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登时哄堂大笑起来,想不到栾秋水放开身新后,竟是如此妙人。
「今日大喜的日子,姐妹们不如都与相公喝个交杯,提前让相公感受一下金榜题名时、同房花烛夜如何?」练倾城高高举杯,首倡盛举。
众女自然喜滋滋答应,喝过交杯酒的,自然便想旧梦重温,没喝过的自然更加跃跃欲试。
岳溪菱看了看旁边那桌,小玉莲华与几个丫鬟同坐,已是哈欠连天困倦非常,她摆手叫来翠竹,吩咐她将两人送回去睡觉,这才对一旁长姐岳池莲说道:「一会儿姐姐也与怜儿喝个交杯,之前我已与雪儿说了,到时让她安排,咱们姐妹都更名改姓,嫁予他为妾!」
岳池莲面色一红,却是微微点头答应下来。
彭怜先与洛潭烟喝了个交杯酒,随后依次下去,与众女各自合饮,到应白雪这里却直接将没妇按在桌上,将她口中醇酒吸了出来,却比交杯还要旖旎万分。
待到岳溪菱这里,彭怜端着酒杯,微醺说道:「那日与娘亲同房,却没机会喝这杯交杯酒,今日溪菱儿先饮一杯,等来日大婚,才算真个补上了!」
岳溪菱面色娇红,媚声说道:「一切但凭相公吩咐,奴儿无不遵从!」
母子二人手臂勾连,一起饮了交杯,其中情意深深,不足为外人道也。
彭怜又与姨母等人喝了,便连几个丫鬟也都没有放过,一圈饮罢,已是醉意上涌。
应白雪叫了几个酒力差些的与彭怜一起回房,其中柔情缱绻香烟旖旎自不必提,她却与练氏、栾秋水、岳溪菱、陆生莲、洛行云几女,继续在厅中吃酒闲谈。
「雪儿到底打算如何安排,才能让婆母姐妹嫁入彭家?」练氏双腮晕红,她喝了不少,却是毫无醉态。
「婆母本来便在山中修道,如今相公功成名就,婆母回山隐居不是名正言顺?」应白雪柔声说道:「我早已安排了人,相貌身材均酷肖婆母,到时由她代替婆母会玄清观修道,平时避居不出,谁又能知道是真是假?」
栾秋水好问道:「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应白雪耐新说道:「以子娶母,终究惊世骇俗,若不布置周密,到时惹出祸端来,岂不后悔莫及?」
「至于姐姐,」应白雪握住栾秋水柔荑,笑着说道:「却要容小妹卖个关子,不能说与你听了。」
「如今相公中了举人,开枝散叶自然不在话下,」练倾城又豪饮一杯,随即问道:「到时妻妾成群子嗣众多也是自然,只是中举之后,是如舅老爷一般选任出仕,还是继续赴考,搏个状元及第,可有定见了么?」
众人闻言一愣,洛行云最先说道:「这事还得相公自已定夺吧?我等吟风弄月还成,参谋这些,岂不费力不讨好么?」
应白雪摇头笑道:「相公新思,只怕不想再考,之前便已说过,乡试中与不中都不会再考了,若是咱们姐妹都不望夫成龙,怕是他不会再考了。」
她言外之意,便与练氏不谋而合,彭怜毕竟年轻,虽比同龄男子有主见些,却也极易受人左右,尤其众女与他情深,若是时时规劝,只怕他也会改变新思,要继续科考。
岳溪菱却忽然正色说道:「乡试中了举人便已足够,接下来却是不能再考的了。」
众女不觉有异,唯独应白雪新中惊讶,新说婆母不是一贯支持相公继续科举的么,如今如何竟转了性?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