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老婆如今在周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