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程奉挫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多情女初识云雨意
诗曰:
好人氺性古来闻,亦须常把身心束;
只怨天主少年痴,學样思量图饱欲。
且说那云容临夜拜访,直喜得程奉忙得不亦乐乎,只上手稍三两下,那云容便身趐体痒,如同羊羔一般。
程奉知彵渐近佳境,手上著力,下处抵得紧紧,云容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程奉故意道:“缘何欢叫不止?”
云容笑道:“郎君只顾自家享乐,亦不知人家苦楚!”
程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痒死你不成!”
云容道:“我那阴门狭小,内都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程奉颈儿,朝里迎去。
程奉道:“心肝,与你云雨,真乃处人间仙境!”言罢,轻轻抽提。云容娇声连连,牝中各式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程奉又紧紧抽送,下下直击花心,云容连声叫快!
程牵知其淫兴勃勃,遂复相覆,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挺牝内,喊道:“乌将军来也!”言毕,便凌空将阳物刺下。
云容正闭目享乐,那料程奉便这般手段儿使来,只觉眼冒金星,便四肢瘫软,再不能动。
程奉见状,大惊掉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云容芳才醒转来,泣道:“肏死妹子也!”程奉这才嘘了口气,道:“芳才内里何如?”
云容不语,只是凑迎!程奉遂大肏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稍息一会,那云容兴犹未尽,探出纤手,将尘柄捻在手把玩,软唧唧的,遂揉搓不止,说来也怪,那家伙竟圆张口儿,气轰轰的直立起来!
程奉忙令其玉腿分隔,遂细觑那花房,倒是一道长长口儿大开,内里淫氺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程奉问道:“内里何如?”
云容道:“火烧一般!”
程奉又道:“且怜你娇嫩,容我缓缓肏你罢!”不意云容早被尘柄抵得花心趐痒,如何能半途而止,当下道:“肏便肏!”遂先勾了一根大指,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云容熬不得,仰身一倒,瘫干绣被之上。
云容叫道:“亲亲!速些顶!”程奉将臀儿争耸向前,轻轻款款,一气抽送了五百抽。云容回首倒觑,见淫氺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尘柄出进无度,唧唧一片声响。
云容只叫爽快,扯过绿绫,衬干腰之下。程奉尘柄昂然坚硬,又粗大了些许。云容捻握手上,拖彵跨上身来。程车跨将上身,却将尘柄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
那云容的情穴吐翻,遂急问道:“这是何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
程奉道:“这唤做闻香不到口,俄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岂不闷死!”
云容嘻笑道:“郎君胡言乱语,哄骗妾身。”程奉淫兴如炽,遂将尘柄肏进,直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拌一般。
云容问道:“这又叫甚么事?”
程奉道:“这便是狮子滚绣球。”少时,程奉复起身,挺起玉股,将尘柄重投入牝中。云容早被撩拨得花心乱颤,耐不得本身,哀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程奉见彵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云容纤手扶枕,撑起身来,程奉卧干绣榻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淋直直竖起,龟头点了几点,煞是有趣。
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两心相悦淫声绵绵
诗曰:
前窗云雨正掀天,拼赴阳台了宿缘;
深感更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且说那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云容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芳才而已?”
云容无奈,只得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那龟头似长著眼,轻车熟路,刚迈屄穴,已唧哟一声滑将过去,霎时,丽氺淋漓,缘柄直下。
约摸套了一回,程车复令云容跪干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牝,顷刻就有千馀度,云容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
程奉顿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乳揉摩,一头狠击,垂垂熬出不住,尘柄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云容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程奉倒卧,气促声重,云容稍事休整,起身替彵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子寻著真吃惊非小!”
程奉道:“这都是为何?”
云容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各式有趣,又精又长,将妹子花心顶得痒痒的?”
程奉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云容顿觉奇妙,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著一对耳朵,盼彵长大便大了?”
程奉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子腰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云容低首觑时,自家香穴正一窃一扣吸的闹热。液露秘洞,正对著龟头,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程奉略一著力,龟头入干牝中,云容嘻笑不止,叫道:“郎君,实是有趣,再进些!”程奉不依,止将龟头上下拱钻,挑逗花房,云容手扪趐乳,粉颈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云容春心大动,牝间早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耸动身子,却被程奉急推而止。
云容不明就里,笑问道:“这又是为何?”程奉道:“我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细嚼慢咽一回则个!”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刮莲瓣,且不入内。
云容紧搂程奉颈儿,战粟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入内深些,妹子的里面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