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的女朋友回来便有分晓。」
而手中拿着给我买的饮品的早苗正在步行回来了。
她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快跑!小苗,跑啊!」
我高声叫。
早苗抬起头,看到一切,呆了。
「跑啊!」
我再高声呼叫,Roberta的小刀已搁在我脸上。
「再叫一声,我就在你的脸上留下永远的疤痕!」
她发嘶嘶声。
「跑,早苗,跑!」
同时,我感到刀刃割入我脸上的肌肤……我感到血和泪淌下;我哭不是因为我的脸被毁了,而是我见到早苗在跑,向我这方跑过来!「放开她!」
早苗喝道。
她没有武器,但手中的啤酒瓶正好派上用场。
她往灯柱上一敲把碎裂了的一方指向Roberta。
「解决她!」Roberta下令。
一个手持迭球棒的女生首先发难。
早苗轻易避开了一击,顺势把破瓶插入对方的小腿上。
那女生一声惨叫倒下了。
另外两人加入了战团。
其中一人持武士刀,另一个则是超过一米长的单车炼。
早苗被二人夹在中间。
我的新像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那持武士刀的女生大叫一声挥刀就斩。
早苗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她忘了后方那持单车炼的。
被一记重击下,早苗发出了一声惨呼屈膝跪下。
那用武士刀的以为是机会,就往前想补上致命的一刀。
但早苗比她想象中快得多。
她在地上一个快滚然后把染上血的破瓶口插入对方的小腿。
那女的尖叫中把武士刀丢了。
小苗正要把那刀捡起,却就在这一刻被另一条单车炼击中。
在剧痛中她踉跄向前。
第三名女子用迭球棒的末端桶了早苗一下。
「不!停下来!叫她们停手!」
我央求道。
她们没有停手,而是把早苗打得浑身是血。
她先在一步一步的向我爬过来,同时伸出她的手移向我。
那持迭球棒的女生一记把早苗的手骨打碎了。
我听到骨碎裂的声音。
她永远也不可以再骑那银红色印第安纳了我的新碎了。
「我恨你!」
我向Roberta吐了口沫。
「才不管呢!你早已不是我疼爱的小东西了!何况,你们两人也活不了。」
我听了这话僵硬起来。
然后,我反而平静了。
我绝对愿意和早苗一起死「好吧,杀了我们吧!」
我说。
Roberta冷冷的望向我。
然后,她给了我一个残忍的笑。
「杀了那婊子!」
她说。
她们割断早苗的咽喉时我狠咬下唇去压止我的绝望。
她死前仍是深情的望向我。
「先在把我也杀掉吧!」
我冷冷的说。
「我才不会让你如愿。我要你一生在痛苦中和挂着一张丑脸活下去!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说完,她就在我脸上补上一刀让那刀疤成了个「X」
型。
「我会报仇的。」
我发誓。
她狂笑,招了她的一名手下过来。
我的后脑被重击一记,之后我就昏死了过去。
(六)
Roberta应该当就时就杀了我的。
她忘了两件事:一个失去一切的女人为了复仇可以走向很极端。
她杀了我所爱的人,我不会让她走得掉。
第二,她忘了我有钱,很有钱。
钱不能给我买到幸福;钱不能还给我早苗。
但钱可以买到权力和枪。
我花了两年才找到Roberta和那些帮凶。
我找到她。
又或者说,我们找到她。
六名山口组的人和我在一起。
我付了大笔金钱,而日本黑帮向来都是绝对讲信用的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她的五名手下连发生什么事也未及知道就被乱枪打死,当然,枪管上都安上了灭声器。
她们大约在前夜是性狂欢了一整夜吧:所有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堆在一块。
我把Roberta留到最后。
我已下了指示不要伤她一根汗毛因为我要亲手把她杀死替早苗报仇。
她被押到的面前时全身打震。
我本来打算要挖出她的双眼,割断她的舌头,把她头上所有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出来才割断她的脖子的。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
大约:不能以暴易暴吧。
我枪杀了她:一双乳房各中一枪,再一枪打在她前额上。
她在房里间壁处滑下。
大字型的仰卧在榻榻米上。
我给那吓得脸无人色的旅馆主人作出了充份的补偿。
那笔钱足够让那老太太不用再操故业也可以安享晚年。
山口组的人用Benz把我送回东京。
旅馆的事他们会处理妥当,就像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也不想知。
我回到了北海道,把我和早苗一起快乐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买了下来。
我也把用来杀死Roberta的手枪带了回来。
原本,我是想在早苗的相片前吞枪自尽的。
但看到她在相片中的笑容时,我改变了主意。
可能,如果我可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