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审问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她的眼角余光落在了地面之上。
停顿住脚步,丰芸重新回转身子,视线汇聚之处,青色砖块之上,银白的月辉与煤油的黄光交接地带,只见一只橘黄色的猫,正尾巴翘起,
十分警惕得看着她。
“喵……”猫咪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目光死死看着她。
没有理会古怪的橘猫,丰芸的视线,落在在橘猫的白色前爪之下,在那里,一枚黑色的玉佩,静静躺着。
微微弯下身体,丰芸捡起玉佩。橘猫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退后两步,主动将那片地方让了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淹没在月色之中,
两只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光芒,依旧直勾勾得盯着她。
捡起玉佩,入手温润,还带着一丝温度,似是刚刚摘落。托在手心,丰芸仔细看了过去。
玉佩分两面,顺着月光,她看到上面还写着字。
正面,“平安”。
侧面,“喜乐”。
“平安…喜乐……”
蹙着眉头,丰芸指节分明,雪白尚带着一丝水珠的大拇指,在玉佩上面摩擦了几下。又仔细得打量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她看向纸窗上面。
如她所料,纸窗上面,果然有着一个洞口,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容纳一个人的眼睛。
刚刚,确实有人在偷窥她,甚至那人就距离她一米都不到,只要微微抬手,就能够碰到她的身体……
这么说来,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脑袋快速飞转,丰芸脑海之中快速回想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可越回想,她的心越往下沉。
尤其是想到自己背对着窗户外的人,将下体和后庭掰开,用水清洗的时候,她的脸颊不停抽搐。
这么近的距离,相当于,她站在门外之人的面前,掰开下体和菊花,让其欣赏。
抓狂,头皮发麻……即便沉稳如她,此刻她的脸上,也不由自主浮现一丝红霞。
带着这丝红霞,扭头,丰芸目光充满怒火得看向了西侧的黑暗之处,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可她的眼睛,仍旧眯着,看着寂静无人的银色道路,久久无语。
那团瘦小黑影的方向,是西侧房。
“谁啊,怎么了?”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穿上刚刚才脱下的衣服,徐从云急匆匆得走了出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腰带。
回过来头,丰芸看向徐从云一眼,见他衣衫不整,手还在袍子里面撸动着,不由得,她有些嫌弃得瞥了一眼徐从云。
无耻之徒,照着他的这个反应,如果刚才在门外的是刺客,此时他们两人早已经命丧黄泉!
没有理会徐从云,丰芸走进屋中,拿起挂在衣架上的丝绸毛巾擦拭身体,顺手将玉佩不知不觉得塞到自己紫色袍子的口袋里,淡淡道,“一只猫,没什么事。”
听到这话,徐从云有些狐疑。
站在原地,她四处望了望。
静谧的夜色下,四周一片空旷,只有蟋蟀连续不断的“吱吱声”,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喵~”
忽然,一声猫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扭过头去,西侧,走廊之上,不远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死死盯着他。
徐院的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多想。
从燕京带来的四大黑铁护卫,此时已经分散到院子的四个角。
徐从云相信,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平安城,就是在金陵,只要有这四个人存在,如今失去了灵力的大夏,也近乎没人能够伤害的了他。
照着四人的能力,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鸟想要飞过来,都得断双翅膀。
所以,可以排除是外人进来。
至于院里面,徐从云更是没有任何担心。
两个女的,两个小孩,就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着自己也吃不了亏。
“等等,是那小畜生?”
忽然,徐从云想到一种可能。
但随即,他又嗤笑一声,将徐策毫不犹豫得排除在外。
那小畜生毛估计都没长齐,对男女之事估计更是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是他。
思来想去,徐从云也没有想到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此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猫了。
这么想着,徐从云低头捡起一块砖,朝着浑身沐浴银光的橘猫狠狠砸了过去。
“砰!”
“喵!”
猫反应极快,在砖头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快速得挪闪到了一边,而后朝着南边的草丛里面窜了进去。
“果然是乡野之地,连猫都和那个小畜生一般德行。”
吐口唾沫,暗自骂了两句,徐从云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
“娘子,来吧。”
进了房屋之后,徐从云脸上表情瞬间变化,搓着手一步步朝着正在擦拭身体的丰芸凑上去,有些谄媚得笑着。
“没心情。”丰芸似乎在走神,随口敷衍。
一听这话,徐从云顿时不乐意了,把小拇指长短的东西从裤裆里拿出来,苦着脸道,“娘子,我都等了这么久了~”
丰芸此刻正在思考,冷不丁的见到徐从云的家伙事,眉头登时一皱,道,“你恶不恶心,就你还大才子,上一边去。”
说罢,丰芸将徐从云扒拉开,走到床边,裹上了被子。
“娘子~”徐从云欲哭无泪,站在床边。
“烦着呢,自己解决,别打扰我。”丰芸转了个身,背朝着徐从云,只露出个脑袋。
“……”
第二天,旭日初升,一大早,南苑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失眠一夜、刚刚睡着的徐策被吵醒,心情很是不好,肝火大盛的他,披上袍子就去南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结果脚步刚一踏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