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东西还那么硬,如果娘娘一走了之了,那老奴今晚,都别想睡个安稳觉,说不定,就赖在娘娘这里不走啦!”
眼见着老奴才又开始无赖耍浑,同时那根火热的阳物还在反复摩擦着自己的玉手,胡美人的情有些松动,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露出一丝犹豫。
吴贵趁机又说道:“娘娘,您方才可是舒服了好几次,可老奴却还没呢!”
“老奴就只要射出来就行了,绝对不会越界的!”
“求娘娘松一松小手,老奴——嘶!”
还在不断说话间,吴贵感觉到阻碍变弱,他奋力挺跨,犹如长矛的龟头挤开了胡美人的手指缝,猛地往前一戳,居然恰到隔着亵裤,顶触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
这里,正是胡美人全身上下最敏感,最秘,也最为柔软的私密之地。
“嗯…”胡美人的手顿时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从樱唇中吐出妩媚酸涩的酥音:
“快些……我要受不住了。”
“好好好,娘娘,老奴马上好!”
吴贵大喜过望,搂着胡美人的膝盖窝,将她的两条小腿不断抬高,然后前翻,压到了她的胸前。
胡美人仰躺的下半身被逐渐抬高,这羞耻无比的姿势,让她犹如一只翻了身的青蛙,小腿抬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绣鞋向上朝着屋顶,裙摆也都落在了腰间,被迫露出雪白的小腹,准备承受跪在她双腿间的老奴才那火热凶器的攻击。
很快,龟头便隔着亵裤薄布,就这么浅浅地顶入一团异常温腻的嫩脂里。早就被浸透的裤布,几近于无,微一顶触,龟头便可清楚感觉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肉感,好似被湿滑的肉蛤,再难深入半寸。
“嘤?~”
贵妃娘娘穿的亵裤自是不同寻常,都是能工巧匠历时年久方能织就的极品布绸,柔软透气而有韧性,自然是不可能被自己的肉屌轻易戳破,但是,即使是隔着亵裤,自己这个老奴才的肉屌能够顶撞贵妃娘娘的私处,那也是何等销魂的快感!
不满足于这被阻挡在外的结果,老奴才挺着一根粗壮的凶器,双腿好似扎成马步,双手抓住了胡美人的脚踝,挺腰蹬腿之际,居高临下的肉屌,向下猛砸!
“啪!!!”
势大力沉的肉屌,活像一个夯地的砸锤,顶进了肉丘之中。
老奴才的胯部则和胡美人屁股重重地撞在一起,激起雪白臀浪无边。
“啪!”“嗯啊?~”
“啪!”“呃啊?~”
“啪!”“啊啊?~”
接下来的每一下,精瘦的老奴才都会将绷紧的屁股抬高,继而狠狠向下砸落,而每一次顶入股间,被撞得变形的阴阜肉丘,都会被砸得深深凹陷又弹起,好似被捶打的糯米糍粑。
“啪!”“嗯啊?~”
胡美人羞涩地闭着美眸,反倒放大了下身的触感滋味,只觉着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圆钝异物,不断对着自己拿敏感娇嫩的私处连连撞击,硬是将那亵裤布料给撑开变形,顶得胡美人的腿心里,都渐渐拱出一片温腻湿黏。
而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止男人阳物上惊人热量的传来,她敏感燥热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挤开了她两瓣滑腻的肉蚌蜜唇,对着她的穴口肉缝缓缓地挤压插入。
“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声,再次连成了片,从贵妃娘娘的红唇皓唇间泄出来。胡美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也忘记两个人的身份,皎秀的左手捂着樱桃小嘴,右手抓着身下的地毯,吃力的承受这根滚烫阳物的凶猛攻击。
“啪!啪!啪!”
胡美人的阴阜肉蚌被撞得肿胀发红,湿透的亵裤下两瓣腴美诱人的肉唇一开一合…在反复的被肉茎隔着亵裤顶撞之后,那轻薄的亵裤布料,早已经陷进那道密缝中,一点一点地被老奴才的胯下阳物顶到更深的地方去。
“嗯?~啊…唔…呃?~嗯啊?…唔嗯?~”
情欲涌动,带出流不尽的芬芳花蜜,吴贵听着胡美人断断续续的天籁娇吟,好似夯锤砸落,狂热地数十次撞击后,竟是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将那饱满的阴阜撞出了一个美妙的凹陷,亵裤两边,甚至能看到溢出的肥美滑腻的软肉。
吴贵定睛一看,那亵裤陷进去的沟壑处,分明已经满是汁水,自己的龟头每次顶进去,都会发出淫蘼的滋滋声,甚至还有数根粘稠的丝线,被龟头给拉扯出来。
“娘娘,噢噢噢,娘娘,老奴受不了了!老奴要肏您!”
吴贵握住了胡美人的脚踝,发狂般向下撞击,九寸多长的粗长肉茎,如同一杆赤红色的长枪,对着娘娘的双腿间猛力戳刺。
力道之大,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把娘娘的衣裙戳破。
“啊!!!”
“嗯啊?~~轻…啊?~~轻点…啊?~要被~顶烂了~啊啊?~”
胡美人白嫩如雪的肌肤沁出细密的香汗,银牙紧咬着,一双小手难耐的抓着身下地毯,被老奴才抓着脚踝给抵在胸前的小腿,竟是痉挛一般抽搐不已,臀部更是无意识的抬高,似乎在迎合着老奴才的撞击,以希冀那根雄壮的肉屌,真正插入自己的身体中。
疯狂的情欲在贵妃娘娘与下贱奴才之间弥漫,交织出一道密不可破的牢笼,死死的困住了其中的二人。
“娘娘!!!”
终于,吴贵用力的一次撞击后,整颗硕大的龟头,全都陷入了贵妃娘娘的美穴!
巨大的阳物粗暴地顶着亵裤,插入了紧窄黏腻的肉壁,和胡美人那销魂洞中的浅层穴肉,来了一次隔着布料的初次交锋。
“噢噢噢,好麻,噢噢噢噢,射了,娘娘,老奴射给您了噢噢噢噢!!”
老奴才快活到难以忍受,抖动着屁股,下身哆嗦了数下后,灼热的浓精狂喷而出。
“噗噗噗噗噗……”
一股汹涌的海量精浆不断击打在湿透的亵裤上,竟是让胡美人那红肿饱满的肉蚌,都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胡美人闷哼一声,紧致甬道内穴肉一阵逼命似的掐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