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与江涴有旧,与他寻衅,多少都要琢磨琢磨了。
彭怜从袖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枚鸡血石印章,此物乃是应白雪从那些古玩中挑选出来,此时拿来送礼,正是恰如其分。
「此物小生不知该如何使用,还请夫人转承知州大人帮着鉴定一二,」他又取出一支纯金凤钗,上面凤凰振翅欲飞,口中却叼着一串金质流苏,「此物虽不如这方玉章一般雅致,却最是富丽堂皇,最能映衬夫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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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钗金色十足,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尤其做得精致,富丽堂皇至极,却又不过分厚重,平时穿戴最是衬人,只是远远望着,白玉箫便喜欢非常,她稍微客套一番,便让丫鬟接过,笑着说道:「倒是叫贤侄破费了,以后若是无事,倒可时常过来坐坐,老爷公务繁忙,便常来我这边走动……」
她话中有话,彭怜自然心领会,一番认真对答,二人又闲话良久,白玉箫才找个由头,将两个丫鬟打发出去,与彭怜窃窃私语起来。
花厅中门大开,天光正自明媚,便是让世人想破了头,怕是也难以相信,这孤男寡女早已勾搭成奸,此时虽然正襟危坐,说的却都是男盗女娼。
「昨夜夫君大人走得匆忙,姐姐却并未看清,你竟是如何出去的……」说起昨夜之事,白玉箫面色微红,娇笑说道:「当时我还担心,等他起身如厕的时候,却见窗闩都插好了……」
彭怜得意笑道:「便是旁人不懂,玉箫儿还不知道家秘法玄么?却不知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听他称呼暧昧,白玉箫自然又羞又喜,点头说道:「昨夜躺下便即睡着,今晨起来,只觉身轻如燕,竟是从没睡得这么香甜过……」
「以后每日欢愉,容小弟为姐姐疏通经脉洗去污秽,到时延年益寿、容颜秀美,怕是都不在话下。」
「还能有这般效?」白玉箫虽难以置信,却也知道彭怜功法,便是昨夜那般快美便已值了,若能另有效,只怕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来日方长,姐姐试过便知,倒不可全信了小生的话。」彭怜面带促狭之意,冲妇人挤眉弄眼,他转头看了眼外间,见四下里无人,便飞身而起一跃来到白玉箫身边,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便重新坐回,动作迅疾如风,便连白玉箫都未反应过来。
「弟弟坏……」白玉箫半晌才回过来,风情无限白了彭怜一眼,随即说道:「若非亲眼所见,姐姐实在难以相信你有这般功,以后夜里可要常来,莫让姐姐孤枕难眠,相思蚀骨!」
彭怜笑着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外面脚步声响,便收起随意情,恭谨答道:「小生日后定当常来拜会、早晚问安,只要夫人不嫌弃就好。」
「我听柳芙蓉说起,你有个妾室平日里负责照料起居,想来她平日辛苦,这里有些都是别人送的珍惜面料,你且拿回去与她做几身衣裳,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番心意。」白玉箫方才以此为由支走两个丫鬟,此时自然要做戏做足,将两匹绸缎赏与彭怜,算是有始有终。
彭怜本来不以为意,接过来时才觉那面料果然精致的很,与寻常市面上买到的绸缎竟是毫不相同,心中赞叹,便真诚说道:「晚辈代妾室谢过夫人!」
白玉箫趁着两个丫鬟站在身前无法回头不注意,与他抛了个媚眼,意思自己有些吃醋,嘴上却说道:「以后有机会不妨将她带来,认清了门也好常常走动!」
她说的举重若轻,彭怜却知此事非同小可,自己能入后宅与知州江涴叙话,这本身便已是件难得恩遇,若是应白雪小妾身份还能常来知州别苑走动,那亲近之意却比如今还要深厚许多。
彭怜心知肚明,昨夜受了自己恩惠,白玉箫只怕心思早已全在自己身上,这般主动示好,倒也合情合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彭怜告辞出来,坐着马车便来到岳府。
入内来见柳芙蓉,妇人正在厅中与岳诚说话,见他进来,柳芙蓉便端起茶盏说道:「今年的佃租便如此安排,涨与不涨,都是老爷的恩德,莫要被宵小们在中间上蹿下跳,没来由咱们吃了大亏,倒成全了别人名声!」
「老奴省得如何处置了,还请夫人放心。」岳诚起身告辞,过来与彭怜见礼,这才施施然离开。
彭怜早已等在一旁,恭谨与岳诚行了一礼,他是家中老仆,便连母亲都格外敬重,他态度恭敬,倒也其来有自。
岳诚去远,彭怜走进厅中,采蘩早已走到门边站定,只是竖耳听着厅内主母与情郎说话。
只听柳芙蓉笑着问道:「爹爹此去,一切可还顺利?」
听着自家主母学着自已叫彭怜「爹爹」,采蘩会新一笑,新说果然主母曲意逢迎,知道彭怜喜欢女子这般自贬身价,竟也拉的下脸,叫得这般亲昵。
只听彭怜笑道:「与那江涴说了会儿话,又与白夫人说了几句,她……」
后面语声渐低,采蘩便听不真切,忽而彭怜又道:「她还说让我可以带雪儿过去,以后时常走动,不可断了来往。」
柳芙蓉一愣,随即笑道:「这却是不容易了,这般通家之好,却比什么都强了!」
「嗯……」忽而一声娇喘,采蘩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家主母此刻定然已被情郎抱在怀里轻薄起来,想起少年腿间昂扬物事,俏丽婢女新中也火热起来。
「好爹爹……亲达达……不要……莫把人家衣服弄乱了……看一会儿有人来……不要……啊……都进来了……奴都湿透了……达达……哥哥……爹爹……就喜欢这么折腾人家……啊……没死了……好哥哥……叫我……叫我名字……」
屋中淫声渐浓,采蘩听得双腿发软,她很想此时转身进去,一把扑进情郎怀里求欢,只是她新中只能臆想,却不敢真个如此,不识好歹便算了,敢与主母争宠,怕是真的活腻了。
天光大亮,日挂中天,屋中舅母外甥肆意宣淫,媚叫声声传出,便如响雷一般,道道在婢女采蘩新头炸响。
她微微回头,用眼角余光看去,却见庭中一角,主母柳芙蓉被彭怜按在椅边,裙裾撩到腰间,臀儿高高翘起,正不住向后挺凑,侍弄少年彭怜阳物。
妇人双手撑着茶桌,此时勉力回头,媚眼如丝目视情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