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能弹奏出别的什幺音符。
我用手指探索了布朗温夫人的私处,真是一朵开放的花,有两大片沁香的花瓣,打开后,就露出里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里面的液体,发觉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头继续搜索着,意外地碰到一个坚硬的小肉蕾,像个花蕊一样,舌头滑过去的时候,布朗温夫人大声哼了一下,我以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回来。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经找到了我的音乐之源,再拨弄几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乐曲!」我这才放下心来,聚精会神地寻求我面前的快乐,轻柔地舔着那个小肉蕾,手指也继续探索着。
我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抚弄了几次以后,我感觉它越变越大,我极为惊讶又极其兴奋地发现它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我约三根手指,啊!我的布朗温夫人在我的抚摸下唱出了多幺动听的歌声啊!我好像觉得自己是个极其娴热的艺人,在金色的七弦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当布朗温夫人大叫一声跌倒在床上时,我吓得呆若木鸡。
我只觉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定,带着异香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淋湿了我的手和舌头。
我从布朗温夫人身上缩了回来,上床爬到她的身边,有点担心我不知怎幺弄伤了她,或是做了什幺不该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温夫人,是什幺使你如此痛苦?」我焦急地问她。
但是,她却睁开双眼,对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后大声笑道︰「可爱的尤里恩斯,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幺吗?」我呆滞地摇了摇头。
「你给了我、男人给女人的最甜蜜的礼物︰性高潮。
你在我身上弹奏了一曲最为美妙的乐曲,还有好多首曲子要弹呢!」她见我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便续道︰「你有没有拨弄过你自己身体获得快感啊……」我脸红了。
「你肯定弄过。
你在你这根小笛子上揉搓过,直到它喷出最甜美的乐曲。
」于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坚硬的阴茎揉搓起来。
「那幺你现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出甜美的乐曲,你刚才舔的小肉蕾,还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通道是这美妙乐曲的音键,是竖琴上的琴弦。
」突然之间,我感觉崩溃了,身不由已地把快乐全部喷在布朗温的腹部。
「唤,真是抱歉!」我叫道。
最后一滴精液喷出来时,我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对这种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布朗温让我躺倒在床上,脸朝向我的脚根,分开双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幺回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坚硬的阴茎吞进嘴,使它完全恢复过来。
我这年轻的一生中还从来没见过在这乐器上能弹奏出如此完美乐曲的艺人,而布朗温夫人却在我的肉笛上弹了出来。
啊!现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觉我快要泄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刚要汇聚到阳物根部的时候,她却把带给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回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里在想,她难道要剥夺我的第二次快乐的高潮吗?我能觉出这一次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还有别的、更激动人的冒险方法呢。
她轻柔地用双臂抱住我,热烈地吻我,然后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导它到了她的洞口。
与其说是笨拙,还不如说是心甘情愿地听任她的摆布,在她的引导下,我冲进她的体内,在我进入她那湿润、湿热的体内时,我发出了兴奋的喘声。
「操我啊!操我!」布朗温大叫着双手紧握我的臀部,控制着我抽送的节奏,使之缓慢而松弛,这样我就不会太早泄了,破坏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转,在布朗温夫人的身上上下翻腾。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这是我的第一次与人做爱。
我们在共赴快乐的顶峰时,唱起了神圣的谐歌。
然而,我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肚子上,把头枕在她美妙柔软的乳房上,直到布朗温夫人再次唤起我的欲火,我们俩又重新开始演奏我们的乐器。
我被寝室房门上的「嘟嘟」的声音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进来。
」门被一下推开了,走进来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红色的丝绒外衣表紧紧地裹在身上,衬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着一根蜡烛。
此时外面已经转黑了,烛光在我的床头投下了怪异的阴影,使床头木雕仙女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摆脱可怕的追击者,那独角兽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射出了邪恶的光芒。
「晚安,陛下,」可爱的摩根娜轻声道。
她好像是滑进房间里来一样,移动时动作轻柔平稳。
她四肢修长,身材高大,一副优雅的样子,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结婚时的王后。
我惊异地发觉我已经不觉得疲劳了。
近年来我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休息得这幺好我感到精力充沛、体壮如牛,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
啊!难道这张床有魔力吗?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传给睡觉的人,在他体内唤起多年前的欲望和实现这些欲望的能力。
啊,我发觉许多年来我长袍内软垂的阳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来,迫不急待要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礼。
可是,我已是个老人,而她是个美人,是个不久前失去亲人的女子,这是不可想像,也不可能的。
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对肉体的欲念。
摩根娜夫人将蜡烛放在木制衣柜上,然后坐到我躺着的床边,全身由于恐惧而颤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亲爱的父亲,」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唇边。
「你知道吗,我们的关系那幺密切。
可是,唉︰有那幺多的游戏,他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