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身材和面容上年近四十的李白鹤比不过那几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气质上也是倒数第一。
但是有过生养的李白鹤却有着丁烨和马晓川所欠缺的成熟身体,身上的脂肪都堆积在该堆积的地方,好似专门用于做爱的软垫。
再加上下体那优秀的扩张和收缩力,更是让凌少感觉舒畅。
尤其是生育过得李白鹤,身体的耐受力以及敏感度都在丁烨和马晓川之上,稍加撩拨就会产生浴火,不管李白鹤愿不愿意,只要抽插几下便会进入状态。
一但进入状态,李白鹤就会变成一头只要能高潮 ,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会答应的饥渴牝畜。
「主人……好狠心呀……母狗 ……受不了了……狗逼要操坏了……老公……亲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太深了……太狠了……啊啊啊……真要操死我吗……好狠心……饶了母狗吧……不要……不要……丢下母狗 ……别不要母狗 ……用力……对……用力……操 ……操死母狗 ……对……母狗不活了……掐奶子……掐母狗的奶子吧……咬我……用力咬我……要母狗的奶子……掐烂母狗奶子……对……用力……呜呜呜……母狗 ……狗逼 ……操坏了……太狠了……」
李白鹤被凌少掐着后脖颈按在地上,高高噘起的屁股不停的猛顶凌少的小腹,腰肢不断的扭动,阴道里那湿热的媚肉紧紧的缠绕在鸡巴上,不停的往阴道深处拉扯。
「别停呀……不要停啊……操母狗呀……主人……宝贝儿……亲哥哥……亲丈夫……亲老公……操母狗 ……用力操死母狗吧……呜呜呜呜……不要折磨母狗拉……给母狗个痛快……操死母狗 ……掐死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咬母狗两口……用力咬母狗吧……母狗的奶子……骚逼 ……给您咬……咬掉吧……不行了……啊啊啊……掐烂了……母狗的奶子要掐烂了……啊啊啊……主人……好狠心呀……真的要弄死母狗吗……我是不是您的母狗呀……您怎么这么狠心……呜呜呜……主人……老公……宝贝儿……别不要母狗呀……用力操死母狗吧……折磨我吧……凌辱我吧……别不要母狗就行……我给你跪下了……我跪下了……求求您了……主人……操母狗呀……母狗求你了……赶紧操我呀……」凌少只是想换个姿势,改操李白鹤的肛门。
刚从李白鹤的阴道里抽出鸡巴,李白鹤就哭嚎着噘着屁股,无头苍蝇一般往凌少身上乱撞,试图将凌少的鸡巴再次插入身体。
「臭娘们,要鸡巴就别动。」
「不动……母狗不动……老公……哥哥……亲哥哥……亲宝贝儿……你看……母狗不动了……快插进来……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也不敢动的李白鹤,迫不及待的侧趴在地上,不顾廉耻的将一条腿高高的竖立起来,为了让凌少尽快插入,还涌双指分开了一片狼藉的的阴户。
「骚母狗 ……臭婊子……骚母狗 ……臭婊子……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再不听话……就再也不操你了……」凌少一手始终恰在李白鹤后颈处 ,另一只手用力的抽打揉抓李白鹤的身体,试探着李白鹤能够忍受的底限。
「哦哦哦……爽……爽……好爽……咬我……咬我……求求你……咬我两口……咬奶子……咬我奶子……用力抓……对……用力……抽烂母狗的奶子……对……哦哦哦……好爽……好舒服……」
被凌少掐脖子掐到翻白眼的李白鹤,眼前只有白茫茫得刺眼亮光,头晕目眩的窒息感使得李白鹤陷入对任何刺激都会产生快感的状态,痛苦也好,性快感也罢,都成为她追求极致高潮的必要刺激。
此时的凌少,双手用力掐着李白鹤的脖子,肩膀上扛着李白鹤的双腿 ,狠狠地抽插着李白鹤的肛门,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
在凌少的狂抽猛插下,李白鹤进入窒息中的濒死状态,身体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数倍,再加凌少的不断抽插 ,强烈的性快感刺激的李白鹤一直处于高潮状态,身体好像压在了高压电线上,一直不断的抽搐颤抖,阴道里的淫液好似喷泉一般,不断的喷涌而出。
「嘿嘿嘿……果然昏过去了,不过生育过得娘们,味道是跟小丫头片子不一样而且耐受力也更好,哈哈哈……怪不得那帮子只喜欢熟妇呢,都操晕过去了,居然还有反应,呵呵呵……不知道会不会被操疯掉,真疯了可就心疼了。」
即使在昏迷中 ,也会对奸淫产生反应的李白鹤,让凌少大感惊奇,继续奸淫着李白鹤的肛门,兴奋的自言自语着:「刚才还死了一样,以为又要奸尸射精 ,没想到这娘们居然昏迷着,也对抽插有反应。嘿嘿嘿……这比丁烨和马晓川那两个婊子厉害多了,哈哈哈……捡到宝贝了。」
「嗯……哦……啊……嗯……嗯……又……不……嗯……不要……嗯……操死 ……嗯……哦……要……嗯……」
昏迷中的李白鹤,在被凌少奸淫时居然表现出充满幽怨的少女撒娇一般的呻吟 ,让凌少大感有趣,跟李白鹤玩玩的心思,变成了占有欲 。
为了彻底征服李白鹤,凌少趁着李白鹤昏迷时,又使用了两次濒死高潮 ,强烈的高潮潮吹,令李白鹤第二天起床时头晕脑胀的犯恶心,腰腿酸痛,小腹,阴户和肛门更是火辣辣的刺痛。
虽然李白鹤觉得浑身不舒服,但心情确是极好,一想起自己不但有了薪水丰厚的工作,还在凌少床上占了个位置,兴奋的躺在床上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哈……爽死我了,这下子发达了,虽然这少爷不好伺候,操掉了老娘半条命,但是真的爽……哈哈哈……又有钱拿,又有逼操 ,还操的老娘欲仙欲死的……哈哈哈……爽死了……改天去五台山还愿可得好好烧上两柱高香,让我多干几年……嘶……还真别说,少爷还真厉害……嘶……啧……美死我了……啧……」
李白鹤躺在床上美美的正盘算着小主意,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刚醒,进来吧。」
「姊妹,昨晚上睡得可好?跟主人做爱爽不爽?」
全身赤裸的大夫人,丁烨走进李白鹤的卧房,表情虽然满是暧昧,语气却酸熘熘的。
「哈哈……看夫人说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