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金灿灿地闪动,斑驳陆
离。司徒冰冰穿着那条还没干透的牛仔裤,高挺玲珑上半身在阳光下肆意地袒露
着,乳头硬得像石头,皮肤泛着晕红,每块肌肉都紧绷着。
她垂下头,望着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北,眼温柔,笑容却有几分疲惫。
小北的皮肤显得更黄了,那个娇小玲珑的身体舒服地伸展着,抬起手臂勾着
她修长的脖颈,把头扭过来,眯着眼睛朝她微笑。司徒冰冰觉得她的眼有些迷
离,有些媚惑,唇在颤抖,很鲜艳很娇嫩。
她忽然又想吻小北,于是就俯下身去吻了。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赤裸的皮肤温存地相贴。司徒冰冰感觉小北的呼吸很热,
急促而凌乱,带了一点点薄荷香烟的味道。
于是,她猛地用力,反过来把小北那个颤抖的身躯死死压在琴盖上,然后继
续深深地吻,边吻边用手指粗暴地要她,任她呻吟着挣扎,任她尖尖的指甲在自
己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知道小北又要高潮了,于是她死死吻住小北的嘴,把眼睛闭上,感觉小北
的阴道开始吸她的手指头,感觉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弹跳。
就这样好半晌,司徒冰冰才睁开眼看小北,看她仿佛黑黄色的水草般散在洁
白琴盖上的长头发,看到她紧闭的眼睛,也看到她的泪。
「小北,你哭了?」她吻上去,轻轻地啄了小北的唇,再吻干了小北的泪,
她尝到那泪是有点咸也有点苦,「是不是要改主意?」
「冰冰,不是的,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的,开心还来不及。」小北的声音
依旧沙哑,细长的手指在冰冰赤裸的脊背上温柔地划着圈,「我只是忽然想起小
绿姐来了——还记得她点的《当你老了》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时她哭得好厉害,当时不懂,到现在才明白。」司
徒冰冰吐了口气。
——对啊,我和小北也不会老了,不是吗?
她忽然这么想。
「喂,大傻牛,你说,是不是那边比这边还好一点?」小北依然没有睁开眼
睛,「昨天,这里这么多人,除了小绿,还有茗茗姐,晓雨姐,一个晚上,她们
就都走了。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但是从来没看到过死人活过来,所以我相
信,对岸的世界一定更好。」
她说着,忽然睁开眼睛笑起来,傻兮兮的满脸幸福。
「傻瓜小北,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司徒冰冰苦笑,站起身,轻轻在小北
的头顶拍了拍,「你这个小脑袋里,总是胡思乱想,那边会怎么样,一会就知道
了……用咱们喜欢的方式,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嗯,我只是有点好……能死在你枪口下面,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一定会
很舒服,真的值得期待呢……这样,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小北懒懒地笑,从司
徒冰冰怀里挣扎着起身,点了支烟,眯着眼吸,「冰冰,一直没有颠当姐的消息,
如果她还没死,你到那边见不到她……会有遗憾吧?」
「颠当?曲凡?」司徒冰冰愣了愣,轻轻哼了一声,捡起扔在一边的那条湿
淋淋的牛仔裤,套上,「如果她还活着,我希望能亲手一枪杀了她!」
「是吗?」小北吐了个烟圈,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苦笑,「看来你还是放不
下。」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司徒冰冰用力地摇摇头,她忽然有点不敢看小北
的眼睛——每次小北提到曲凡的时候她都会如此,即便是最后一天,也是,所以,
她索性把话题转开,「小北,最后能最后能把我的命给你,我真的特别特别开心,
所以今天我也不用再想什么别的了。一辈子都是我杀别人,现在轮到我自己了,
真的好期待,一想到你用枪瞄准我的样子我就受不了。」她说着,抓住小北的手,
把那只纤细的手放在自己牛仔裤湿漉漉的裤裆上。
当然,那块地方是刚刚才重新变湿的。
司徒冰冰的腿很长,被湿透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更显出完美的曲线腿型,
上身赤裸的光滑皮肤和粗糙的牛仔布料反差出的鲜明质感。风吹过来,有一点点
凉,但她却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着火了。
小北没说话,只是舔了舔嘴唇,吐了个烟圈,就把烟丢下了。
司徒冰冰感觉到裤裆上小北的那只手开始用力地向上顶,这感觉让她的身体
里的火更旺了。于是她一下子把小北的纤细的腰揽过来,让她的身体和自已的身
体牢牢贴住了。
「小北,我想一定是疯了。我竟然又想要了。」她咬着小北的耳朵说。
「嗯,我也是,看到你就会受不了想和你抱抱,真是的……你是我的,我是
你的,就这样……不过我的枪法不如你好,不知道会不会让你舒服,或者只会让
你疼……冰冰,你别生我气啊……」小北哑着嗓子,柔软的嘴唇在冰冰熊前温存
地游走,舔吻之间,呢呢喃喃地说着,忽然含住她左熊早已直直竖起的乳头,尽
力张大嘴,把乳房的更多部分包容在口腔里,眼睛却睁大,晶晶莹莹地望着司徒
冰冰的眼睛。
小北嘴里的负压让司徒冰冰感觉乳房有点点疼。
——疼!
——对,疼!
司徒冰冰觉得自已的血一下子涌到头顶了,她忽然知道自已想要什么了。
「小北,咬我,郭梦北,咬我……」司徒冰冰用力把小北的头压向自已的身
体,觉得乳房上的那片近乎真空的负压空间温热而湿润,感觉血涌上去,似乎要
把硬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