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长鞭,带着锋锐的尖啸,残忍地抽打着着吕菲裸露的身躯。
鲜活的伤口,像一只只可怖的巨大爬虫,密密麻麻地蠕动堆迭,越爬越多……」
你都不爱我~别的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狼子野心,你都不跟我统一战线。」
我不依不饶地追在枫屁股后面发牢骚 。
「车祸我们总归是有责任的,完全不管不问是说不过去的。我对你有多忠贞你不知道呀?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万一她当着你的面突然就脱光光呢?」
「那我马上转身就走不多看一眼。」
枫很无奈。
「万一她下药 ,迷奸你呢?」
「那我不吃她的,不喝她的,小心戒备,办完事就走一刻不留。」
枫有点无语。
「那她万一拿针头注射 ,或者拿倒了乙醚的毛巾捂你嘴巴,或者迷香啥的呢?」
枫一时没答上来……
「那你就会被她迷奸 ,怀孕了,生孩子~」
我铮铮有词。
「那我就算不去她那,在街上随便被人袭击也完蛋啊。你不说街上好多人都对我不轨么?」
「对哦~我怎么这么命苦,你说你长这么好看干啥,也没啥实用价值,还老招蜂引蝶。」
「那我长丑了你还看得上我么?」
「看得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帅的。
「」
那你把我毁容了吧。
「枫把水果刀递给我。我噘着嘴不接」
好了不闹了,我去去就回来。
「」
我不!
「我作门闩状堵门。」
还真是不教育不行了,你给我跪下!
「枫把脸一板我怔了一下」
不听话了?
「我老实跪下。
「裤子脱了,屁股噘起来。」
我老实招办。 「咻~啪!咻~啪!咻~啪!」
枫挥起藤条对着我裸露的小屁屁就是三下「说,我爱不爱你?」
「爱 」
「咻~啪!咻~啪!咻~啪!」
「我对你忠不忠心?」
「咻~啪!咻~啪!咻~啪!」
「忠心」
「我会不会出轨跟别人的女人生孩子?」
「不会」
「咻~啪!咻~啪!咻~啪!」
我顿时有一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马上去写作业,等我回来发现你偷懒,还会揍你,明白了?」
「明白。」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上门吵架被人赶出门,回来耍赖被揍一顿。
结果人家还是约会去了,我还得老老实实写作业。
「帮我个忙,很重要。明早八点半你来我家一趟,一定要准时不要早到,大门钥匙在门边的玫瑰花盆底下,你自己开门进来,别回信息,更不要打电话,切记。-------吕菲」
枫又掏出手机看了一遍昨晚8点吕菲发来的信息,虽然觉得奇怪,但好像并不难办。
拿了钥匙,打开门,枫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吕菲全身赤裸被绑在刑架上,全身粘满干涸的污血 ,狰狞的伤痕爬满全身。
有暗沉虬集的旧疤,亦有皮肉翻卷的新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你,你怎么……」
「帮帮我,子枫哥哥。」
「我先放你下来?」
「嗯,衣服在右边的房间的衣柜里。」
吕菲吃力地抬手指了指 。
「怎么这么臭,这人,啊!已经死了!」
「快,衣服给我,穿上咱们就走!衣柜里有个黄色手提包,帮我带出来。」
「能不能帮我下,赶时间。」
吕菲问向背过身去的子枫。
子枫咬咬牙,转身利落地帮吕菲戴好,还把自已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连衣帽扣上她血迹斑斑的脸颊,模抱起吕菲走出了套房。
「去哪?」
「机场。」
子枫拦了辆车,和吕菲一同坐上,一路无话。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机场候机厅,子枫买了包湿纸巾给吕菲清理血迹,不然恐怕很难过机场的安检。
「你很虚弱,无论是谁这么对你,我都愿意帮你逃离。」
「一年前,我妈确症尿毒症晚期,然后我父亲就失踪了。我去K下V当服务生,却险些被一个男人强奸 。我拿酒瓶子砸他头,砸破了就用捅的,然后跑回家。第二天有一个男人带了一大帮人找到我家,打我,打我妈 ,还把我绑起来,一个一个轮奸我。」
吕菲的手攥得骨骼突出发白,剧烈颤抖。
对于一个少女,恐怕没什么能比这个词更羞辱 。
「我隐约听懂,那天那个男人是他弟弟 ,死了。」
「他没有直接把我弄死 ,而是给我钱买衣服,上学 ,还给妈妈做透析。他说他喜欢把我养得光鲜亮丽,再把狠狠摔下来当最下贱的狗隶污辱折磨。所以每个月来折磨我三四次,平时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你没报警?」
枫忍不住问。
「警察?
「吕菲的嘴角扬起浓浓的讥讽:「他们说,我收了他的钱,关系复杂,让我自行协商解决。后来我才知道,这男人的后台不是一般的硬 。他还当着我的面打我妈 ,说再不老实就把我妈打死 。可我妈 ,三天前,已经死了,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尸体。」
「我要逃,逃到他抓不到的地方,我要出国 !可笑的是他正打算带我出国去性虐俱乐部,刚给我办了护照。这是我惟一的机会。」
「你怎么这么笃定我会帮你?」
「因为你帮过我。帮过自己的人,远比自己帮过的人,可靠得多。」
「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