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这新娘子。不愧是花魁啊!」
陆一琴被鸨母牵着走出屋子,听到的是满堂宾客的称赞,这身嫁衣的设计比
她平日里穿的衣裙还要大胆,胸前一对大乳房几乎有一半都露在外面,中间一道
深邃的乳沟,看得满堂宾客都恨不得将眼睛塞进去。
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已是人间绝色,被盖头挡住了视线,低头时又被自己
的大乳房挤满了仅存的视野,陆一琴下楼时只能靠人搀扶。
在侍女们的簇拥下,陆一琴的手被送到了李祺的手中,他的手掌很宽厚,比
起她的手要大得多,显得在被他握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想到自己的前两场婚姻,一场是落寞寒门的小家小户,另一场是被迫强娶的
奴隶婚配,比起如今的繁华热闹,都不可同日而语。一场盛大的婚礼,是每个女
子心中最期盼的场景,陆一琴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厉害,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
来了一样。
「亲一个!亲一个!」
新郎与新娘牵手的一颗,在场宾客纷纷欢呼起哄道。
陆一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过会有婚闹的习俗,但未进洞房之前是
不该掀开盖头的……
「哎呀!」
胸口传来被亲吻的触感,已经视野中可以看到,李祺低头附在自己胸前,竟
是在自己低胸敞开的乳房上亲吻了一下。
在场宾客们发出欢呼声。
这场表演在众人看来属实是精彩,甚至分不清陆一琴嫁衣采用领口低胸敞开
的设计,究竟是否早有安排,不过,在艳冠江南的花魁娘子从良的婚礼上,能够
看到花魁娘子盛装展示她傲人的大乳房,以及看到新郎官亲吻他的大奶子,这场
表演可以说是为陆一琴的风尘生涯画上圆满的句号,让在场宾客尤其是陆一琴的
熟客,能够最后再一饱眼福。
坐上接亲的花轿,陆一琴心中思绪万千,自己沦落风尘,如今能以一场婚礼
的仪式从良,不可谓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自己第三任丈夫的身份……
尽管陆一琴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这只是儿子解救自己脱身苦海的一种方式罢
了,但婚礼却是真实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向往的。
「一拜天地!」
司礼张罗仪式的声音唤回了陆一琴的思绪,让她意识到自己从坐上花轿之后
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身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有些迟疑地扭头转向李
祺,隔着盖头的她不确定李祺能够察觉自己的状态,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去依赖
这个男人。
「娘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侧室,不是没名没分的侍妾,理应拜天地、入族
谱。」
可是,名字该怎么办?
陆一琴忽然觉察到,自己与自己的婆婆,不对,是自己与自己的儿媳,也不
对,自己与自己的名字想同,这在外人看来岂不会觉得奇怪?
拜高堂之后,陆一琴的意识再度变得麻木,生怕接下来就会出现那个问题给
自己,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
礼成入洞房的一颗,陆一琴抓住机会,出手握住李祺的手腕,拉着丈夫一起
进了房间。
「祺……夫君,拜高堂的时候,在场宾客就没有问道我的名字吗?」
李祺莞尔一笑,反手关上了门,在江南之地他并没有多少交际,在场受邀的
宾客大多是栖凤楼那边安排的,所以也不需要他这个新郎一定陪场,正好可以有
耐心向陆一琴解释清楚他的安排。
「琴娘,且让为夫替你掀开盖头,自己看看高堂牌位是怎么写的。」
「好,请夫君快些。」
陆一琴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盖头渐渐掀开,眼前正是摆放着高堂牌位,只见
原本应当属于她的牌位上,赫然写着「李陆氏」。
「这……」
陆一琴心中又惊又喜,原来是通过这种方式,避开了婆媳同名的尴尬。
李祺揽住陆一琴的腰肢,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婆媳同名或许会引人非议,但是婆媳同姓,古往今来却是不胜枚举,我便
当是娶了一位远房表姐,又有什么问题?」
李祺刮了刮陆一琴的鼻尖,这举动相当的亲昵,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但是
陆一琴十七载沦落风尘,全然忘记了女德典范,再加上头昏脑热、芳心震颤,一
时间竟没有觉得这举动不妥,反倒是职业性地表现出了女子娇羞,因为客人做出
这种举动,便是希望看到对应的表现。
「那,妾身已经没有问题了,李郎还是去招待一下客人……哎?」
李祺的食指点住了陆一琴的嘴唇。
「客人?招待什么客人?是要为夫去招待那些与曾娘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嫖客
吗?我可不是那栖凤楼的王八,琴娘你最好今夜就忘了栖凤楼的所有事,别总是
提醒为夫,你的嫁妆里还有准备了一箱的绿帽子!」
说罢,李祺自是知道这个话题陆一琴不好去接,也不期待等着她绞尽脑汁地
接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将陆一琴搂进怀里,含住她的樱桃小口,一番贪婪地吮吸
啃咬。
「琴娘,替为夫宽衣吧,我们该准备行房事了。」
「嗯,好。」
只要不闹出孩子来,就算是做女人伺候李祺几年,也不是什么问题,更是自
己作为妻妾身份的本职。而且,陆一琴现在正值虎狼之龄,还没到绝经的年纪,
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也该需要有个宣泄方式。
已婚熟妇对男子的衣服结构很是熟悉,因此陆一琴有条不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