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体会个中快乐。」
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
怜得在男人怀裏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
楚?......呜呜......」
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
抽插着女人的嫩屄。那腔道裏嫩肉紧紧的箍着阳物,摩擦间滑腻而滚烫。儘管聂
岚几次还是疼得身子战抖,却还是忍耐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几次痛苦得绷
直了双腿,却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还是挺起,迎合着男人
的抽插,口中却央求着道:「聂岚还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怜惜,主子都要把聂
岚死了......呜呜......」
栾云桥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过聂岚小衣揉成一团塞了女人的小嘴,扯
住头髮,用力捅起来。在聂岚痛苦的闷哼中,只听得男人小腹撞击女人屁股啪
啪的声音。
儘管聂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却始终分腿挺臀得承受着,任凭栾云桥在她的
身上驰骋。渐渐的那被不断捅的嫩屄裏,不断涌出水来,滑腻间发出唧唧的响
声。
栾云桥的动作渐渐加快,阵阵快感在慢慢的积累着。眼看就在要达到高峰的
时候,便趴在聂岚背上一面揉搓着她的乳房,一面轻声道:
「爷快来了,岚儿可想给爷养个孩儿么?」
聂岚先是听了一惊,接着含着泪的脸用力的点了点,下身被肏着的屁股又
用力的耸了耸。
就这样,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勐得拉紧女人的秀髮,看着聂岚在暴力下仰
起的娇美的容颜,一股股滚烫的精儿都喷洒在了聂岚的身体裏。
聂岚紧紧抓着床栏,承受着,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压在她身上。
栾云桥喘息着轻轻的解开了系着女人身体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将聂岚紧紧
的压在床上,感受着女人屄内火热的 温暖。
良久,聂岚见他完事,在枕边取了块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
身下柔顺的问道:
「栾二哥,聂岚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么?」
栾云桥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爷的女人,你作什么趴在这让爷肏。」
「聂岚不能嫁给爷么?我只要作个妾,不,哪怕只作个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 丫头,方才还说作爷的女人会痛苦一生,这么快就变卦了?其实以你的
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如今我过不过得眼下这关还不好说。你
跟了我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聂岚不怕,反正这条命,也是爷救的。就当还了爷便是。」
「乱讲,你今夜说不定已经怀了爷的骨肉,无论如何要给爷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不听爷的话,又想挨打了?」
「呜呜......聂岚听话......呜呜......」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窃窃私语着,就象一对苦命的鸳鸯,久久不愿分开。
聂岚幸福得抱着栾云桥的肩膀,害羞的问道:
「栾二哥,你肏岚儿究竟何种感觉,比其他女子如何?」
「为何要问这个?」
「聂岚初知云雨,不会伺候,定是不能让爷满足。」
「这是你第一次,已经很难得了。」
聂岚想着二人此次相聚时日无多,若真象栾云桥所说凶吉未卜,今生能否再
见还是两说,便道:
「栾二哥,你想要岚儿的后庭么?人都说爷们用女人那裏更舒坦。」
「你怎么连这个都懂?是谁告诉你的?」
聂岚羞涩得道:「聂岚的娘虽去了,闲了时几本禁书还是读了的。而且聂岚
还准备了玫瑰香露。」
「你若不怕痛,爷自然喜欢。」
「来吧,今夜岚儿只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
说着,聂岚便跪趴了,把个雪白的屁股凑了过来。栾云桥见她乖顺,也是心
中意动,便在聂岚的菊花肛口上涂了润滑,把着她的屁股慢慢将鸡巴捅了进去。
女人后庭窄小的肉孔瞬间菊纹绽放,慢慢的被撑裂开来,一缕 鲜血就流了下来。
聂岚痛苦得呻咛了几声,将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铺了,实在吃痛不过,便道:
「求主子轻些儿个,岚儿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么......只要聂
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儿马上死了......也是情愿的......喔......」
栾云桥也得兴起,骑在女人的屁股上奋力抽插,再不去管聂岚死活......
不知了多久,两个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开。
聂岚忍着下身开苞的疼痛,乖巧得给栾云桥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
妻子。温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聂岚跟了爷,待世敬回来聂岚变同他解除婚约。不知主
子在南阳滞留几日?明儿晚上......可还来么?」
说着,红上脸颊得低头细声问道。
栾云桥见聂岚如此女儿态,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这一身伤还不都是我得,就一点不记恨?明晚还要?」
聂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脚下的绣鞋,娇声道:
「凭爷耍去,不碍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儿那裏......当真受
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