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不会在意的,即便没有你和你爸爸,她也会这么做的,她只是医者仁心,如
此而已。」
她说着,用拿着刀的那只手撑着地,费力地向前挪了挪屁股,平平地把两条
腿伸起来,忍着疼痛,努力把脚面紧紧的绷直——双脚脚后跟上割开的伤口里,
血混着水,沿着伤口流下来,落在水里。
——真的好疼呢,被雨淋着,比上次疼多了。
这疼痛让章萍稍稍有些抽搐,于是她开始呻吟出声来。
她知道电话里的红蝶听到了,因为她也听到了红蝶的呻吟声了。
「不说再见了,鑫鑫……不对,小蝶,我现在想要了,所以没有手再拿电话
了。」她对着听筒说,然后把电话开到免提,平放在自己身边,微笑——空出来
的手,从高挺的熊揉下去,摸过那道伤疤,然后把掌根压在阴阜上轻轻揉搓。
阴毛很茂密,却不长,生机勃勃地覆盖在微微有些隆起的耻丘上,弄得她的
手有些痒。
她依稀听见电话里红蝶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于是她尽力把身子前探,刀刃
向上,丝毫没有犹豫,就在双腿腿弯的那些青色血管上横掠而过。
割裂皮肤的声音在混在雨声里,然后,便是更多的血活泼而热烈地奔涌出来。
与此同时,章萍把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了。
吕绿
吕绿开始手淫了,从走进那大厅的第一刻起就开始了。
她并没有把那条牛仔热裤脱下去,只是把手从热裤的上缘插进去,然后在热
裤的拘束下费力的舞蹈。
她知道他们在看她,那十二个男人都在看她。
或许像在看一个婊子,或许像在看一个疯子,或许像在看一个怪物。
她知道,但她不在乎。
这个夜是属于她的。
她没有摘下脸上的面具,只是用一种怪的,磕磕绊绊的脚步费力地走过来,
走到那张长条餐桌的正中间。
——没人关注我的心,所以,也没人会看我是哭还是笑。有肉体可以肏,还
能拿到钱,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想着,手深深地挖了进去。
身边,呼吸的声音嘈杂而粗重——张子博的,李延的,白宇飞的……嗯,还
有杜宇师兄的,你终归没听我劝,还是来了。
——其实,不只是你们十二个,每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他的喘,他的身体,
他的鸡巴,我都记得。
——可是,有谁记得我呢?
吕绿想着,拍开了摸上她熊脯的男人的手。
「还没开始,等我先把我杯子斟满。」她说,「先玩个游戏吧,蒙住我的眼
睛,我会一个个吃你们的鸡巴,或者,你们自己撸出来,我来喝,然后判断是你们谁的,错一次,我就给怡红快绿1/12的股权,现在估值还不高,一个亿,每一
份也有将近一千万,当场生效。」
她笑了,然后,她把热裤脱了,然后用力远远地丢开。
不会再穿上了,她知道。
眼睛被蒙上之前,她把最后一小瓶「酒之泉」放在了身边,又抓了个的玻
璃杯放到了身下,最后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些黑色塑胶袋。
一根鸡巴塞到嘴里了,稍微有些弯曲,伞缘很大,带了一股独特的腥臭味道。
「苏峰,第六个。」她含糊的说,然后她托住了那对睾丸,开始伸长舌头舔。
她没有用她的另一只手,因为那只手还在自己身体里面,狠狠地插动。
很疼,里面的表皮早就磨破了。
如果长此以往,会得阴道癌,她的宫颈癌也会复发的。
——但是,没办法,这样才爽。
——快要死了,怎么可以不爽?
——况且,不用再锥切一次了,也不用担心再得癌症了。
吕绿感觉自己的嘴被掰开了,然后一股浓浓的东西射进喉咙,很有力,直接
打在她扁桃体上,有点酸有点涩。
「咳……射得还是那么快,王栋梁,第……八个。」她咳嗽着把嘴里的那些
黏糊糊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又捧起那对刚才被她的口水泡透的睾丸,开始吮前
面那根东西。
对啊,她是吕绿,怡红快绿的「绿」,MssErld,著名的群RBQ,如果
不能让她吮过的男人射在她嘴里,哪会有成就感。
这样边口交边手淫的举动让快感开始累积了,她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但是不行,这样不够,这样你们都射了我也射不出来的。
嘴里那条的鸡巴射了,然后,马上又是一根填进来。
是李延的,他的鸡巴是有点弯曲的,不粗,但是硬,像演A片的那个卷毛小
子JsDeen[32].
吕绿想着,刚刚把李延的名字念出来,有人就捏住了她的鼻子,然后把小半
杯精液灌到嘴里,然后还不忘扯住她的脸狠狠拧一把。
臭的,像是老北京的豆汁儿。
当然,是张子博,她的第一个男人。
一个个读出这些名字的时候,她笑了。
——他妈的,没一个能打的,射完快滚。
一个个败下阵,淋在吕绿脸上身上的精液,像是在下一场粘稠的雨。
然后,索性是一泡泡尿淋下来,劈头盖脸的。
吕绿笑了,十二个名字她都叫出来了,最后一根,是杜宇那包皮过长的鸡巴。
这次他洗干净了,所以没有起司吃了。
「杜宇师兄,你不该来的,其实你应该用我给你的钱去做环切。」她说。
莫名妙地,她忽然似乎被自己的话打动了,她知道自己到了,于是把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