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被迫承纳了这股腥臭白浊的玷污。
但吴贵却觉得还不够。这样的高潮,还不够盛大,还不够畅美,还远远不能作为今夜漫长香艳之后的欢颂!
“噗呲!!!”
他将原本深陷蜜穴中的龟头,再度向下捅进去,插入了更深的地方,而那不堪重负的轻薄亵裤,甚至都发出了一声似乎迸裂的声响。
蜜穴中那颗敏感寂寞的花蒂,则被肉屌狠狠地来了一次撞击!
“咿呀???????!!!”
犹如烈火浇油,这一插,直接将娇媚的贵妃娘娘送上巅峰。
“咿?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
昂颈弓腰的胡美人双眸翻白,嘴角淌着口水,高潮所致的瑰艳潮红像中毒一般,瞬间蔓延到胸颈肩头。
一阵高亢的嘶鸣之后,下一霎,胡美人便突然断气,瘫软在地毯上,好似一条搁浅的大白鱼,彻底没了声响。
只剩下小巧的鼻端迸出垂死般的轻哼,身子偶尔抽搐似的一颤,证明她还活着。那被吴贵放下来的双腿深处,喷涌出了大量粘稠的蜜汁,似是要挡住渗透进来的浓精。
“呼,呼,呼~~”
瘫软的两人全都倒在了地毯上,皎洁的月光下,胡美人的两条滚圆玉腿直直摊开来,那污浊的白浊与芬芳的蜜汁,将贵妃娘娘的腿心浇灌得一片狼藉。
寂静的阁楼里,什么也听不见了,静谧的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刚才那如火如荼的交媾,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奴才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贵妃娘娘急促的喘息,一伏一起。
好似男女两人在交欢之后默契的奏乐和鸣。
许久,胡美人才平复了呼吸,睁开了疲惫的双眸。
今夜这番激烈的快美之后,她忽然想,就这么躺在地毯上,突然就陷入酣眠。
她侧着螓首,仰望着窗外,夜色浓黑,明月皎亮。
积累的欲望,与烦躁的心情,都在这一刻消散无影。
吴贵这时候也冷静下来,支起身子,看到胡美人此刻仰躺在地毯上,不知发什么愣。只见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间,下身的衣裙全都被阳精和蜜汁完全浸透,湿腻亵裤更是挂满浓稠白浊,而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也已被弄得湿润黏滑的一片。
湿发紊乱、鬓丝黏唇,晶莹细密的香汗浸透薄衫,使得胡美人浑身曲线毕露、玲珑浮突,那张精致的俏脸在月光照耀下,满是娇媚的绯红。
听见吴贵的动静,胡美人转过头来。
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注视着老奴才,并不言语,那浓翘的乌黑睫毛在月光投射下,闪烁着细微的光泽。
死寂,吴贵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这么过了片刻,胡美人这才有气无力地凑出一个笑容:
“你这老鬼,还真不赖~”
吴贵闻言站起身来,叉腰挺屌,分外骄傲:
“那是,娘娘你今夜,可是见识到了老奴的厉害了吧!哈哈哈——”
话刚说完,吴贵就觉得此刻氛围好像有些不对,于是立刻闭嘴,微缩着身子,好似驽马夹住马尾一般,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粗长的肉屌,等待胡美人的发话。
螓首背对着月光,胡美人躺在地毯上,一双美目注视着吴贵,默默不语。
虽然平日里得益于她天生妩媚桃花体,她为了权谋之势,使的几招美人计无往不利,但事实上,胡美人从未真正体会过床笫之事的快乐。
只是因为,韩王体弱无能,在床笫之上,根本无法满足于她。就连当初她初入宫受宠,韩安在前戏时,都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忍住不射,没想到最后那龙根的细小龟头才刚刚碰到自己私处的肉唇,就丢得一塌糊涂。
是否,女人都会爱上能够给予自己欢愉的男人呢?
是否,男人也只会记住,能够在床榻满足他肉欲的女人呢?
哪怕,只是短暂的铭记。
王上肯定不会想到,就在今夜,他的爱妃,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与一个老奴才在此……苟合。
哪怕,只是隔着亵裤的摩擦。
那该怪谁呢?
怒意无处起,伤感已满怀。
“你回去吧。”
胡美人轻声说道,随即转过头去,不再管那个让自己万般心绪复杂的老奴才。
吴贵听到这话,心中疑惑不已,没想到贵妃娘娘居然没有怪罪自己今夜的僭越。但他不敢多问,生怕一下子刺激到了她。
而胡美人她继续就这么躺在地毯上,仰望着窗外的月光。
一副胴体横陈,双腿间满是精污,三魂胜似飘远,四肢更是娇软酸疲,五次畅快泄身的高潮今夜这一浪更比一浪强的体验,已经让她不愿意再多想任何事情。
吴贵拉上裤子,穿好衣裳,轻轻抬腿,打算就此离开之时,忽然瞥见躺在地毯上的胡美人,瘦弱纤细的娇躯,配合她凌乱的衣衫,在凄清冷白的月光铺陈下,显得有些憔悴可怜。
心有恻隐,老奴才顿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离去。
他从床榻上,拿下一床薄被,轻手轻脚地,为胡美人温柔地盖上,随即,消失在门外。
月光下,胡美人感受到身上温暖的被子,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