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太大了,操掉了半条命,操一半就疼晕过去了,实在说不上爽不爽的。」
李白鹤低眉顺眼的笑着回答道。
「少说那些虚的。咱都是娘们,看你现在一副滋润透了的样子,再看看你穿的这个样子,是想去找主人再一乐呵乐呵是吧?」丁烨带着一副我懂你的微笑说着,伸手就在李白鹤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摸到李白鹤全身触电般的抖动一下。
「虚的我也不多说,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姊妹,在外面我就是主母 ,你就是保镖,回家以后,咱都是主人的母狗 ,我穿什么你也穿什么,我干什么,你也干什么,我享受什么,你也享受什么,咱俩一样的待遇。我现在要去城里美容逛街,姊妹你去不去。」丁烨带着一脸媚笑说道。
「我没钱,而且……而且……」
李白鹤一听美容逛街本来想要答应,可又怕大夫人让自己掏钱,于是想要拒绝。
「我请你,就当是姐姐我借花献佛的送妹妹一份见面礼,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穿的也不能太穷酸让人笑话不是?走,姐姐给你置办套行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好勾搭勾搭主人,帮母狗消耗点火力不是?」丁烨带着一脸媚笑用胳膊肘顶了顶李白鹤的乳房。
「这……这……怪不好意思的……刚来就……这怎么好意思……」丁烨说的李白鹤心里痒痒的,便宜莫贪的道理,混迹了五年的李白鹤很明白。
「怕什么?我又不会卖了你……咱走吧。」丁烨说完,拉着同样赤裸的李白鹤向门外走去。
「等……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呢,穿上衣服……」
李白鹤看着丁烨就要走出家门,于是焦急的喊道。
「挑一件穿吧。」丁烨拽着李白鹤走到家门前,拉开一扇柜门,指着里面的大小风衣说道。
「就……就穿这?这……您……你丁烨大夫人没皮没脸的母狗一样,可以在大街上性交 。光着腚熘达街,我可干不出来,给多钱也不干 。」
李白鹤看着丁烨只穿了一件短到大腿根子的小风衣就要出门逛街,心中充满鄙夷和不耻,跑回房间穿了一套运动装。
等到了做美容的地方才知道,原来美容院有美容单间。
躺这不动,就可以完成从洗剪吹到全身保养的全过程。
「这么俊的姊妹面生的很,不知是谁家夫人?给介绍介绍?」
给丁烨剪头发的理发师看着李白鹤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她是我老公交代下来,必须照顾好的女人。」丁烨开着玩笑,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哦是吗!真是好身材,真性感,看着知书达理的……」
理发师听凌家媳妇丁烨这么说,虽弄不清李白鹤的出身来历,但依旧拍起李白鹤的马屁 。
「那是。我老公交代的事情 ,我可不得好好巴结巴结。咱不求别的,只求大姐到时候多帮衬帮衬,在我老公面前夸夸我,就知足了。」丁烨说笑着。
几句话不但遮掩了李白鹤的出身来历,还连消带打的捧了李白鹤一把,这令李白鹤对丁烨心生感激。
再加上理发师对李白鹤的推崇和马屁 ,让李白鹤第一次尝到了被人恭维和尊重的滋味,心里想着改天上五台山,非要烧上十柱高香不可,求神佛保佑自己多干几年。
当做完全身护理的李白鹤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时,就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皮肤水润的大姑娘就是她自己。
「姊妹要不要做个阴部美容?去一去阴毛,再漂白一下?要不然穿晚礼服的时候不好看啊。」丁烨站在李白鹤身后,双手按着李白鹤的肩膀,带着一脸的暧昧说道。
「啊……这……这……」
李白鹤一想起自己也要变成丁烨那无毛的阴户,禁不住犹豫起来。
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似乎承载着李白鹤身为特警的全部荣耀和自豪。
剃光了阴毛的李白鹤,就是彻头彻尾的婊子。
正犹豫着,理发师将一本打开的图册放在了腿上,上面那些阴毛的款式居然多达上百款。
当看到不用全部剃掉时,李白鹤彷佛保住了自己的贞洁一般,长出一口气,选了一个面积较大的倒三角。
令李白鹤没想到的是,在雅间里,不但能全身美容,就连买衣服和首饰都不用出房间,有专人送进房间,酒水饮料餐点一应俱全。
大开眼界的李白鹤,在心中痛骂权贵阶层的为富不仁,挥霍民脂民膏的同时,成为了那些让李白鹤自己讨厌痛恨的人而不自知。丁烨眼看着李白鹤一群人捧飘飘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的得意样子,心中暗笑:「傻娘们,等你离不开这虚荣的时候,你就是主人撵都撵不走的母狗了,嘿嘿嘿……母狗姐妹又舔一员,嘿嘿嘿……」
第一次享受到被人追捧滋味的李白鹤,心中对捧着自己说话的丁烨充满了感激,在回家的路上,一口一个大姐叫的真挚又亲热。
「咱们都让主人操了一个遍了,都是主人的母狗了,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从今往后,咱俩想的应该是怎么把主人伺候好。」丁烨坐在副驾驶,笑着对李白鹤说道。
「大姐说的是。我出身不好,家里穷,不懂规矩,更不懂大姐你们上等人的生活,想都想不出来,要是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 ,您尽管说,不用给妹子留情面。」
正在开车的李白鹤深以为然的严肃点头道。
「拿到不用,我只是想告诉你,咱姐妹都是主人的母狗 ,得有母狗的规矩,也要守母狗的本分。让主人开心满意,就是咱母狗姐妹的本分,至于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法律,都不是咱两头母狗要考虑的事情 。把一切都交给主人发落就是。」丁烨说着,脱掉了风衣,全身只有脖子上那条好似项链一般的精致黑项圈。
看到丁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时,李白鹤才想起来,丁烨脖子上的这条黑色项圈,除了洗澡时,好像从来就没摘掉过。
「既然对自己有恩的大夫人都遵守着母狗的本分,那我李白鹤还矜持个屁 ,这礼义廉耻不要也罢,脱光就脱光,这不是还有个陪绑的大夫人做榜样吗。」
李白鹤心里想着,也脱了干净,一路驾车回到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