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只因为我和他是父女关系。
然而,你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却不是我的父亲。
」听她这幺一说,我立时警觉起来。
这个年轻女子究竟要她父亲跟她玩什幺游戏呢?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幺魔力,使我那疲劳的老东西居然那幺急不可耐地来迎接她,而我的身体也盼望着她来探索、来亲吻,直到兴奋的顶峰?「我父亲是个学者,」摩根娜夫人抚着我的手继续说道。
她的月长石戒指闪闪发光,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使我飞快地掉进深渊。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学和炼丹术,还有深奥的艺术。
我整天都和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学习,这就是我从未结婚的原因。
陛下,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能和我亲爱的父亲比美的男人。
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恨累了。
」我口齿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尽量体面地摆脱目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我撒了谎,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后离开我。
「我想休息了。
」「唤,我亲爱的国王,」摩根娜叫道︰「睡过我父亲的床以后你还没有恢复过来吗?这床在帮助人恢复心智和体力方面是很灵验的,床垫里铺满了秘制的魔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树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图画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复的功效,你如果还没有恢复过来话,就一定是累到了极点。
」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里透出了狡黠,看来我没能掩饰好我对她的兴趣……从我袍子的折皱处能很明显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阳物,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具备了凡人不会有的能力,对此,我是无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幺样,那晚上她都能办到,不管我是否情愿。
现在,摩根娜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开始时轻柔而又小心,按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撩人。
「看!」她抚摸着我的脚踝,兴奋地叫道︰「这脚踝和我父亲的一样……还有小腿。
你的腿真漂亮,结实而又细长,真精巧啊。
」她轻轻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却无意抵挡这个女人的诱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她把我袍于往上掀去,再从我头上垃走。
与此同时,我却身不由已地喜欢起地做的一切……「啊,你真英俊!」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年轻的时候那样了。
「这幺美好的身体,我可以吻吗?」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弯下腰,开始轻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还有胸膛。
「父亲非常喜欢让我亲吻他的肌肤,」摩根娜解释说︰「在炼丹房里工作又热又累,一天工作下来,他常常就在这张床上躺下来,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身体,给他降温,而且还很美妙呢。
」不过,她的舌头既没有使我的身体平静下来,也没有使它降温,相反,都唤起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
随着情绪的升温,我那可怜的、被遗忘的肉箭试图举起来,却又徒劳无益,因为她虽轻柔地物了我的阳物的四周,却没有碰那最稳秘的私处。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着我说︰「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亲不允许我为他效劳,不然,我敢发誓他会得到更多的慰藉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服务都好。
但是,你会让我为你做这件事的,对吗?我不想让你遭受和我父亲同样的命运,升下……」我害怕得打了个颤,她这话是什幺意思︰难道她对我有恶意吗?她父亲肯定是战死在沙场的吗?还是故意四处放出风声来掩盖罪恶的事实真相?我根本没有机会细想这些,这是因为摩根娜夫人已经像只貂一般骑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阳物放进嘴里,一面用双唇和舌尖折磨着它,一面用她泄成红色指甲的手指按摩我的睾丸。
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睾丸中发涨,光滑的圆袋鼓胀着,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当我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入摩根娜口中时,我就觉得好像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我的脑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阵美妙的快感袭来时,我晕倒在床上。
等我睁开眼睛,摩根娜已经走了。
只因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间的事。
夜晚很凉,我钻进被单,把它拉到下巴处,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蜡烛已经灭掉,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给屋子披上一道怪异的光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只觉得在怪异的世界里漂荡着,奇异的鬼影不知是喜是恶,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我抬头凝视天空的星星时,窗子开了,只见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当这片黑影靠近时,我才看清是一只大蝙蝠。
它飞进窗子,在我的床头盘旋,像是来给我送信的。
就在惊恐万状地望着它的时候,我好像见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云,越变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雾渐渐消散,变成了一个老人,白白的胡子,全身赤裸,只有一个紫衫树环挂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着,手里拿着沉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我,张开掉了牙的嘴巴对我说道︰「尤里恩斯国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会给你带来的命运。
她是个淫欲无度的女人,她的欲望永无止境。
老头啊,她会吸干你的精血,就像吸干她父亲的精血那样。
」这影子突然之间又消失了,房间里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话语中的奇特之处。
第二天,我尽量避开摩根娜夫人,忙着调度我的人马和东西,在我新家安营扎塞。
但是,晚上她来见我,温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儿继续她已故父亲的工作。
由于害怕事实的真相有异,我没敢问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设在马里斯城堡下面的一个地窖里,由一条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