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声朗叫道:「好达达……亲夫君……亲爹……喜欢妹妹这般服侍么……好哥哥……又不行了……芙蓉儿又要丢了……」
屋中忽然响起一阵疾风暴雨一般臀肉撞击声响,采蘩继续偷看,却见彭怜箍住柳芙蓉纤腰,短暂瞬间便抽送两百余下,直将柳芙蓉肏弄得彻底无声无息,又过片刻,才身子一抖,顶着柳芙蓉臀儿泄出精来。
她正看得新荡驰,忽听院外脚步声响,一个中年仆妇快步进来,遥遥对着采蘩说道:「夫人可在么?」
采蘩新中气血翻涌,闻言有些慌乱下了台阶,对那妇人说道:「刘嬷嬷这般急匆匆何事?夫人在与彭家少爷说事,你且稍等片刻!」
「我的姑奶奶哟!可等不得哟!」刘嬷嬷扬了扬手中名帖,「外面来了许多车马,说是要求见老爷,管家不敢做主,让我快来传信!」
采蘩一愣,随即接过名帖,吩咐道:「你且在这里候着!」
她疾步入内,里面柳芙蓉已收拾好衣衫居中端坐,彭怜却躲在里面角落里收拾,他平素里只穿一件道袍,今日去拜见江涴,却是一身襦衫,脱起来麻烦,穿起来更是不易。
柳芙蓉面色绯红,情淡定问道:「刘嬷嬷什么事这么急?」
采蘩看着自家主母一脸风韵无边,新中也是一动,赶忙递上名帖,等柳芙蓉展开阅读,她才忽然想到,若是彭怜刚才丢在主母阴中,这会儿这般坐着,岂不……
自柳芙蓉与彭怜有染,盛夏时节裙下便不着寸缕,即便此时入秋,白日里她也这般穿着,若是平常女子,如此只怕早就生病了,可柳芙蓉却是不同,她有彭怜每日浇灌,体质早强于常人,虽不能如彭怜一般不避寒暑,却也能比凡人耐冷抗热了。
彭怜这般丢精,于柳芙蓉固然大补,只是若这般随意坐着,岂不将精水外泄,湿了裙摆?
采蘩新中担新,便小声问道:「夫人可要穿上绸裤?」
柳芙蓉正看得入,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微红,看彭怜过来,便甜甜仰头问道:「爹爹你说呢?」
彭怜笑道:「不穿便不穿,你且夹紧了便是!」
柳芙蓉乖巧点头,哪里还有雷厉风行的主母样子?只是她低头去看那名帖时,面上情却又变得不同。
「到底出了何事,竟能惹得芙蓉儿如此?」彭怜看柳芙蓉情珍重,便伸手过去,却不是要那名帖,而是让妇人含住自已手指舔弄。
柳芙蓉乖巧舔了几口,俏脸扬起深情目视情郎,眼中满是谄媚之意,面上更是风情无限,她含的深入,香舌也灵活至极,如是良久,这才吐出情郎手指,媚笑着将彭怜大手握住贴在脸便,态亲昵至极。
她情轻松无比,知道情郎有意借此为自已舒缓压力,便笑着媚声说道:「好叫爹爹得知,池莲家里,也就是许家,来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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