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离婚的,我和雨是姐妹,和你搞成这样本身就对不住她了,不可
能和你结婚的」。
阿涛气急地说:「不是你的错,是我要跟她离婚这总可以吧」。
老婆却说:「你还是搞错了,我一直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和雨好好过,我还
是你的情人,如果你和雨掰了,我俩也就没戏了,这回听明白了吗?」。
阿涛搞得不知如何是好,气急败坏地说:「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
你就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老婆更无情地说:「我之所以对你好,是希望你能对雨好一点,你在她身上
得不到的快乐,我补给你,你还要怎样,是不是要得太多了?」。
阿涛真的无地自容,原本以为在我面前操我老婆,很伤我尊严,却没想到结
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气鼓鼓地独自走了出去。
阿涛走了,老婆一边慢慢穿着衣服一边骂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白眼狼,
把自己的老婆如衣覆一样不当回事,算个什么东西……」。
雨这时止住了哭,一把抓住琳说:「好妹妹,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他给甩了,珊珊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她却像没事一样安抚雨说:「你放心吧,没事的,就他那两下子,还想翻三
尺高的浪,我看就是你太软,才会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他要是欺负你,
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没想到老婆会这么历害,玩了人家老公,还弄得人家感激涕淋,真服了她。
雨和珊珊在她安抚一阵后也安心地回家了,她走过来淫邪地逗我说:「刚才
珊珊握你小弟弟时,是不是感觉特爽呀?」。
我还没调过神来呢,随口说道:「爽什么爽呀?」。
老婆又逗我说:「看你那期待的样子,当时是不是又解气又兴奋死啦」。
老婆还真说准了,当时被那个阿涛的大胆与狂妄着实气着了,而珊珊的举动,
着实让我出了口气。
想到老婆和这个阿涛居然能公开了当着我玩,心里真有些担忧她会和我离婚,
就试探着问:「我看你很喜欢阿涛么,是不是他操得你超舒服,离不开他了?」。
老婆斜我一眼说:「瞧你这德性,吃醋啦?」。
我没好气地说:「你先是当着雨和她老公乱来,现在又当着我和他搞得那么
疯,是不是想两家人都离婚了,你好和他过呀?」。
老婆哈哈大笑道:「呵呵呵,唉,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你当我傻呀,
我和阿涛成家?」。
我疑惑地问:「你做这么多事,敢说没这想法?」。
老婆不屑地说:「唼,你想多了吧?」。
我诚心挖苦她说:「我看他操你的时候,你的反应很特别哦」。
老婆走到我跟前,淫邪地勾着我勃子说:「会操逼算什么本事,你没见那些
做二奶三奶的都找的是一些糟老头子,有本事过好日子的人才是真本事。像他这
样的角色,也就是老娘的乐子,你以为操得舒服,玩得猛,我就离不开他了」。
我故意激她说:「你会不在乎他?」。
老婆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会操的人多和是,我还缺会操逼的人?」。
想想也是真的,可能老婆把性和生活看得真有这么清楚,也许就是把这些会
操逼的角色当个乐子在耍,要不然也不可能时至今日还没和我离婚了。
我随即转换话题问:「那个阿涛这么迷恋你,你怎么又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呢?」。
老婆笑了笑说:「他呀,除了会搞女人,其它的一无是处,什么德性,我才
不上他的道呢,那是一条死道。这种人在没得到时还会把你当个宝似的哄着,一
旦到手了,他也就不希罕你了,就像雨,当年不就是他死缠乱打才追到手的吗,
你看他现在那样,雨怎么就不好了」。
这话我信,老婆一直很明智,要不然,早就跟着别人跑了,我故意拿阿涛的
话说:「他不是说雨出的气很臭吗?」。
老婆得意地笑着说:「呵呵,也许吧,我几次我和她说话时,都觉得她有股
味」。
我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
老婆想了下说:「还记得那次性文化交流会吗,他们说要注意口中的气味,
真让我受益不浅,近年来自己也感觉自己开始有些味了,一直以来我很注意,尽
量不吃腥味重的东西,口腔卫生也很注意,平时出去玩都会先含香片,所以应该
比雨好一些吧」。
我还是有些疑惑地说:「是吗?」。
老婆挺自信地说:「当然啦,要不然我怎么敢和别人接触?」。
我又试探地问她:「你今天对阿涛把话都说绝了,难道也准备和他掰啦?」。
老婆噗哧一笑说:「你没看到今天的那样呀,要是我不那样,雨和琳还会想
得开吗,不非得闹出人命来呀,再说那个阿涛呀,放心吧,只要我对他笑一笑,
他就魂都不在身上了,再对他好一点,他就什么都忘了,没事的」。
老婆还真胸有成竹,这个阿涛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看来他就服老婆这样的角。
第24章、迷淫之密。
过了几天,雨又主动约我,我们还是去了那家酒巴,见到她我却又有些尴尬,
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她很世故地主动开口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年轻,
没怎么变!」我也应合着说:「你也一样,还什么变化……」我给她倒满茶水,
她慢慢喝了一口说:「本来我们约定不再单独见面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