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翻,一整团柔软雪白的肥肉直接越过肩膀,如重拳一般砸在脸上,诱人的乳香闷在口鼻中,更加喘不过气来,也就是在这时,他得意零距离欣赏这位绝世尤物的乳房——肥厚的深色乳晕像是伤口结痂似的一整块凸出,硬梆梆的,痒得发烫,营养丰富的奶头像一颗熟透了的紫葡萄,饱满肥大,星星点点的白色水珠从乳晕里沁出,汇聚成一丝一缕的水渍,丽姿泌乳了。
“这是…怎么会有母乳?”男人不由得一愣,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我没想过…夫人,真的很抱歉,我可以发誓…我只取您的性命,绝不伤害您的孩子…”
刺客的语气笨拙而真诚,反而令这位听多了花言巧语的帝国贵妇心思颤乱,实际上,分泌母乳是一位强大女魔法师正常的生理反应,即便没有过生育,也会因为魔力的淤积而刺激乳腺,越是强大的女魔法师,魔力储备越丰厚,肉体受到的影响越大,这也是为何,像丽姿这样的高阶法师往往是巨乳。可一个海盗港来的乡巴佬又怎么可能学习过复杂深奥的《魔工学原理》呢?他只能依照常识认为丽姿是一位正值哺乳期的母亲。
当然,对于声名显赫的女法师来说,最令她心慌的事物其实正是自己这具性感成熟的肉体,她刚洗过澡,又喝了些小酒,加上刚刚为了色诱对方的自慰行为,一切都让身体变得兴奋,即便心里清楚明白,抗拒到底,可这不知分寸的身体仍将窒息感当作情欲的调剂,乳头硬了,下面湿了,居然连奶水都漏出来了!可笑,难道优雅高贵的自己就要像个妓女一样,淫乱不堪的死在床上吗?要是消息传到帝都,自己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之一旦?丽姿感到深深的绝望,她痛苦地忍耐着,娇弱敏感的身体艰难地维持着臀桥的姿势,酸胀难耐的腰腹一阵阵发软,大腿内侧的更是传来鞭笞般的抽痛感,本就是憋着一口气死撑的丽姿腰身一沉,脱力的身体又躺靠在男人身上,可就是这一落坐,她发觉臀部压到一个硬鼓鼓的,滚烫而凸出的丘状物——对方勃起了,在勒死自己的过程中…
一想到自己死后会发生的事情,已是刀下鱼肉的美妇人感到羞愧无助,她只想逃离这一切,丽姿躺在男人身上,呈“M”字分开的双腿再一次发力,白底红丝绒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踩住床单,疏于锻炼的大腿肉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绷紧小腹,挺起双乳,将身体抬高,再一次做出臀桥,可这一次只坚持了几秒,丽姿的小腿来回打摆,歪着半边身子滑坐下去。
她就这样反复地挺身,抬高,落下,倒像是背身骑乘在阳具上一样,直到腰酸背痛,两腿发软,踩着细高跟鞋的丝袜玉足猛地一歪,滑着丝绸被子踢出一脚,不甘放弃的双腿最终还是落在床上,打开耻部,挺起下阴,左右双腿呈钳形张开,她最终还是瘫软下去。
“咳!呃嗬~呃~呃——!”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却又马上被口水呛住,残末的喘息声变得尖锐而细小,如若蚊咛般飘渺着,终于消失至无。
“呼…您可算听话了,谢谢…生命的最后,我会保证你美丽如初,高贵优雅。”刺客如释重负地说着,语气恳切而真诚,“您是一位母亲,我…我发誓,我不会玷污您的遗体,不会剥去您的衣裳,不会割下您的头颅,不会…总之,合约上没要求我做这些…”
丽姿朦朦胧胧地听到了对方的话,那略显幼稚的口吻竟然她心暖了一瞬,或许真是脑袋已经不清楚了,她竟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可爱。
余光一瞥,透过床边的全身镜,丽姿看见了压在身后的刺客的脸,那并非她想象中的猥琐丑陋,相反的…这位假扮成马倌的少年竟颇有些迷人,他剪着利落的短发,没什么胡子,长相干净白皙,却有着立体的鼻梁和鹰一般的锐眼,这样的男孩子就算凶起来也有股可爱,若是在宫廷里,这样的小白脸一定会被贵妇们轮着宠爱。
现在的自己不正是如此吗?多么讽刺!作为宫廷法师,又是上流名媛的自己,很快就要成为第一个沦陷在他怀中的女人,这个少年刺客看起来手法青涩,见识也少,甚至算不上冷血,说不定…已经功成名就的自己正是这位年轻人的第一个战利品。丽姿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坚硬如铁板的炽热胸膛,屁股后面压着更为坚硬立体的柱状物,床边的全身镜让她模糊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平躺在少年身上,抹胸退至肋部,挺着一双白花花,硬突突的肉奶子,修长白嫩的肉丝美腿从红裙的开衩处伸出,耻辱地大角度分开着,如同螃蟹的双钳,阴部的弧度顶起裙摆,鼓起一座肉乎乎的丘陵,酸麻脱力的双腿无力动作,又因为筋肉痉挛而抽动,时而屈膝,时而伸直,落回床上借势弹起,耷拉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磨蹭,丝袜和被单摩擦出细碎的声响,肉感软乎的大腿肉像是触电一般颤抖着。
此时的丽姿已经没有反抗余力了,缠斗许久的刺客也略微松懈下来,他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怀中女士的绝世容颜,她双眸呆滞,香舌半露,晶莹的口水泪水顺着脸蛋的弧度缓缓流淌,惨白的双颊泛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粉霞,原先死死扒着颈部的双手也松懈下来,耷拉在锁骨,因缺氧而麻木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少年紧一紧手中的丝袜,歪靠在肩头的脑袋也跟着左右晃一晃,他知道,反抗最激烈的部分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漫长而温柔的时间。
少年被压在美妇人的背后不敢乱动,每隔一会就用力紧一紧丝袜的两头,包裹在红裙中的丰乳肥臀的贵妇在怀中颤动起来,歪歪头,蹭蹭腿,自主的动作已经不多,包在长袖手套的双臂也从身前滑落,顺着乳房的弧度歪向身子两侧,敞开双臂,耷落在床,勾起着的指尖颤抖着,整具身体呈现一个“大“字形,胸部和腰背微微反弓着,双乳翘头,向后翻倒。
不知不中,暴雨已经停了,水迹纵横的大窗隐约显出月色下的海潮,房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女人临死前的咕哝,衣物和床被摩擦出的细碎声响…
少年喘着粗气,偏头看向窗外,尽可能不去想自己怀中的美人。
“请原谅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这会是我余生的遗憾。”像是某种祷告,他温声细语地对着家乡的夜景自言自语,“巴尔尼亚,我那险恶贪婪的故乡啊,这位美丽的女士将要埋骨于此,她会化作春日的繁花细雨,永远滋养你,供奉你,你忠诚的仆从——卢卡斯,在此恳请赐予她长久的安眠。”
“呃…咯…”回应虔诚的只有怀中美人的残喘,就像在葬礼上听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