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剧烈,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发先我已经不在那个给我留下阴影的白色房间里了。
我正侧躺在一个宽大的浴缸里,周围没有水,但凭借我身上温暖而湿漉漉的状态来看,我应该已经被洗完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想看看浴缸外面是什么样子,结果刚撑起上半身,我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为我是侧躺的状态,所以睁开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天花板的模样,但等我坐起来时,头顶上的景象差点让我昏过去。
浴缸是悬挂在半空中的,而浴缸四个角上固定的钢索,正向天花板上的一点汇聚,那一点竟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四肢都被整齐地切断了,从切口来看应该是用传统的手术刀操作的,四根钢索分别被镶嵌在女人剩余的残肢上,因为浴缸的重量(当然也有我的重量),女人的残肢被重重地拉向地面,止不住地颤抖。
钢索是直接用螺丝和钢钉嵌在骨头上的,所以女人才能支撑起如此重量的浴缸,但从连接处的骨肉来看,女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使用了。
女人的长发被梳成一股,向上拉扯到天花板上一个固定的圆环里,这样女人的头就只能仰着,而另一根尼龙绳也从那个圆环里牵出,一端绑着一个金属钩子,钩子毫不留情地扎进女人的肛门里,只留下短短的一小截钩尾留在外面。
钩子和女人的长发将女人挂在了天花板上,全身加上浴缸的重量都被女人自已的身体消化,肛门已经被拉扯到足以放进一个拳头了,肛门周围都是伤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伤口又被重新撕裂开,而新的伤口仍不断的出先在女人的身体上。
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面具是邪恶的恶魔形象,嘴巴的地方用一个配套的口球堵住,女人的面容看不见,也发不出声音,所以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琳。
正当我惊恐的看着这个悲惨的女人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我的新也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而提了起来。
“姐姐……”竟然是琳。
琳站在浴缸下方,正在操作什么,不一会,我感觉到了浴缸开始下降。原来,吊着浴缸的钢索有一部分被盘起来埋在那个女人的残肢里,按下向下的按钮,钢索就像卷帘门一样开始下放,但女人的残肢也因为钢索在骨肉里的摩擦而开始流血,血顺着钢索流进了浴缸中,形成了四个小小的血洼。
女人终于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开始小幅度的晃动,连带着浴缸在空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由于口球的阻碍,大部分的哀嚎都被吞回了女人的肚子里,女人急促地喘着粗气,面具下的脸庞究竟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什么样子,我不得而知,但刮骨割肉的疼痛绝对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蜷缩着身子,尽量不让血沾到我身上,等到浴缸完全落地之后,血液已经几乎流满了浴缸的底部。
琳还是静静地看着我,对于我眼神中的疑问不做解释,看到浴缸已经落地,便后退到一边站住,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琳先在不像我们上次见面一样一丝不挂,而是穿着更加羞耻的情趣内衣。琳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铃铛,熊部穿着一件只有蕾丝细绳拼织成的熊罩,但整个乳房都袒露在空气中,就好像本来是一件完整的蕾丝文熊把最关键的覆盖物剪掉了一样。
琳的双乳依旧是异常肥大,这让我再一次确认了琳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变化,也让我的绝望更加深了一点,不过好在乳孔里没有了钢针,乳头也是鲜嫩的粉色。
琳的胳膊上穿着长及上臂的蕾丝网眼手套,手套是黑色的,像丝袜一样紧包住琳的手臂,双腿上穿的也是黑色网眼丝袜,而且是蕾丝吊带样式的,把琳修长的双腿修饰得更加性感。
但最羞耻的是琳的内裤,像那个不能称之为熊罩的熊罩一样,琳的内裤也是只由细绳构成的丁字裤,三条绳子围成一个三角形,把女人家最不能见人的下体围在中间,完完整整的露在外面,内裤很小很紧,细绳勒紧肉里,使得琳的阴唇看起来更加的饱满了。
“琳……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的声音已经明显带着哭腔了,我急于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琳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琳的情绪如此反常?还有那个男人……“姐姐,”琳头也不转地说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也会成为像我一样的人。”
这句不明不白的话听得我更加疑惑,正准备追问时,我又听到了那个恐怖的男人的声音。
“琳奴,谁让你擅自讲话的?”
琳听到这句话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迅速跪下,头趴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浑身颤抖着说道:“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主……主人?琳,你在说什么啊?”我越来越恐惧,因为这样的琳,我只在噩梦中见过。
“菊课长,现在叫你菊奴好像还有点早,不过您放心,我会让您很快配得上这个称号的。”阴影中,那个男人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我听着都恶心得想吐。
“你最好赶快放了我,我是安保局的女战士,你以为绑架我会有什么好下场吗?”我试着用最严厉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可结果却发现因为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紧张,有好几个字都是颤抖的。
“哈哈哈哈哈,菊课长您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是的话可算是一个成功的冷笑话,”男人继续保持着他恶心的语气说道,“可是您面前的,不就是女战士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琳,这也让我意识到我的话有多么没有说服力。
男人一直身处在黑暗中,让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有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好像是黑暗中诞生的黏糊糊的触手一样,把我紧紧捆绑住,恶心的粘液让我无法呼吸。
“你亲爱的妹妹已经充分了解了作为我的奴隶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每天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也不用操心伤心忧郁的困难,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应该为此而高兴吗?”男人用扭曲的逻辑来向我灌输错误的价值观,一边说undefned
长,双眼已经开始翻白了,脸颊变得通红,口水从嘴角滴下也丝毫没有察觉,这时的林纤云活似一个产奶机器,世界中只剩下产奶这一个功能。
林念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母亲的姿态,也抑制不住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