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怕她知道了老婆让珊珊陪我的事,试探着问:「有什么事么?」。
雨看了看我,又叹了口气说:「我是不是像阿涛说的那样真的一文不值?」。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只得安抚她说:「没有呀,那是他心里只想着琳,才会
这样,你确实有你的优点」。
雨又苦笑了一下说:「我明白你只是想让我好受一些,我知道,我除了一张
脸,其它的确实让男人没什么感觉」。
我安抚她道:「你也一样很优秀……」。
雨苦笑了一下说:「那么,多年前我要是和阿涛离婚你会要我吗?」。
我见好提起以前的事,不免有些拘束起来说:「别说这些了,我和琳根本不
可能离婚啦」。
雨免强笑了一下说:「别骗我了,我知道我确实比不上她」。
我忙着解释道:「雨,别误会,我真的只是不想让孩子有更大压力……」。
我有些担心她会因为琳公开在我面前和阿涛那样,促我离婚再和她走到一起,
说真的,这可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是放纵老婆去玩,但是就像阿涛说的一样,
老婆确实是女中极品,只要还是我老婆,我玩她就很正常,如果弄到她不是我老
婆,再想接触,恐怕就有点难了,更何况我也不是善男,背着老婆在外面也没少
玩。
雨望着我说:「我不得不承认她命好」。
思量已定,借口说:「没办法,现在我们年纪也不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我不想弄出那么多事来……」。
雨突然抬起手,示意我不要解释了,接着道:「现在不说我了,说说珊珊吧,
你和珊珊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
没想到她绕了半个圈,最后还是知道这事,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还真怕她
找我算账,到时不知该怎么下台,弄得我心理直发虚,急急地端着个茶杯想以喝
茶来掩饰心慌,可是那个手不知咋地,居然有些抖。
雨看着我的样子,接着说:「你别紧张,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
而且珊珊本身的确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已经走上了那条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
能帮我照顾好这孩子,让她慢慢走向正道?」。
她说出这些,我才疏了口气,原来她也知道珊珊本身就在做小姐,总算好说
一些了,而且也并没有要我承担责任,我才接口试探地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办?」。
她突然有些哽咽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其实连我自己都恨我自己,算
我求你了,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也看在孩子陪了你一晚的份上,放过她,替
她指条正路好吗?」。
看来,琳一定和她摊开来谈过一些事,否则,她不会是这种语气,我就试着
问:「你找过琳?」。
雨定了下神说:「是的,我找过她,才知道她一直介怀我在暗地里安排的那
些事」。
我看着她说:「哦,你和她谈过」。
雨接着道:「那个时候,阿涛的酒巴没什么生意,他想找一些人进场,充场
面,就叫我约些朋友,开始的时候都还好,后来阿涛却看上了琳,一直有事没事
就找琳」。
我也想弄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追问道:「难道一开始琳就和阿涛发生
关系了,那时你为什么不阻止」。
雨顿了一下说:「一开始只是阿涛死追琳,琳并没有配合,我觉得她毕竟是
我那么多年的姐妹,不可能背着我和阿涛搞什么,也就放心多了,没太在意」。
我不解地问:「你即然看出阿涛缠着琳,你为什么不让琳防着点?」。
雨很无奈地说:「刚开始接触他的时候,觉得他特别有男人味,可是久了却
发现他的品性根本不适合过日子。你现在应该清楚阿涛是个什么样的人,凶狠得
几乎有些残忍,即使明知他在酒巴里乱来,我也一直不敢说什么」。
我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走到一起的?」。
雨望着窗外说:「那是一天夜班,我又约琳和另外几个朋友去酒巴玩,我还
得照看生意,也没多陪她们,当我转到酒巴办公室时,听到里面传来那种男女交
合的声音和一个女人淫乱的哼叫声,我以为又是阿涛在里面玩哪个小姐,也不敢
说什么,但心里却不好受,也没心思再管酒巴里的事,想回到带琳去的包间陪她
们喝酒,却发现只有琳不在,过了一会,我远远地看到阿涛陪着琳向包间走来,
而琳头发散乱,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在办公室里的就是
琳和阿涛,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刀刺了一样的生痛,在流血,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姐
妹最后还是撬了我的墙角,那个时候不是想着会苦了珊珊,我连死的心都有,做
人太没意思了」。
雨显得很痛苦,顿在那里不再说什么。我明白,她是太相信琳不可能也像其
它人一样背叛她,天下所有女人都可以和阿涛乱来,但在她心里,琳不应该会做
这样的事,可是事实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能不伤心吗。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又安抚她说:「事情发生了,也许她也并不想伤害你
……」。
雨又看了看我接着说:「当琳和阿涛回到包间时,阿涛像没事人一样,问我
一些经营上的事,而琳却显得很不自在,一直不敢看我,而我又不敢直接吵闹,
只是在心里狠狠地恨着」。
福与祸依,祸与福倚,世间凡事种种都离不开因果循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