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缓个半日,晚上与婆母一同服侍相公可好?”洛行云婉转娇啼,花容失色,丝毫不似作伪。
彭怜见状只好作罢,不由笑道:“那你便与为夫一同练字好了!”
洛行云红脸答应,依偎到情郎怀里,双腿赤裸夹着那粗长尘柄,与彭怜携手提笔练字。
旖旎缱绻,时光倏忽而过,彭怜情知洛行云相别在即,虽然心里念着练倾城妩媚,却强自按捺下来色心,只是陪伴洛行云左右。
待到晚间,果然与婆媳二人一番云雨,那应氏曲意逢迎,洛行云更是婉转承欢,婆媳二人千娇百媚,倒是将彭怜惦念练倾城之心冲淡不少。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晨间,应氏备下两辆马车,将洛行云随身嫁妆隐蔽装好,这才与彭怜及女儿另乘一辆,相送洛行云出城。
城外五里,官道之旁,一座孤亭寂然耸立,彭怜与应氏下车,与洛行云依依话别。
洛行云一身宽大素色衣裳,面上覆着轻纱,恰好遮住曼妙身材和秀丽容颜,与婆母小姑情郎三人一同进了凉亭。
“云儿此去,再见总要旬余之后,路上一切小心,到了家中,替为娘问候两位亲家。”应氏正中端坐,看着俊美儿媳,不由心中感慨。
若是从前样子,只怕儿媳此去再也难以回返,如今有彭怜牵绊,倒是别情不显。
“世事纷纭,聚散无常,若非彭郎,只怕你我婆媳就此便要缘尽……”应氏微微一笑,“如今却只是暂别,路上一切小心,新宅一应事体,云儿也要多操心些,等为娘这边安排妥当搬去,便可重聚一堂!”
“母亲放心,儿媳省得。”洛行云欠身一礼,眉眼扫过身边情郎和对面小姑,不由笑道:“如今妾身不再,倒要烦劳灵儿陪伴相公读书,每日里研墨奉茶、红袖添香,也好成就一段佳话……”
言罢,她与应氏相视一笑,眉眼间暧昧至极。
陈泉灵蕙质兰心、春心思动,却终究矜持羞赧,比不得母亲嫂嫂那般风流潇洒,闻言羞得面红耳赤,自是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见泉灵小姐羞窘,不由也尴尬轻咳起来,他游目四顾,却见官道上缓缓行来一匹黑驴,驴上倒坐着一名书生,正摇头晃脑读书不停。
三女见他出,不由也顺着彭怜目光看去,却见那驴子长得结实,却不需人催赶,径自沿着官路而行,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那一人一驴却皆是淡定不觉,须臾便远去不见,消失在道路弯处。
“这人怎的如此熟悉……”彭怜喃喃呓语,心中竟似忽有所感,仿佛似曾相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