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亮亮的龟头冒出个头。尽管杆身满是淫水,但柳芭为了使之更加润滑,从嘴中吐出点滴唾液。随着两只巨乳的上下甩动,涎水混杂着淫水,涂遍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
柳芭一边嗦着微颤的龟头,一边用双乳摩擦肉棒:「呼嘶嘶,你的鸡鸡,一抖一抖的,好可爱。提塔以前为你这么做过吗?」
「没有。」
「嘿嘿嘿,我收下了主人的第一次……你可要记牢了,你的第一次乳交,是属于俄罗斯人的哦。」
柳芭垂下两排浓浓的睫毛,也掩不住得意自满的眼——有必要这么开心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俄罗斯勇夺世界杯了呢。
「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啊?」吕一航瓮声瓮气地说。
「当然啦,因为你以后会成为后宫之主,和不可计数的女人欢爱。而我却幸运地捷足先登了,率先得到宝贵的经验,我不该感到高兴吗?」
后宫计划……目前来看,只是西迪和提塔的胡言乱语而已,无异于空中楼阁。可是柳芭在学校里有着人气,这倒是不争的事实。
「你把初夜交给了我,我才是捷足先登的一方吧。有多少男生和你表过白?」
「高中的时候……嘶溜,太多了,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算大学的话,上周有五个,这周有七个。」
吕一航幽幽叹道:「我以为顶多两三个呢,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受欢迎啊。」
无论从什么审美标准来看,吕一航本人都算不上帅哥,无权享受一星半点的颜值红利,因此,他才错估了这位西洋美少女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对于瀛洲大学大一新生而言,新生杯是赢取名气的最佳机会。柳芭既没报名新生杯,又没在其他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却吸引了这么多追求者,只能怪她容貌和身段过于出色。照这个进度下去,迟早要把同年级男生的心全给俘获。
「我全都拒绝了,拒绝得很干脆,一点念想都没给他们留下……」柳芭娓娓说着,露出了使坏般的笑容,「嘿,怎么问起了这种问题?你是容易吃醋的人吗?」
吕一航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是。」
「诚实点也无所谓哦。我发誓过,我永远效忠于你。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不会反对的。」
柳芭笑靥如花,紧盯着吕一航的眼睛。她的面庞像天使一般纯洁,不用任何妆饰,就美得让人胆战心惊。听说俄罗斯是出产美女的国度,根据身边统计学,这个传言无比准确——虽然吕一航只认识柳芭一个俄罗斯妹子。她如此美丽大方,如此温柔体贴,只有无情无欲的苦行僧才能拒绝她的邀请吧?
吕一航喉咙一动,鸡巴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
「那你要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归我所有。」
就像安抚孩童一样,柳芭露出了轻巧的微笑,应答道:「好啦好啦,多么容易的要求。」
伴随着一阵微弱的喘息声,她逐渐加大了挤压乳房的力度,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几分钟,吕一航轻呼一声,终于把精液射了出来。柳芭慌慌忙忙地闭上眼,姣好的面容上变得一片乳白,额前的银发也沾上了零星几滴。
柳芭用大拇指一刮脸颊上的精液,像品尝果酱一样舔进了嘴里,品得咂咂有声:「瞧吧,我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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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
提塔一般做个三四次就力气全无了,之后只能像一滩软泥一样,被迫承受他的的抽插。柳芭能够一直做到半夜三更,还有余力抬臀扭腰,主动伺候主人,宛如一具产自北地的榨精机器。
这么强悍的身体素质,谁能想到她在五个小时前还是个懵懂的处女。
柳芭拱起了肥硕的臀股,掰开两瓣湿哒哒的粉嫩花唇,像母狗一样扭动着雪臀,卑微地喘着气。白浊液体从阴道中缓缓流出,那是先前几次中出时留在里面的精液,只因穴口太过狭窄,才会淤积道中。
「主人,请用我的小穴。」
初夜就能如此驾轻就熟地求欢,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古人口中祸世倾国的尤物莫过于此,她在性爱之道上堪称天赋异禀。
吕一航俯身压在她的背上,揉住两只乳球,一前一后地快意驰骋。
「你说过你不曾习武,但你的体力也太夸张了点,做到现在也不喊累。即使是六大剑宗那些自视甚高的弟子,见了你也该自愧不如。」
「我不会武术……啊,啊,但我还是经常健身的……新圣女修道院的院长婆婆……是女巫之锤的领袖,也是柔道、桑搏、西斯特玛格斗术的大师……唔啊啊,是她教会了我锻炼身体的方式。」
「你们那是什么姐贵修道院啊……?」
不过,吕一航委实得感谢一下这位不知姓名的院长前辈。多亏有行家指导,柳芭才会练出如此曼妙健美的身材。柳芭的腰肉匀称紧实,不带一丝赘余,捏起来分外弹手,把玩的乐趣不亚于胸臀。在后入柳芭时,吕一航很爱抚摸她的后腰和小腹。
吕一航如驭马般拍拍她的腰间,一边结实有力地抽插着,一边感慨道:「健身是个好习惯,希望提塔也向你学一学,别整天宅在屋里看书绘图啦。」
柳芭的腰肢摇晃个不停,语调也随之发颤:「提塔……啊啊!以前……也很注重锻炼的……小时候,她经常在院子里,呼呼啊,和母亲打网球,直到……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的语声越来越细微,越来越模糊,终于转变为接连的哀唤声,痛苦之中并有快美的滋味。
「直到她母亲去世了」。尚未说出口的话头应该是这样吧。
这是封存于提塔内心最底处的回忆,提起来令人鼻酸不已。吕一航不愿让旧时的悲伤故事作践了今夜的醉人气氛,于是骤然拽住柳芭的小臂,狂暴地顶撞起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发出了销魂的高亢尖叫,仿佛坠入了欲望的无底深渊。
吕一航喊道:「柳芭,叫老公。」
「老公,老公……爽死我了,嗯嗯……我不行了……要死了,死了啊啊!」柳芭快活得魂飞魄散,哀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