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戳在少年额头,娇嗔说道:“有奴奴从中斡旋,灵儿自然心属相公,只是你们二人相处时日不多,冒昧成就好事终为不美,以妾身之见,过几日云儿回乡省亲,到时我命灵儿为你伴读,郎有心、妾有意,想来以相公手段、灵儿心意,自然不难成就良缘……”
“云儿这便要走么?归乡路险,可要安排妥当才是。”彭怜细细问起,原来洛行云娘家正在兴盛府城,路途并不甚远,沿路却多有密林,平常偶有盗匪出没,若是妇人家孤身上路,自然危险万分。
“自然不会害了你那心尖儿肉!”应氏扭动身子撒了个娇,随即笑道:“奴奴使了银子,请了本县吴守备派了二十兵士护佑,又请了县里镖局,管家徐三也要跟随同去,一切安置妥当,相公倒是不必担心……”
彭怜握住美妇一瓣肉臀抓揉片刻,随即轻抽一记,笑着骂道:“总是这般拈酸吃醋,还有个长辈样子么?”
应氏扭动身子娇媚说道:“奴奴主动投怀送抱,又给儿媳女儿保媒拉纤,什么纲常廉耻都已弃如敝履,还要什么长辈样子?人家就是吃自己儿媳的醋,吃那些青楼姐儿的醋,恨不得相公的肉棍棍永远塞在奴奴贱穴里才好……”
彭怜心中感动,嘴上却笑道:“你这淫妇已是如此不堪,却还妄图一人霸着为夫,不怕被我弄死么?”
应氏柔媚一笑:“死自然是怕的,不过若是给达达肏死,奴奴倒也心甘情愿哩!”
她随即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世间女子大抵皆是如此,每每爱至深处,自然想着独占恩宠,总是免不了拈酸呷醋,惹人不快……”
彭怜微微点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应氏不肯男儿阳根须臾离体,莞尔笑道:“奴奴心知肚明,相公深爱人家其实胜过儿媳,只是女人天性,见不惯相公与云儿那般恩爱缠绵,平素时节倒也罢了,每每床榻同欢,你二人蜜里调油,人家便心里吃味……”
“你如实,云儿自也如是。”彭怜抱着美妇丰腴肉身,不由摇头苦笑,“不如以后分开相处,不往一处凑了?”
应氏唬了一跳,转头去亲彭怜,轻啄几口才道:“相公这般伟岸,一人如何侍奉得了?如今妾身被你拿了短处,不过百十余下便要丢身子,若想相公尽兴,岂不真个累死奴奴?”
“以相公之能,夜御数女本就应当应分,奴奴拈酸呷醋乃是天性,可不敢就此要求相公如何。”应氏认真起来,正色说道:“只是将来与何人同床共侍,相公却要心有定见,莫要过于随意,反而留下祸患……”
“我却从未想过这些,只觉有你们便已足够……”
应氏媚笑一声,不以为意说道:“相公年方十四便已众多红颜知己,身负术想来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到时只怕身边女子之众足以比肩王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却也稀松平常……”
“真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封你做个正宫娘娘!”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知此言如何狂悖无端。
“奴奴年老色衰,怕是坐不住皇后之位……”应氏知道厉害,却只当闺中密语,柔媚回道:“到时奴奴给相公做个妃子便心甘情愿,可不敢奢求甚多……”
彭怜被她媚语所激,不由喘息说道:“你个淫妃这般骚浪,且夹紧了,让为夫再弄一回!”
“好达,这次莫要抽弄奴奴花心子可好?就只用力肏弄,让奴儿多承受些相公挞伐,好好感受相公威猛……”应氏娇媚婉转说出心中所想,情到深处,自然言及肺腑。
彭怜点头答应,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对着妇人美臀再次用力抽插肏干起来。
两人默契十足,妇人低声媚叫,少年勇猛无俦,来往抽送皆是真刀真枪,丝毫不肯取巧,百余下后,彭怜将应氏抱起,在屋中边行便弄,又过两百余抽,才将美妇放在窗前案头,抽送百五十下,双双同登极乐。
二人此番交合默契十足,堪称惊天动地,早将外间丫鬟翠竹惊醒,彭怜射过浓精,拉过应氏跪伏在地为自己舔弄干净,这才搂着妇人回到榻上交颈叠股而眠……
翌日清晨,彭怜与应氏吃过早饭,来到书房等洛行云前来,他摊开书卷正要温习,却见洛行云推门而入,一身亮白衣衫,更衬得花容月貌、韵味天成。
“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行云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氏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洛行云媚然一笑,轻声说道:“哥哥有心,妾身此去,名为省亲,其实只是打个前站,一来运送古玩名画,二来布置新宅,听婆母意思,你们不过晚些日子便也要搬迁过去,到时小别重逢,却是不必伤怀……”
彭怜探手撩开妇人裙摆,自然握住两瓣翘臀,轻声笑道:“倒是我多虑了,既然如此,便让为夫疼疼小云儿吧!”
“相公昨夜误入勾栏,又与婆母欢娱半夜,怎的竟还不够?莫要作弄奴儿了,昨日被相公欺负,下面可还肿着……”洛行云被他揉的身躯酥软,口中不住声哀求。
“昨日吃饭,难道今日便不吃了?”彭怜爱她柔弱风流,不由笑道:“你出行在即,这两日你达可要好好疼你把你喂饱,免得回去娘家相思难耐,到时若再偷腥旁人,岂不坏了相公名声?”
“坏哥哥……”洛行云娇躯一软,感受着男儿大手在腿间肆虐,不由娇喘嗔道:“奴奴深爱郎君之心天地可鉴,没来由污人清名作甚?不是达达肆意欺侮,人家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你个小淫妇儿,明明千肯万肯,却要怪我头上!”彭怜借题发挥,就要扯开妇人衣裤亵玩一番。
“好达!奴奴不敢了!下面真的肿着,且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