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後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於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麽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麽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麽?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於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的抚。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於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我越往上抚,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後面的洞,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毛都能一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脯不住起伏。
终於──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峰紧紧贴着我的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起来。她的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前的肌肤柔嫩光滑,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到户上,感到她的 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巴,坚硬如铁的**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户内外全都是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前的两座峰,如两个馒头置於脯上,又白又嫩,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阜十分饱满,稀疏的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房,尖尖红红的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着丰满的唇,揉捏着勃起的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麽浪、这麽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麽放浪,我的**巴那麽自然那麽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麽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