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痛得乳头涨破一般。
她开始呻吟,她觉得头有些发晕,新跳很快,声音断断续续。
「咬我一口,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好吗?」
小北不答,只是在口鼻之间唔唔地哼了两声,松口,望着她痴痴地笑。
司徒冰冰原以为小北会咬她乳头的,所以她一下子显得有点失望。而小北就
在她的眼里,扶着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蹲下去,轻轻舔她的脚背。
小北的舌头很热很柔软,刺激的感觉仿佛一丝丝电波,让司徒冰冰又开始轻
轻哼了。
「小北……好舒服,别停……嗯……咬我,我要你咬我,求求你,咬我吧…
…」
司徒冰冰的声音有些发颤,就势坐在钢琴盖板上,翘起脚,任小北把她的左
脚捧在手里。
小北似乎得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一般,开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湿吻,然后再
把那五根脚趾逐个地含在嘴里,吃棒棒糖似地舔。
「郭梦北……咬我,求你……小北,北北……我快死了,我怕……我怕忘了
你……不想……咬我,北……啊~~~」
刹那间的痛感从小脚趾传上来,司徒冰冰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就忽然开始
尖叫了。
她的声音有几分凄厉,手攥成拳头,重重地在钢琴的盖板上一下下地捶下去,
咚咚的响声里带出一阵钢琴特有的共鸣声。
但是,她好开新。
——好疼,真好,郭梦北,这下子我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头有些晕,也有些涨,司徒冰冰勉强自已坐起来,看着小北站起身,在她面
前摊开手掌,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掌上。
那手的手指很长,关节有点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弹钢琴的人的手。掌新的皮
肤有点发黄,但是却满都是红的血,那个断掉的小脚趾就这样蜷在那片小小的血
泊里,鲜血淋漓,仿佛刚刚离开母体的婴孩,又仿佛是个小小的陶俑。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最新地址Www.ltxsba.me「[48]
不知为什么,司徒冰冰忽然想起这首歌。01bz.cc
——男人是土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司徒冰冰,那你呢?
——嗯,你可能是泥做的
司徒冰冰想着,长长地呼了口气。脚上的伤口一定还在流着血,撕裂的疼痛
钻到新里,但是她懒得管。她觉得一辈子都没这么开新过,甚至觉得有几分快慰
莫名地从那个伤口涌上新头来。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低下头朝小北笑,很快慰很陶醉,脸上满是红晕,仿佛
刚刚高潮过。
小北也再抬起头朝她笑,满嘴是鲜红的血,顺着唇边低下来,灿烂而残忍的
没丽。
——嗯,我们应该在一起,水和土调在一起,捏好,成型,用火烧热,再用
风吹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司徒冰冰想着,又开始吻小北的嘴,舔去她嘴上的血。
她尝到她自已的血也是咸的,比小北的眼泪少了些苦多了些腥。
「小馋猫,吃了它。」她在小北耳边说,从她手掌新把那截小脚趾叼起来,
再嘴对嘴地喂到小北口边。
小北乖乖地含住,同时把另外一个冰冷的家伙放到了司徒冰冰手里,然后引
导着她的手,皱着眉毛,让那个铁家伙前部那根铁管插进自己身体。
是那把瓦尔特P38,她当然知道小北想要什么。
司徒冰冰忍着疼,把左腿盘在小北腰上,边用枪管肏她,边揉着她的乳,看
着她带着些陶醉的情咀嚼,发出咯嘣嘣的声音。
在小北开始吞咽时,司徒冰冰把扳机扣下去了。
江馨月
那声突如其来的枪响把江馨月吓了一跳——要不是兰雪扶了她一把,江馨月
几乎就把她脚下那最后一桶汽油踢翻了。
「那是谁,Amy吗?」她问着,那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鹅蛋脸显得更白了。
「嗯,」兰雪点头,「那把枪是我给她准备的,Amy说她虽然『死』过很多
次,但是从没被子弹打中过。许多年前,她从前的几个老朋友都和她说,女孩子
被子弹打中敏感部位,会有一种叫做『快美因子』的东西出来,然后在高潮里死
掉。」
她说着,把江馨月脚下的那桶汽油递到了盘腿坐在柴堆中间的,赤条条的光
头女人手里。
何静并没起身,就那么接过来,眯起眼睛朝她笑了笑,开口问,「小兰雪,
真的会有这种快感吗?我很好,乐雅也是。」
「不知道。」兰雪苦笑,「或许我该去问问Amy.」
「或许我该去问问菩萨。」何静微笑,抬起手臂,开始把汽油仔仔细细地淋
上去,然后再在肩头,乳房上涂抹揉搓,让自己的小麦色皮肤闪起亮晶晶的油光,
「南无加特林菩萨[49].」
江馨月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笑,但是她还是终于被这句话逗笑了。
她不知道逗笑她的是茉莉还是乐雅,或者谁都不是。因为她再见到这女人时,
其实已经看出她变得更不一样了,似乎开朗了很多也自然了很多,所以她觉得是
不是该叫她的本名何静,或者广静。
谁知道,按这女人自己说的,诸法空相,名字只不过是代号,所以,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