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彪。”
他说:“你也不彪。咱谁都不彪,啊?”
我把我的手压在他手上,带他动。不一会儿,他手能自己动了,我就不带了。
无意碰了他那一团。妈呀是一大嘟噜!大家伙滚烫滚烫,怪吓人的。一奶同胞,差别咋这老大呢?
他手钻我两大腿中间,摸我屄。我噌家伙浑身一颤,下头立马夹住,死死夹住。我都快抽啦!
他嚷嚷:“你这儿下套子啦?夹这老紧干啥?”
我说不出话。这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啥感觉说不出来,麻酥酥像过电。
我浑身都硬挺了。我觉我快哏屁了,大张嘴猛捯气儿,身子忽忽悠悠直晃悠。
他嘴在动,像在说啥,可我啥也听不见、啥也瞅不见了。
〖12〗
过了好一阵,我又听见声儿、又瞅见大伯哥。我没死、我活过来了!
听见他在叫:“哎我这手废啦!”
我出了一身大汗,觉的浑身没劲儿,想松开大腿,可就是松不开。想说话,可张不开嘴。
他疼得脸都拧一块儿了。拿另一只手使劲掰开我大腿,才勉强抽出来。
他把“废”手举上来,对着“废”手吹气。我瞅他这手上湿乎乎的,裹的全是黏液,透明的,闪亮光。
我问:“你哪儿整的水?”
他说:“还能哪儿?你下头啊。水老多了。”
“我的水?我哪儿来的水?”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尿啦?”
“黏糊糊的,不像尿。”
“那啥玩意儿?”
“管它呢!”
“我刚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抽啦。”
〖13〗
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
他问:“你躲哈躲?”
我哈哈乐,说:“难受。”
他问:“钢蛋儿没摸过?”
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
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
“堵呗。”
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ǔ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
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
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
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动了。
完事儿赶紧起来穿衣服,谁也不敢出声儿。
〖14〗
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过了。咋过这么快?
俩人脸都红红的,谁也不敢瞅谁。随便吃了点儿剩吃儿。这回他没急着回去。
归置完,我说:“我跟你去接嫂子吧?”
他冷冷说:“你甭介!”
我问:“方才好么?”
他说:“嗯,还成。”
我问:“啥叫还成?方才我都快抽死了。”
他说:“我搅着能更好。”
我下边一阵暗抽。
院子里一直没来买东西的。我壮着胆问大伯哥:“更好?咋个好法?”
他说:“脱喽我告儿你。”
〖15〗
我俩又脱光了、钻进被窝。很快他硬了。这回我好好摸他这枪。这老大!我扒开屄门。
屄门湿,滑溜溜,他一下就挺进来,挺到底。
我俩这第二次,就放松多了。他那枪跟打了药似的,抽了我一小时都多。长长的,顶我屄里头,我老受用了。
而且他这回开始说话了。
他一边儿肏一边儿命令我:“说点儿啥!”
我拿肉腿夹着他后腰,问他:“让我说啥?”
他说:“闷头肏没劲。你叫两声。”
我问:“咋叫?”
他说:“把嘴张开,想咋叫咋叫。”
我喘着问:“生娃都得叫?”
他喘着说:“对!”
为生娃,我听他的,张开嘴。可出来的声儿都跟哭似的。
我瞅他眼儿都不对了。里边感觉他更硬了。
他咣咣撞。我嗷嗷叫。
他撞越狠,我叫越惨。
我问:“你咋不叫?”
他说:“我不敢!”
我喘着说:“干都干了,还不敢叫?我一人叫有啥意思?你也叫。”
他一边儿撞我一边儿发狠说:“骚屄!烂货!我肏死你!”
我从没听见过这种话!我头皮一麻,可下边儿呼呼又要抽。
大伯哥忽然抽我一嘴巴说:“说话!你骚不骚?”
我被抽懵了,赶紧说:“我骚!我骚!肏我!”
他攥我大咂儿,发了疯地撞我,咬牙切齿。
肏得正舒坦,他忽然停下,跟我说:“起来!换个姿势!”
我问:“干啥玩意儿?”
他说:“母狗!趴这儿!”
我趴炕上,胳膊肘、玻灵盖儿都弯弯着,真跟母狗一个样儿。他从我屁股后头犁。
这是我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太舒坦了。我被他肏得一边儿哼哼一边儿滋尿。
忽然他拿手指头撬我屁眼儿。我猛往上一挺身子。从没被摸过屁眼儿。感觉那手指头钻进来了、进我肠子了。
那个舒坦啊。那个淫荡。我觉我就是一鸡,一母狗。那感觉根本没法说出来,好像那以前都白活了。
他冷不丁揪我头发恶狠狠问:“骚屄舒坦么?”
我说:“舒坦~”
“哪儿舒坦?”
“屄芯子舒坦。”
“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