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没用!在床上还是经不起仨回合!”妈妈不屑得道。
“啥?那是对你嘞!永刚吃了俺做的那东西对付别的小骚逼绰绰有余!俺都能看出来永刚在外面有人,恁跟爹还有啥忌讳的?都是你大白逼太能吸,恁老公受不了,得亏有老汉俺,要不你还不天天把骚逼给抠破哩!”
“呸呸呸!臭爸爸,哪有你说的那么下流!再过人家都要快五十了……要不是为了你人家哪还能老想那种小年轻想的事儿?”妈妈言不由衷的道。
“哈哈,娃儿恁还嘴硬?恁不是骚逼实在太痒了咋子会被俺老汉搞上炕?咋子会主动给俺老汉日逼舔鸡巴?恁天生就是骚逼,就得俺这样的大家伙日,俺老汉看得可准哩!”
啪啪啪啪……嘭嘭嘭……
一阵捶打声传来,显然是被老驴头说得理屈词穷的妈妈在像小女孩一样捶打他的老骨头。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脑补到穿着高跟鞋要高出老驴头一个头加一个脖子的妈妈,挥动她修长丰盈的胳膊,如白瓷的大手捶在老驴头见排骨的枯瘦胸膛上,仿佛一圈就能把他打得吐血,但偏偏又像小女孩在对的大哥哥撒娇。
“咳咳咳……恁要谋杀亲爹哇!俺滴大宝贝,俺要啃恁了!”
“呃……”
只听妈妈呻吟了一声传来了滋溜滋溜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她们在接吻还是老驴头又扒开了妈妈的胸罩在吮吸她哺乳期的乳房。
我甚至发不出声音来,鼻子往下都是全麻的,身体几乎快失去了知觉。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说让我很恐惧。
不能想象一个正常人突然间身体不能动了是什么感受。虽然理智告诉我,现在我一定是中了什么药剂才这样,可是脑海里就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害怕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甚至会不会永远都这样。
恐怖的源泉正是对事物失去控制,而我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好了……啊……别吮了……还有新娘子要等着你呢……”这次妈妈的话中没有那股子醋劲儿。
“嘿嘿!没想到老汉俺七十三岁还能第五次结婚,还是如花似玉的舞蹈老师!”老驴头淫笑着走了过来,听脚步声还有妈妈。
“诶……”妈妈忽然拉住了他。
“咋了?”
“你确定你给永刚和小博下的药没问题吗?”
“恁放心,爹心里有数,药不死他俩。就是一点以前的蒙汗药再添点补肾壮阳的东西,好着哩!”老驴头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是……我是怕他俩一会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诶诶诶呀……恁是怕这个哇?醒不来,俺给下的药量足够到明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恁不用怕!跟俺来吧!”
这时老驴头和妈妈终于走了进来,他两人的身影终于映入了眼帘。
我看见妈妈竟然也穿着一身婚纱!只是妈妈婚纱的款式完全是情趣款式,除了头纱与普通的差不多之外,身上的穿的只是肉色镂空纱网紧身情趣内衣!小小的内裤只能勉强遮挡她大部分丰满的阴户,阴唇两侧甚至还露在外面!
罩杯只有一少半,把她的豪乳聚在胸前,乳沟幽深得足有十多厘米深,能插进去一根胡萝卜而不露头。白色的花纹里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妈妈的咖啡色乳头乳晕,因为纱布已经完全被奶水打湿贴在了奶头上。
罩杯和内裤只见虽然有链接,但并不能算作束腰,因为中间和后背都镂空,搂着妈妈的美好的肚脐和脊窝。内裤的款式小巧,把妈妈我一双丰满玉腿和超大的屁股蛋子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只有肉色的吊带丝袜衬托着她性感的双腿。
妈妈虽然是婚纱的装扮但都是肉色的,离远了看过去好像在全裸。就连她脚上的高跟鞋都是卡其色的亮面,刚刚好能露出一点脚趾缝,把她的熟妇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她拿进来了一个支架相机,支起来在床尾的地上,调上广角镜头不但能把大床全都进入画面,甚至我和爸爸都能被录到。
这得益于我婚房的面积。
虽然我婚礼低调,但婚房纪委并不管。爸爸妈妈都有钱,给我出钱买了这套地段最好的大平层,除去公摊面积还有三百平,卧室也足足达到了三十五平。
妈妈现在正背着我在安装支架,我正好能看到的夹着内裤的肥硕屁股蛋。那一对美肉我搜刮脑海的词汇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什么像球、像磨盘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性感。可以说像那种委内瑞拉小姐一样的丰满屁股,又圆又大,形状很好看,虽然圆翘但又肉感十足,走路时戴着波浪,仿佛会跳动。那屁股的感觉简直可以与金卡戴珊相提并论,只是妈妈的皮肤非常白皙,像一层奶皮,把那对大屁股显得更加诱人。
大屁股下面是一双又长又丰腴的大腿。其实我应该用粗来形容,但是我不愿意这么说,因为妈妈的大腿虽然看着与大屁股比较协调,但因为足够修长所以即使腿围都快赶上老驴头的瘦腰了,却依然显得完美。
屁股蛋与大腿有明显的分界。丰腴的腿肉是脂肪和肌肉的完美结合,那种成熟女人的性感中还有这作为霹雳警花的刚硬。肌肉带动脂肪和肌肤变换形状,奶白的皮肤反射着室内的灯光,看得我直眼晕。
那亮丝戴着金色的丝袜同样让我欲火焚身。
熟女的这种打扮最让人收不了。这个颜色仿佛能最大限度的衬托出熟女的成熟一面,而这种成熟如果是建立在美丽之上,那就回把的性感推到一个不知道多高的高度。
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和头纱都与奶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妈妈在美丽中多了一种神秘,在神秘中拉满成熟的性感。
虽然妈妈的样子极其性感诱人但此时老驴头却没有动妈妈,他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像审视一件古玩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老婆。
他现在穿的不是之前的唐装,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大褂,透扇戴着一顶黑色幞头,幞头左侧戴着一朵鲜艳的红花,脚上是老北京布鞋,装扮也很干净利落,但是很不伦不类。
此时此刻我大概已经能猜到老驴头要做什么了!他竟然是想当着我和爸爸的面跟妈妈和老婆结婚!
我那如花似玉的舞蹈老师老婆啊!
我那青梅竹马的情感专一的老婆啊!