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早一点走进我的生命,我会不惜一切和她走向天涯海角。
她是不是也和一样的蕾丝边也没关系,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就会心满意足。
Roberta肯定也感觉我的情绪变化了。
我可以感到她发自内心的愤怒。
而她正把这愤怒化成速度。
她一脚踏在加速器上,Harley发出了怒吼向前狂飊。
我想我将永远失去那个骑在银红色印第安纳风火轮上的女骑手了。
但我错了我听到背后一阵发动机的声音,跟着,她和我们又是并排前进了。
我的心开始狂跳:她追上来了!不!她是为了我而追上来了!两人之间不宣而战。
Roberta把Harley驱至极限。
经改装过Harley马力强大,可是就是抛不掉那银红色的印第安纳。
我们沿着相模湾的九曲十三弯公路上亡命飞驰,轮胎不断发生尖锐的声音。
我们的同伴这时已被抛得远远了,只有我们两辆车在作出不要命的挑战。
「我们都会死的,Roberta!求求你,慢下来。」
我拚命呼喊。
但Roberta根本听不入耳。
对她来说,胜出比生死来得重要。
前面是一段收窄的路段了。
我知道这意味什么。
我们迟早会碰上一辆逆行的车子。
如我们不让到一旁,就只能迎头相撞。
而这来得比我想象还快。
一轮巨型货车,就是那些从各地把商品运入东京的长途大卡车,突然出现在前方。
已没有空间容我们避向右方了。
一就是Roberta让步,一就是那银红印第安纳车的骑手收油门让路,否则我和Roberta就一定与货车迎头相撞而被卷入车底两命呜呼。
Roberta半步不让!可幸另外的车手让开了。
Roberta发出胜利的欢呼,把Harley靠向右方直冲向高速公路的余程。
我没有因她的胜利而狂喜。
对Roberta来说,赢出比死更重要:包括可能让我和她一起丧命。
另外一个却在自已本身没有生命威胁下让路了。
我知道是她不想我受到伤害。
那天晚上,Robert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和我狂野交欢。
我在她熟睡后溜了出来。
在旅馆之外,有一辆银红色参印第安纳摩托在等候着。
(三)
她叫早苗,二十岁,比我长一岁。
而她是个蕾丝边。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中做爱。
我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了。
早苗是和我做爱,Roberta只是对我做爱。
我告诉她以Roberta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是绝不会放过我们的。
从我们群里其他人口中我知说Roberta就曾使两名背叛她的少女死得不明不白。
她们的座驾连同二人的尸体被发现在一高逾八十米的崖底。
早苗听了摇摇头,笑了笑。
她说她不害怕也绝不会放弃我。
「我们可以逃到北海道去。」
她说。
「嗯,我可以打散工,而且我也有些许积蓄。」
我对她说。
我没有告诉早苗其实金钱绝不会是问题。
我很有钱。
父母因坠机身亡的保险赔偿再加上了为数不菲的遗产足以让我们不用工作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我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我不想金钱进入我们这段关系。
我宁愿和她一同努力,即使是从事递送Pizza的工作或在路旁小咖啡馆子当女侍应也可以。
「我们会幸福的,相信我吧。」
她说。
我点点头。
天一亮,我们就往北出走。
(四)
我们很开心的渡过了三个夏季。
和早苗一起生活越久,我就越是确信已找到了人生里的真命天子。
我们赚的钱勉强足够我们租下一间小公寓以及维持日常开支。
我从没有从我户口提钱。
幸福不一定要依靠拥有很多钱的。
而我们都幸福。
小苗告诉我她的生命史:她十一岁时就成了孤儿。
由到了合法年龄起她就一直自力更生。
她告诉我她一生中有三样东西对她是最宝贵的:她的自由,那银红印第安纳,另一样就是我。
我们差不多隔天就做爱而乐此不疲。
当我们都不用上班时,我们就去垂钓。
我是不喜欢钓鱼的,因为觉得对上钩的鱼很残忍,可是我很喜欢看她钓鱼。
间中,我们会到附近的小酒吧喝一杯又或在当地的士高狂舞达旦生活就幸福似在天堂里的。
直至Roberta追踪到我们。
(五)
即使在Roberta从树后走出来前,我已知道我们逃不了。
她带来了五个手下女孩子,全都是武装到牙齿的:迭球棒,单车炼,甚至有一柄黑帮用的那种武士刀。
早苗去了便利店去给我买些东西解渴;于是我就一个人面对她们。
我的新在狂跳。
我怕极了,不是为我自已而是担新早苗。
「原来你们就匿在这儿。」Robert挂着一个很残酷的笑脸道。
我曾认为她没若天仙。
先在我知道当天是如何愚蠢了。
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面具。
在下面的脸是如此可憎!「你要对我们干什么?」
那两名死在崖底的女生的事浮上我新头。
「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