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远点……」。
接着裤子也不穿从老婆身上翻身坐起来就望着我说:「曲哥,给你说实话,
你老婆好多年前就一直是我马子,现在你知道了,你大可以选择和她离婚,我那
个破娘们,你不是说很好吗,如果你喜欢,我把她送给你怎样?」。
第一眼看到他刚从老婆体内抽出来的肉棒,还真吓了我一跳,他的鸡巴头特
大,活像个鼓捶,龟头的肉向外翻出很多,具说有这种鸡巴的人特少,要是插进
女人体内,会让女人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难怪老婆和他搞得这么粘乎。可是这
混账东西也太蛮横了,要玩我老婆也得和和气气吧,我指着他说:「你也太过份
了吧?」。
老婆用肘支着身体卷曲地坐着,看着雨生气的样子和我一副惊讶的像,望着
我得意地笑着一方不发。
雨站起来又跑过去揪住他骂:「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阿涛随手一扒,就将她抛翻在床上说:「你是不是想我操你呀,来呀!」说
着三两下就也将雨的裤叉脱掉了,一把掰开她的两腿说:「你看看琳的透着香味
的嫩穴,再看看你她妈一个乱逼,送给人都没人要的乱货,你让我看了哪里还有
兴趣操你,烦不烦,粘着我干什么?」。
雨被推倒在老婆旁边仰躺着,「唔、唔……」地哭了起来。
阿涛俯在她身上,轻轻拍着雨的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琳怎么回事,
嚎什么?」。
雨似乎有些崩溃了,大叫着说:「啊,你个畜牲」。
阿涛马上一手捂着鼻子说:「你个臭婆娘,臭死了,怎么这么大味,你看琳,
不管我操得她怎么兴奋,喘的气都透着香味,难道我还不该喜欢她?」。
雨更加无助地「唔、唔……」哭了起来。
阿涛又一面用手扒弄雨的性器,一边轻抚老婆,望着我说:「老曲,你看看
我说得对不对,就她这个逼样,肚皮上像爬满了蚯蚓,全是花纹,再看看琳,肚
皮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光滑平坦,我还能要她吗?你再看看她这毛硬叉叉地直扎
手,还长得她妈的特长,都替她剃了N回了,却没几天就长得把个乱逼遮得严严
实实的,摸着就不爽,一个逼长得像个喇叭花似的乾瘪瘪的像个什么玩意,看着
就恶心,操起来更乏味,再看看琳,水汪汪的肉质细嫩,丰满又有弹性,像个肉
膜膜,一看就心动想要,要是你选,你会选谁?」。
我虽然和雨有过那么一段,却真没注意她是这样的,可是这个阿涛这样弄真
是太过份了,实在气得不行,对他说:「你这是干么?」。
珊珊这时忍不住也走了进来,哭着说:「爸,你在家里乱来就算了,这是叔
叔的家,我们是来做客的,你在这里和琳姨这样合适吗?」。
阿涛瞪了她一眼说:「你个死丫头片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
珊珊不依不挠地说:「如果您做得对,谁会说,做得不对为什么不能说?」。
阿涛哪里知道顾什么颜面,指着珊珊骂道:「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个没人要
的东西,这么大了,也找不到个男人把自己嫁了,都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废
话……」。
珊珊像被剌着软肋,泪水一下子就奔涌而出,几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就将我
下身穿的夏装短裤扒拉了下来,又很快地跪在面前握住我的鸡鸡。我吓得一愣,
忙扶住她的双肩说:「珊珊,你这是干什么,别乱来呀……」。
雨也感觉不对,翻身下床拉住珊珊说:「珊珊,不要呀……」。
珊珊一面哭一面望着我说:「我要你让他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如果你
不配合,我会恨你一辈子……」。
阿涛这时也急了,他万没想到珊珊会这样做,一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不敢
再看我,飞快地穿好衣裤拉起珊珊说:「你个死丫头,想造反啦?」。
珊珊哭着说:「你不是说我溅没人要吗,我就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人要,
唔、唔……」地哭了起来。
这回阿涛似乎服软了哄着珊珊说:「你别跟爸计较,我是气糊涂了,糊说八
道的……」。
珊珊突然止住哭,冷眼看着他说:「你敢在叔叔家和琳姨这样居然觉得没事,
你凭什么觉得我在你面前和叔叔这样不合适?」。
阿涛一时语塞,只得找借口说:「你老爸酒喝多了,喝糊涂了,不要再说了,
我们回去吧」。
我见这样子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没想到老婆居然公开在两家人面前
这样,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是否也像阿涛一样,想另组成家庭,与我散伙
……。
我看着珊珊和雨,又看着阿涛那气急败坏的像,真是又急又气,即然事都到
了这份上,也就索性弄个明白,我叫住阿涛说:「这么看来,你和琳也不是一两
天的事了,这样吧,即然事摊开了,我们就好好说个明白……」。
阿涛这回真怕珊珊闹了,不好意思起来说:「都是我不好,酒喝多了,做了
对不住你的事,胡说八道的」。
我却正色道:「别呀,我也想弄个明白,让琳自己说说看,究竟是想和你过,
还是和我过,如果她选择你,明天我就和她去领证,圆了你的心愿,行不?」。
阿涛似乎又有些心动了,急切地说:「真的吗?你这样想得开是好事呀」。
这会儿老婆才侧着头望着阿涛说:「阿涛,我想你不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了,
我不可能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