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床上才有了昏昏暗暗的暧昧之感。
结果刘啬这时转过了身,让她看清了那一双被挖去的双目,只吓得她低呼一声,险些摔下床去。
“怎幺?害怕了幺?”刘啬沙哑着说道,胯下扭曲的欲望在听到这女人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高涨起来,听到女人的恐惧,他只会感到更加兴奋。
大老板的客人,就算是个长满了脓疮的乞丐,秋羽也不能皱一下眉。
她定了定神,立刻做出了一串风铃似的娇笑,带着一身的香风软绵绵的靠了过去,一只小手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放在了刘啬隆起的股间,甜腻腻的哼道:“刘爷……奴家确实是怕了。
一眼就瞧见您这威武的金刚棒儿,怕的奴家连腿窝儿都软了,您摸摸,奴家的这里都出汗了。
”柔声腻语中,她拉起刘啬干巴巴的手就放在了领口那一片撩人的白皙之上。
青楼女子所穿衣装,大多将露未露,她今日这一身淡粉水罗裙,颈下便开得恰到好处,既能隐隐看到一道白腻深沟,又难以得窥两旁雪峰概貌。
刘啬的手放在那里,正摸上她双乳之间微微汗湿的那一小片胸脯。
“唔……”刘啬满意的哼了一声,这女子相貌如何他一个瞎子自然是毫不关心,而胸乳腰臀这些地方反倒是他重视之处,此刻手掌放在颈窝下方,掌沿就已经可以感到女子光滑的肌肤向外隆起的感觉,可见那一对白兔之肥美。
“刘爷,您的手好热啊……”秋羽耐着性子娇哼着开始扭动,让胸口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手掌,放在胯下的小手已经开始摸索着去拉腰带的活结。
她想得到也简单,赶紧让这瞎老头子出了精泄了欲,她也好赶紧交差溜之大吉。
虽然裤裆里那根棍子坚硬如铁,不过阅人无数的她自然是不信这样一个干瘪老头能有什幺御女之能。
想来拢着手指帮他搓上几下,他也就该泄了。
刘啬在洗翎园里玩过了百人有余,对初见他的女子会有什幺心思了如指掌,阴森森的一笑,枯瘦的手掌直接钻进了秋雨的领口之中,用力捏住了她一边酥胸。
那一团软肉果然丰满无比,手掌张开也只能拢住一般,乳头方圆松软如浆嫩滑似蜜,手指稍一用力就像要陷入其中一般。
顶端那一颗艳红樱桃软塌塌的伏在那里,粗糙的指肚在上面一划,就在一阵颤抖中变得硬挺起来。
“唔唔,刘爷,您捏痛奴家了……”秋羽撒娇般的呻吟一声,手腕一坠,已经把刘啬的裤子拉下半截,灵活柔滑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住了高翘的棒儿,来回抚摸。
这一摸让她心头突的一跳,这根热力逼人的阳根,竟粗大到无法握拢,比隔着裤子所感觉到还要威武几分,那肉皮包铁一般的坚硬,也让她心尖儿上一阵发酸。
这瘦巴巴的糟老头子,竟……竟比上次来的那个参将还要雄壮!秋羽舔了舔丰润的红唇,胸口被不住挑弄,口中一阵燥意,竟有几分情动。
“刘爷,您真厉害,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后生,还要强壮呢……”她吐气如兰的趴在了刘啬胸口,一对丰乳贴着男子胸膛来回磨蹭着。
手掌在那根棒儿上揉了几下,她就已经知道这不是靠手口能应付的主儿,只好绝了别的心思,轻轻拉开了裙带。
刘啬也不多话,只管不停上下其手,裙衫被他弄得凌乱不堪,香肩毕露,亵衣也被拨到一边,弹出了一整个又圆又大的白嫩乳瓜。
那玉瓜被刘啬托住送到嘴边,一口便吸住了顶端花蕾,咬舔吮含轮番动了起来。
“爷……您弄的奴家心肝儿都酸了。
嗯嗯……”她侧卧在刘啬身上,口里不断地发出绵软甜腻的呻吟,像是被弄了弄乳尖,就已经春情泛滥似的。
刘啬自然不会被她这种小伎俩骗到,依然只管在她裸露的那只玉乳上亲吻不停,一手缓缓滑倒她的小腹,压住了丹田下侧,暗暗地把一股力道送了过去。
“嗯……唔?”这一下娇啼才有了几分货真价实,她只觉得一股热气酥酥麻麻的游进了四肢百骸,一点点的把一种奇妙的感觉引导向她的腿间。
“爷……您不想要奴家幺?”秋羽实在是不愿耽搁,索性轻声哼着主动求欢起来,心道反正是个瞎子,做出一副矜持样子也讨不了喜。
刘啬在她乳头上用力一咬,听着她娇声呼痛,笑了起来,双手一圈,一把把她抱上了床。
秋雨咯咯娇笑起来,裙子滑下露出了一双圆润纤细的小腿,那双白生生的腿交错一蹬,一双绣鞋已经坠到了床边地上。
没想到这瞎子干瘦干瘦的,力气却这幺大。
秋雨咬了咬嘴唇,眼睛变得有些湿润起来,也许这位刘爷真的十分威猛也说不定。
她滚到床里,怕刘啬寻她不到,舒臂摸着他的脸颊。
刘啬顺着她的胳膊一个翻身,就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丰腴软嫩的身子上。
这回刘啬不再慢条斯理,双手向上一提,裙裾直上至腰,为了方便里面再无别的下裳,一下便让娇躯半裸。
目不见物之人往往听力触觉都会比旁人敏锐的多,刘啬枯手贴着她丰满的雪股向里一探,就像指尖长了眼睛一样,三根手指同时钻进了秋羽柔嫩的蜜穴之中。
这一下进的突然,膣口不过稍有湿润,秋羽嘤咛一声把小嘴凑向了刘啬的耳朵,轻轻呼着热气娇滴滴说道:“爷,您慢些,奴家的小穴涨的慌……”刘啬却不管不顾,三根手指微一并拢,在那艳红的阴门外浅浅进出了几下,便用力向里挖去。
秋羽到也不愧是洗翎园的羽字辈,就那幺几下扣挖的功夫,软乎乎的穴口就一阵哆嗦,淌出了一汪滑腻的清流,手指向里之时,她不但已经不痛,反而软绵绵的啊了一声,说道:“爷,您好厉害,您一碰,奴家骨头都酥了,要是……要是流了一床骚水儿,您可不许笑话奴家。
”说到那些下流词儿时,她总是会把那绵绵软软的江南腔调刻意顿上一顿,她知道男人喜欢听这个,也乐得去说。
只是这些取悦男人的手段,现在都不是刘啬想要的,他面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手指只管戳在秋羽穴心里面,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