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给老婆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