不过了……看起来您是很怕痒啊,嘻嘻
…真是各种方面都犯规过头的男人呵……俊逸的面容、端丽的举止、谦和的心灵,
还有……和孩童一般的敏感身体……正是这一点让我有机可乘了喔,呵呵呵呵…
…」
「哎呃?」
龙马微哼一声,几滴汗珠滚过脸颊,那双遭到亵玩的「幼驹」让他心中又羞
又臊,几乎失语。
「真羡慕…那位叫做…哦哦,阿龙小姐是吧?……她一定度过了很幸福的人
生吧?」
女人的目光从双足又移到了镜子中央男人的眸子。
「啊?不瞒您说,阿龙小姐她……她确实也这么惩罚过在下,只是幸福与否
嘛……这需要亲自问她了,与她相伴的时间真是太少了啊……」
心中泛起的温馨回忆令龙马绷着的神经略微松了下来。他望着镜中凝视自己
的女人,先前喜乐不禁的面容现在已略显旖旎神色。
「我想她一定是幸福的哦……能与真正的至爱相伴,这本就是一件无比幸福
的事情了……真可惜我不曾拥有过如您这样……呵呵,真羡慕啊……」
女人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娇羞低下了头,抬起头时的语气颇为郑重。
「啊…是吗……?只是可惜…我又让她——」
「光是想一想,温文尔雅的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