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思维也变得更加模糊,眼前像是出现了一幅抽象画一样,周围的空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意识到这是高潮要到来的前兆,我感到血液开始燥热,阴部的痒和麻马上就要到达巅峰了,浑身的肌肉也紧张地收缩着,毛孔也大张着,汗水流满了全身,我张着嘴,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嗯?”就在我为高潮做好一切准备时,来自阴部的刺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阴唇像是呼吸一样,因渴望高潮而一张一合的,但由于“毛毛虫”停下了蠕动,我的阴部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没有一点感觉,高潮就在到来之前的一秒钟内戛然而止,我的呻吟声也被困在了嘴巴里。
乳房的拘束也同时停止,四个触点瞬间变得冰凉,乳房内积累起来的马上要爆发的淫欲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血液慢慢回流,性欲也随着血液冲淡到了身体的各个部位。
“啊……啊啊,不……”脑海中凝聚起来的性欲被逐渐打散,“毛毛虫”又开始了不知疲倦地运动,前后不下五次的循环使我的阴唇变得非常敏感,现在,小阴唇也张开了,而且因为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变得充血挺立,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阴道口忽闪忽闪地颤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不知道这只“毛毛虫”是不是在我昏迷时就已经开始运作的,但我怀疑如果它一直这样运行下去,我的精神迟早会绷不住的。
“啊啊啊……啊”又一次的临界,又一次没有达到高潮,我的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我试图通过扭动身体来获得更大的刺激,但全身上下的拘束使这种幻想变得不可能,现在,“毛毛虫”完全地掌握着我的身体,只要它不同意,我就会一直沉溺在这种地狱中。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我不清楚了,刚开始还能清醒的计时,但无数次的高潮拷问已经打乱了我的思维,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这四个字。
我的阴唇已经敏感到“毛毛虫”稍一收缩都能马上高潮的地步,所以“毛毛虫”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的运行停止循环变得飞快无比,都是收缩一下马上停止,过了十多秒再收缩一下,又马上停止,每一下收缩都能给我带来遍及全身的酥麻,性快感已经单纯的从阴部,顺着脊髓传遍全身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乳房的拷问并没有继续进行了,这也许是当前我唯一的幸运了。
我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延续多久,更不知道是谁,为什么把我置于这种地狱之中,我的大脑可能已经坏掉了吧,再也无法进行思考和判断了,我不要这样啊,不要啊。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毛毛虫”忽然完全停下了,我正等待着它的下一次收缩,但迟迟没有等到,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毛毛虫”从透明变成了白色,就像一块奶油一样覆盖在我的阴唇上,触感也从橡胶变成了塑料一样。
我正准备迎接下一次拷问,只见远处的镜子中间忽然开启了一条缝隙,缝隙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一个成年人一样宽的门从门那边投过来的光线笔直的打在我身上,周围被照得亮了一些。门内发出的光从我身上缓缓流过,即使知道那只是灯光,但好像还是感到了一点温暖。
忽然,那束光线消失了,我的面前渐渐降落下一面悬浮的显示屏,当我看清显示屏上的字时,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乳腺密度竟然有85%,不可思议;阴蒂的敏感度现在飙升到98%了,看来这新玩具还是挺管用的啊。”身后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他正在念的就是显示屏上的字,但更令我感到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的声音异常耳熟。
由于我被层层拘束固定着,无法回头看个明白,但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很快来到我的身前,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
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琳。
我愣在那里,刚刚缓解过来的思维又变得犹如浆糊一般,逻辑理智全都崩坏,以至于我在如此的困境中,竟萌生出了对琳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想过成千上万种与琳重逢时的情景,甚至也做过琳已经死亡的最坏设想,但那无数的情境中,唯有现在是我绝不会想到的。
琳也静静地盯着我,双眼没有一丝血色,脸色苍白,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透露出的疲惫和绝望。
但我注意到,琳的样子跟我在噩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双乳大得吓人,到处都是被钢针刺过的伤疤,乳孔还是被一根粗大的钢针堵着,但乳房根部的电击圈没有了。
琳忽然张开嘴,用沙哑的喉咙费力地说道:“姐姐……姐姐……呃……你千万,千万不能,呃嗯……不能高潮……”
其实琳先在说出什么话我都听不到,耳朵只是在下意识地接收着信息而已,我的大脑已经由于过度的运转而无法分析简单的文字了。琳在我面前站着,虽然她的乳房很沉,双腿也在不住地颤抖,仿佛已经不能支撑她瘦小的身体,但她很显然在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已倒下。
等我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我在凝固了五分钟后终于动了动我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球,向左边看去,一个模糊不清的虚影就站在那里。
“呵呵呵……姐妹重逢,好像并不是很快乐呢。”那个我非常1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忽然打了个激灵,如果说刚刚是因为处在高潮拷问中而导致没能第一时间辨别出这个声音的来历的话,那么先在我冷静下来之后,我终于回想起这个可怕的声音是来自那里了。
那个困扰着我的噩梦,那最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成为了真实的注脚。
我感到一股血液从全身“轰”地一下涌到我的大脑中,大脑也因为突然间爆发的恐惧和跌落谷底的绝望而完全死机,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就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到那个声音没说完的半句话:“琳奴,把你姐姐好好收拾干净,然后……”
……
再一次醒来时,我首先感觉到的是嘴唇的干裂,其次就是我先在应该是躺着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这次的头痛来的没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