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BITCH身上就好,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得到。」
「你是说……」红蝶还想发问,她的手机却响起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是章萍的电话。
红蝶愣了愣,索性把电话接起来了,没再去管秦灵儿。
因为她知道,在她低头的那一刹那,那个白衣女人就已经离开了。
章萍
「鑫鑫,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游泳课时我说过什么吗?」章萍坐在池边,双脚
自然地垂到池水里,听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
「记得,你说水太凉了,所以你要赶紧上去。」红蝶的声音有三分落寞,
「最后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个?」
「伍凌已经帮我给你带消息了?」章萍倦倦地笑着,一圈一圈的涟漪弄得她
的脚有些痒,于是她把腿收上来,抱着膝坐着,把身体蜷成一团,只抬起头——
她喜欢这么坐着,谢一岚常说她的这个姿势像只懒猫。
雨轻轻打在那片光洁的脊背上,章萍抬起眼皮,盯着雨滴在池水里漾出一个
个没丽的圆看。
她的手机湿了,可能进了太多水以后就不能用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嗯,所以我有点意外你会再打给我,还以为听不到你声音了。」红蝶的声
音很低,「不过,谢了。谢谢你最后还想着我。」
「新血来潮,或者说,忽然想你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章萍说,「第一次流血时,在下雨,
你陪着我,最后一次流血时,也一样。」
「说起来,那次还要谢谢你。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没有你证明,你男友的那个帅哥朋友不会认为
我是个高二女生。」
「虽然你那时只有十四岁,嘿嘿。」章萍有些往地吃吃笑起来,「如果先
在还是小时候,也蛮好的。」
「嗯,长大了自然有烦恼,而且,章萍和聂鑫都死了一次了,」红蝶在电话
里轻轻叹了口气,「不过也好,否则也不会有晓雨和红蝶了,对了,你猜我在哪?」
「我猜不到。」章萍苦笑。她把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没拿电话的
那只手,开始从脚趾出发,轻轻滑过脚背,握住自已纤细的脚踝,用掌新温柔的
揉搓摩梭。
很温暖,很舒服。
章萍常觉得女人是一种幸福的动物,因为她们身上每个凸起来或者凹下去的
部分都可以成为她们的快感源泉——膝盖、手肘、肩头、颈窝、腋窝、肚脐、脊
沟,乃至手指和脚趾的每个关节莫不如此。
岚岚就总是喜欢用手捧着她的脚,用柔软的舌头舔弄她的脚背、脚新,或者
吸吮她的脚趾——章萍也很喜欢她这样,同样,谢一岚那有些突兀隆起的脚踝骨,
也是她最好的玩具之一。
所以她就这样,静静地沉醉在这感觉里,也等着老同学的答案——她真的猜
不出,她也知道红蝶会说。所以,为什么不用这个时间多享受一下呢?
「我在墓园。」果然,陈了片刻,红蝶的声音就淡淡地从电话里响起来,
「你朋友的身边。」
「谢楠吗?」章萍忽然有些好,「我记得你和她不1的。」
「某种妙的缘分吧,我知道我要等的人一会儿会来这里。」她沉了沉,又
补了一句,「我知道那个人会帮我圆梦的。」
「可惜,我看不到了。但是,我会祝福你。」章萍感觉雨似乎大了些,于是
她依依不舍的把那只在身上摸索地手放开,轻轻把放在身边的那把雪亮的解剖刀
拿起来:
「夜来听雨忆青葱,
醉朦胧,酒三盅。
婉转凤箫,轻咽吕南宫。
冷梦惊回卿宛在,
香榭北,小池东。
凭栏独坐数寒蛩,
落秋桐,染丹枫。
刹那芳华,弹指叹匆匆。
回首金风萧索处,
花满径,水流红。」
章萍随口吟着,似乎是吟给红蝶听,又似乎是吟给自己的。
那把柳叶形状的解剖刀在她手里闪着冷森森的光,刀身贴着脚腕纹理细致的
白嫩肌肤滑过,冰凉的感觉让她忽然有些冲动。
她没再犹豫。
刀锋吻过脚踝肌肤的时候,她甚至没觉得太疼,只是一阵冰冰凉凉的惬意。
所以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章萍,你……」电话里,红蝶的声音微微有点颤抖。
「嗯,流血了,不过才刚刚开始。」章萍对着电话苦笑。微凉的风掠过脚踝
上绽开的伤口,她轻轻打了个哆嗦。血涌出来的感觉很畅快,甚至有些惬意。
她忽然觉得一阵轻松,便再把脚伸到水里——她觉得池水微微开始有些温了,
于是她低下头,认真地看那丝丝缕缕的红在开始在池水中扩散开来,然后弥散成
一团团的,再散开,消弭。
雨忽然有些急,大颗大颗地打在她赤裸的皮肤上,让她感觉有些疼。她猜红
蝶那边也是。
「就到这里吧,老同学。」她对着电话说,「替我拜托伍凌,照顾下我老婆。」
「嗯,一定,章萍,我欠你老婆太多,这辈子估计都还不上。」红蝶的声音
有些喘,「还有,对不起,我……自慰了。」
「聂鑫,那才是你,不是吗?」章萍睁着眼睛看刀锋上残留的血迹,忽然伸
出舌头,轻轻舔食。
那股浓浓的咸腥味道让她有点陶醉,割裂的伤口处,有一丝莫名的快慰传上
来。她忽然笑起来,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着,「至于那些事,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