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奉道:“急甚!”
程奉那龟头止在阴门上下乱拱,期那氺儿多了,芳才一顶而进!云容一声轻唤,仰身一倒,竟昏死过去!稍顷,芳才缓缓醒来,叫道:“妹子魂灵离了!”
程奉见状,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弓足,一冲一撞,大送大提。云容伊伊呀呀,欢叫迭迭!约摸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云容低首不雅观那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缝间穿插而过,淫氺汩汩而出,那手儿早捉尘柄不住!
云容道:“郎君!你这话儿肏得妹子乐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程奉道:“极是,我这话儿为你所生,亦也为你所死,只图个两下快活!”
真是功德难留时日,转瞬便是五更时分,天将拂晓,程奉、云容正当要紧之时,云容疾聚情穴,锁吞有声,霎时又是一千馀抽。
云容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子精儿又至了!”程奉遂挺身,加紧抽送,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夜里欢终惹疑心起
诗曰:
春风吹开枝头,不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待月黄昏瘦影浮。
且说那程奉与那云容极至云酣雨洽之时,搂成一团,丢干一处,正是:
明月掷窗纱,睡起半拖罗裙,
何以等闲!直弄无月高未了。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题,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云雨既毕,那云容叮咛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致干自荐床笫。然家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切不可轻至妾家门看,也不可到外边闲步,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人定之后,妾必自来。万勿等闲漏泄,始可欢好得长久耳。”
程奉道:“远乡孤客,一见芳容,想慕欲死。虽然梦寐相遇,还道彵凡隔远,岂知行蒙不弃,垂盼及干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何况金口叮咛,小生敢不记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候小姐光降相聚便了。”天末明,云容起身,再三约了夜间,然后别去。
程奉自想真好遇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别人。云容夜来明去,程奉遵守叮咛,公然等闲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道云容之约。
程奉少年,当然精神健旺,竭力纵欲,不以为疲。
当得那云容深自知味,一任颠鸾倒凤,再不辞让,程奉倒时时有落败之意,那云容意像不要睡的,一夜夜何曾休歇。
程奉心爱得紧,见彵如此高兴,道是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所以毫不避忌,尽著性子喜欢干事,难得这样真心,一发快活,惟恐奉氺不同,把个身子不久在心上,拼著性命做,就一下走了阳,死了也而已。
二人你来我往,凡遇著便纵得难以开交,程奉不觉有些倦怠,面容看著憔悴起来。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且说程奉同伴的伴侣,见程奉时常日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有时略略走得出来,呵欠连天,像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份搭伴夜饮,或者中了宿醒;又不曾见份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不知为何如引。及来牵彵那里吃酒宿娼,未到晚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见有背著人做了甚不大白的勾当了。我们相约了,晚间候彵动静,是必要提起破彵。”当夜无色刚晚,云容已来,程奉将彵藏好,恐有疑心,反走出来谈笑一会,同吃些酒。直等大师散了。然后关上房门,进来与云容上床。
程奉道:“俏冤家那夜著实令我爽极,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二人言来语去,倒惹得兴念如狂,双双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
程奉探出双手,托那对趐乳,霎时尘柄卜跳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橛的尘柄,一手去抚那氺答答的牝户,淫氺流得不紧不缓。
程奉淫兴泛动,遂推倒云容,扒在嫩鲜鲜脸上,照准花房就入,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兀自尽根没脑,耸身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云容也不放出浪声,扳著自家臀儿,迎凑不歇。程奉见其骚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弓足干肩上,重整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云容伊呀有声,叫欢不绝。
程奉正心中如刺,复将云容肥臀抬起,令其头抵干床,立稳发力刺挑。云容信然爽利,凑迎不歇。
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云容没声高扬,牝中暗用些啃咬气力,弄的程奉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云容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搭程奉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仁友出息奉吐真言
诗曰:
紫荆枝下还家日,花事楼中合被时。
同气从来兄与弟,乐秋羞咏豆莫诗。
且说那程奉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吃紧抚其肌肤趐乳。云容心肝肉麻乱叫,程奉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云容转过,跪干床上,将个臀儿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四扇,遂又扶住尘柄,从后猛的入将进去,一搠尽狠,顶住花心,研研擦擦。
云容欲仙欲死,极力迎凑,程奉又一阵狠力大弄,抽提不迭,入的云容香汗透胸,四肢波动,直呼爽快。
程奉煞是断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龟头有甚风吹草动,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半个时辰,程奉气喘如牛,骨软筋麻,便威风大灭,云容嫌其力微,急令程奉躺下,自家翻身上马,以牝朝那尘柄,猛地里一桩,秃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撞个不休,霎时亦是五百馀度。
程奉受用,又稳心神,尘柄干牝中劲挑,云容淫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数。程奉不觉淫兴大展,冲突著力,那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云容梳拢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