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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管教(04)

,姿势很像在给僵尸贴符咒「您等等,我去拿。」

我忙去翻枫的钱包警员走到床边,发现垃圾桶里满满一桶沾满血迹的棉花,然后是枫沾满血迹的衬衫,眼神一狞,刷地掀开枫身上的被子…枫的贞操 ,又掉了…在警员的不耐烦枫催促下,枫龇牙咧嘴,慢吞吞地穿上衣裤。

然后我们就被装进了警车。

那么惊悚的伤口,很难让人相信我们是良民。

我们在警局蹲了一夜…我跟枫说都是因为你像变态咱才被抓的枫很郁闷,自己打自己跟社会治安有什么事天亮以后我找了桀毕竟我们还是学生,没有几个成年人朋友,更不敢叫老师桀找了个律师朋友把我们保了出来枫更郁闷了,因为桀不停在笑。

枫把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交给我,说再去俱乐部就揍我。

我很直接地去查了余额,数目不小,足够我们的吃穿用度和学费。

于是我去找了桀。

「去吧,挺好。」

桀笑着摸我头,和枫的文质彬彬不同,桀的气质比较慵懒不羁,他也比枫更魁梧健硕一些。

「不用纠结什么,就把这里当娘家好了。如果他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收拾他。」

白龙在旁边深以为然地「汪」了两声,小熊也跟着「汪」两声。

「对,你们也一起去,咱都是娘家人」

桀会意地点点头我两眼红红,忽然很想抱抱桀,桀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张开双手接住我。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我曾经有个妹妹,从小相依为命。六年前,她出车祸过世了。她走的时候,和你一样大。」

桀淡淡地说:「我们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各自婚嫁,不愿再照看我和妹妹。所以妹妹,是我一手带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她。」

相比于初中 ,现在的高中离枫家要远一些,枫决定去买单车。

偶尔我们还是要分开行动的,所以买了两辆,但枫的单车是有后座的,方便我随时偷懒。

然而,有车的地方,就有车祸。

「砰!」

一辆单车横冲出来和枫的单车撞在一起。

或者说,是那辆车自己撞上枫的车,然后自己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女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在树干上。

另一边跳出来个女人,指着枫的鼻子就骂「你丫怎么看路的,好好的人都给你撞飞出去了,你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我就不乐意了,车一停胯一甩,昂首挺胸 ,据理力争,积极维权:「明明是那女的自己不长眼撞过来的。你自己撞墙,撞飞了还叫墙赔啊?」

那女的给我说的气不打一处 ,改指我的鼻子,半天只重复一个字:「你…你…你。」

我正打算再说点啥磕馋她,突然呆若木鸡 。

枫把那女飞贼拦腰抱了起来「她腿好像断了,我送她去医院,你先走。」

然后枫就抱着女飞贼丢下我跑了…赤裸裸的敌袭!我这人一向领土意识很强,枫的怀里都被人占了,这就不是边境被骚扰了,而是老婆都给人家抓了,刺刀都抵到屁股了。

于是我开始研究敌我双方的战场形势腿断了能干什么?让枫照顾她,日久生情 ?我会让她得逞么?于是我去买了一大束花,笑盈盈地献给女飞贼。

女飞贼也笑盈盈地接我说:「真对不起我们家枫粗鲁地伤害到你。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无论吃喝拉撒,出门回家,我随传随到,听凭差遣。」

女飞贼说:「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只是腿脚暂时可能不太方便,可能有个男生会比较方便一些。」

靠,司马昭之心我说:「我力气特别大,练过跆拳道的,特别好用,大家都是女人才比较方便是不是?」

女飞贼说:「女生再怎么样力气都是小一些,一不小心扶得不好再摔了,二次伤害会很严重的。」

我决定弃车保帅把桀给卖了:「我跟你说,梁子枫这个人脾气不好又爱打人还打不过别人,坏毛病特别多,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好的你留着自个用,子枫这样的给我正合用。」

女飞贼针锋相对。

「梁子枫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一根毛都不给你用!」

我炸毛了。

「这屋子是我的,一块砖都不给你踩,你要飞还是滚?」

我气极败坏地边走边嘟喃:「我踩,我踩,我全踩碎一块不给你留!」

我走后,吕菲叹了口气,默默取出一块布条。

布条很长,边缘粗糙,像是从哪硬扯下来的。色泽晦暗,似已经存放了好些年月,却很干净。

眼眸渐渐痴离,突然一声信息提示让她的灵魂为之一颤。

信息只有四个字:今晚九点七夕节都不出去约会么?浓稠得化不开的惨白月光下,突兀矗立的的漆黑建犹如的恐怖阴森的黑色古堡。

光秃枯瘦的树干狰狞地延伸,雨后湿闷窒息的氤氲隐隐缭绕,恍若空洞残缺的怨灵,排列着古老而晦涩的图案。

吕菲顺着潮湿而残破,爬满青苔的石阶一步步走着。

没有恐惧,没有伤感,憔悴而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一年了,已经麻木,习惯。

顺从,是因为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

「你来了?」

声音喑哑难闻,像被割断喉管的公鸡 。

「是的,主人。」

黑影阴仄仄地笑着,似乎心情还不错。

吕菲面无表情地一件件褪下身上本就不多的遮裹,露出千疮百孔的单薄身体。

平静地跪倒在男人面前。

那人把冰冷,坚硬的刑具套上她的脖颈,四肢。

锋锐的针尖扎进乳头再刺穿出来,喷溅着看不清颜色的猩热液体。

吕菲平淡地看着,就像看着母亲给自己缝补衣服上的破口一样稀疏平常。

男人挥舞着皮鞭,猥琐地笑着,指挥着吕菲跪爬,趴伏,或者各种扭曲畸形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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