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云桥长歎一声,看着此女娇羞模样,冷静得说,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说罢,转身去了。只留下满身疼痛的聂岚,艰难得靠在绣榻旁,也不知
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栾云桥出得聂岚绣房,向后进自己的卧房走去,绕过一块巨石,便见后院的
小池旁一副软绵锦团,一名清纯少女正偏着双腿儿盘坐在上面,膝上一隻託盘,
一支 白玉酒壶,一隻韵瓷酒盅。正借着漫天星光,赏月饮酒。
栾云桥走近观看,不是聂珑娇,又是何人。
这美貌的女孩子,裹着 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着清减得容颜,看着晴朗得夜
空,那表情自然无邪,纯贞清雅。真真让人不敢逼视,只觉得便是凑得近些,也
是一种亵渎。
「这大寒夜的,珑娇妹妹还在饮酒赏月,不怕着了寒气?」栾云桥因刚採摘
了此姝姐姐,便对聂珑娇更是觉得亲近一层。
聂珑娇好似不认识他一样,慵懒得收回目光,澹澹的说:「栾二哥不也不曾
入睡么?可愿坐过来,陪娇儿饮上两杯。」
栾云桥见她如此口气,便知道自己和聂岚的交欢定是被此女听了去了,当下
有些尴尬,道:「我刚从你姐姐房裏出来......我们......」
话未说完,便被聂珑娇打断道:「栾二哥不要对我讲你跟姐姐在房裏发生了
什么,珑娇不想知道,更不想听。」
栾云桥无言得来到聂珑娇面前,避开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给女孩子和自己满
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觉香醇可口,三 十年的女儿红。
聂珑娇见栾云桥不看自己,自嘲的轻笑了下,便把栾二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露出一段美丽白淨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这八九年一别。珑娇好想你啊......」
美酒入玉人之口,聂珑娇脸上便浮起 一抹微红,诚挚的口气让栾云桥有几
分不安。
「娇儿,你还小。还不懂这世上的险恶与黑暗,如今朝局溷乱,可不象这夜
空般平静不惊。」
「栾二哥,你当年救我时,珑娇还是小女孩儿。如今士别多年,你怎么能还
把珑娇看作是个小孩儿喔?」
说着聂珑娇象酒气上撞,烦闷得将身上斗篷甩脱在身下的蒲团上,露出一
身姣好得线条。那团花绿绸小袄下肿胀的胸乳,纤细的蛮腰,圆鼓隆起的小屁股......
连栾云桥都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女孩儿,如今真的是长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
玉立的待放花苞。难得的是那份清纯,自然无瑕的神态,让人难起半分邪念。
栾云桥慢慢走过去,将那斗篷依旧给聂珑娇围拢了,款声道:
「娇儿,这酒香醇,入腹虽热。却最怕外寒,真着了寒气,你栾二哥还是会
心疼你的。」
聂珑娇乖顺得让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带子,平静的道:
「珑娇不管你和姐姐是什么关係,也不想问栾二哥怎么看待我们姐妹。我
只要你好好陪娇儿游玩两天,就算作这么多年不曾来看娇儿的些许补偿,成吗?」
此女天真无邪的表情,就象在恳求多年未见得大哥,完成眷恋他的妹子一个
小小的心愿。一时让栾云桥如何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无奈的道:
「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滞留两日,就抽时间陪陪我们长大了的小珑
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聂珑娇见栾云桥答应了,破颜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儿般无邪可爱。只见她
挪了挪身子,却晃了晃,伸开纤细的双臂冲男人撒娇道:
「娇儿酒沉了,身子无力。珑娇要」姐夫「抱着娇儿回房安息。」
那小模样,就象见了长辈撒娇要抱的小女孩儿。
栾云桥被她一声「姐夫」,叫得脸上微热,无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将小
女人拦腰抱起,只觉此女轻盈柔软,又一股处子的体香惹人心动。聂珑娇在栾二
怀中兀自撒娇般的娓蹭,紧紧搂着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着酒气道:「姐夫的怀
裏好暖和,娇儿不要离开了喏......」
栾云桥见此女作小儿胡闹模样,才知道这位聂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实并不象
看上去那么的好。
直到把这可爱的小姑娘送上她的 香气袭人的绣榻,看着她搂着暖炉沉沉睡去。
栾二才知道聂珑娇与姐姐聂岚的闺房就在隔壁,怨不得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赏月
饮酒。
几分惭愧间才轻轻得退出了她的绣房。
接下来的两日,栾云桥果然除去处理些生意事物,拜访当地几家交好的大商
贾,其馀时间便陪着二小姐聂珑娇在这 风景秀丽的南阳古镇游玩了。
无论是南阳几湖的三贤墓,宝相寺......;还是附近的质朴渔家,悠久古城,
都留下二人美好靓丽的身影。
栾云桥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每每到得古迹名胜都能讲出一段美丽动人的野
史传说,听得聂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聂氏二小姐珑娇聪明乖巧,诗词歌赋,琴
棋书画具佳,尤善琴乐。每当游到动人景致,二人或咛诗答对,或抚琴吹箫,或
焚香饮酒......
两日下来,自然山水间两人早已流连忘返,情意绵绵,难分难舍。栾云桥再
不拿聂珑娇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
这日,又是黄昏,太阳西沉,栾聂二人泛舟昭阳湖上。
儘管时气不对,见不到碧叶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绿,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