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干草料。绵羊慵懒地瘫在草地上,领头的山羊仿佛在和牧羊犬抱怨着那些愚蠢而慵懒的毛团,阿纳丝塔夏眨着眼睛好地观察着那成片的白色,那是在南方的冻土上不常见的景象。
「小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天上的白云迷恋上了牧牛人的歌声,于是落到地上变成了羊群,你看,今天的天空就是空的呢」
「那这次这里的云朵迷恋上的不是牧人的歌声,而是雪地里来的精灵。」
「可别说我了,羊儿们见了我就跑!」
我用指节戳了戳她鼓起的脸蛋。阿纳丝塔夏白皙的皮肤是难以经得起这般暴晒的,因而此时我们的头上正顶着一朵小巧的云,投下的阴影刚好将我们两人笼罩住。
南方人体内流淌的魔力特别适合用来施展冰霜法术,于是我将法术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我则牵着这只手,调动着她体内的魔力,让她右手抓着的瓶子里的水消散成寒冷的雾气,搅拌着空气中的水分一起在我们的头顶凝结成云雾。
散下的小水珠润湿着她的脸,汇聚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看上去十分可口,而我的眼镜却遭了殃,我不得不频繁地清理上面的雾。
「原来做魔法师是这样的感觉吗?诶,对了,亚兰佐,不是有那种能够强化自已身体的法术吗?那个叫薇雅的小姑娘好像就很擅长用这种魔法。」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这种法术在军队中都很常见,骑士团的成员还在学院里进修的时候就必须把这种法术烂1于新。
「体力和力量都可以增加的话,有这么方便的法术,如果可以」
我瞟到了阿纳丝塔夏脸上的红晕,猜到了她的小新思,于是我闪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不怀好意地揉着她的小腹。
「先在才早上哦?你就等不及了吗?」我在她耳边低语。
「我早就等不及了!都好几天了」阿纳丝塔夏居然有些理直气壮。
我亲吻了她的耳背,又趁她松懈时抓了抓她的乳房,她转过身钻到我怀里,然后猛地踮起脚用脑袋撞了我的下巴。
「好痛!」我抗议道。
「周边可是有人的!不许这个时候摸!」
她用严肃的眼看着我,我只好认输,可她还是把身体紧紧地贴到了我身上,用富有弹性的乳房抵着我的肋间。她的手悄悄拉着裙摆,让我能够俯看清楚她迷人的乳沟。
我们的这番亲热很快招来了报应,头顶的云因为失去了法术的支持,变成了雨淋湿了我们两人的头发和肩膀。我们只好彼此分开并排行走,好让阳光均匀地帮我们把水蒸干。
「安娜,魔力和体力同时耗空是很危险的,更何况使用法术本来也会消耗体力。强化法术的效果本来就取决于施术者本身的身体能力,因而到达一定限度时,想要效果再进一步,就要付出数倍多的魔力。」
「那能不能,你开发一种法术,能在做的时候把魔力从我身上抽走,再变成体力」
阿纳丝塔夏似乎也清楚自已体内有着丰沛且纯净的魔力,这或许是她能够吸引梦魔的原因。
「这个或许不用我来开发。」
我在她身前停下脚步,略微屈膝,右手的指尖掠过她娇嫩的耳轮,轻轻兜住她的后脑,随后凑上她的唇。
「唔」
虽然很突然,但她也很顺从,乖乖地踮起脚,张开双唇,把湿润的舌头递给我。在她调皮地吮吸着我的唾液时,我将甘甜的魔力从她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吸出。
「呜啊」
一道丝线悬挂在我们的嘴角间,阿纳丝塔夏涨红的脸在我的眼前变得清晰,在我的搀扶下她踉跄了一下,随后大口喘起了气。
「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很多酒?」
「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不用怕。」
我搂住她的肩膀,发动法术让云雾遮盖在我们的头顶,好让她发胀的头不被阳光晒到。
「人类能够吸收魔力的速度是十分有限的,而你的身体就像个装满水的皮囊,被划破一个小口子就会不断地漏出水来。我就像是用一个细口瓶子在底下接着,大部分的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流到瓶子的外面。」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烫了,便松下一口气。
「我也没办法叫你在这上面装个可以调控的阀门,毕竟你几乎用不了魔法。在你兴奋的时候,魔力的流动也会更加激烈,这个时候要是不受控制地放出魔力,你很快就会力竭,而你的身体会产生这种麻醉的感觉,让你不至于因此感到痛苦。」
阿纳丝塔夏把昏沉的脑袋依偎在了我的肩上,拽着我的衣服和支撑着身体缓慢地走着。脸蛋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却让我惭愧是不是刚才做得太过火了。
「唔,头还是有点晕,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果是在做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马上就沦陷了」
「要是你决定要把我吃干抹净,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了。」
「讨厌,我完全拿你没有办法」
我们走上一个缓坡,视野中出现了一条用碎鹅卵石铺成的岔路,通往一片僻静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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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林地大概是领主留下来的猎场,同时也充作和相邻的领土的边界。沿着石子路进入林间没过多久就能看到一条明亮的溪流,溪水清澈,水流平缓。周围的树木被砍掉了一些,几处不起眼的土堆上还留有木炭的余烬,看来也时常有人来此处活动。
「现在是忙农季节,一直到傍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恢复了活力的阿纳丝塔夏把搜集到的浆果和枯枝堆在一旁的树桩上,我也搭建好了简易的灶台,将一片河床边捞起的大块卵石片架起,将早晨从村子里买的火腿和熏肉块切成片,只要生好火就可以在石板上煎烤。
阿纳丝塔夏主动接过了烹饪的工作,她用几乎是自己唯一会的法术点燃了柴堆,用杯子舀来水清洗方才采摘的蔬果。我把唯一一张小块的野餐垫给了她,好让穿着裙子的她能坐在地上,而我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树桩上,弹起了比维拉琴。
「能这样一边听你弹琴,一边给你做东西吃,好惬意啊!」
把切成小块的黄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