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巴往你哪里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巴这麽长,这要全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麽懂,一定和人 过 了才会这样,你让谁 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 过了?要有人 ,那也是被你 ,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麽这麽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 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麽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麽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什麽话刺激、秽、下流就说什麽。
“你说什麽呀?!什麽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麽办,想让你 ,不把我自己的 掰开,怎麽能 进去?!想让你 ,不把你的**巴对准我的 ,怎麽能保证你 得准?怎麽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种、荡娃,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交的“诀窍”,起男人的**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巴长、**巴短的,“ ”字、“ ”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麽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她这麽荡?
“照你这麽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 ?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 我不 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 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 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 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缝中充满了水,我轻轻一顶,感到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麽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麽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巴泡在她的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瓣紧包着我的,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荡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直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和她的处女血,然後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缝。只见她的两片大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道口被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後向我的 中的是什麽?那还少吗?把人家的 憋得胀得难受,子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